“你啊你,怎么还有人咒自己死的呢?”说完田大娘用手点了一下箫佳涵的头。
“嘻嘻,没有没有,我开玩笑呢”眼睛看着田大娘手里的动作,嘴里说着笑。
田华珍拿过棉布摸了摸“娘哎,这布可真好哎,织的又密实,这颜色也染的好看,这是你爸拿回来的吧?”
“嗯,是啊,还有棉花,都是我爸拿回来的,本来我妈想给我做棉衣的,这还是做到一半,就去上班了,就没想到去就回不了,如果我知道就不让他们去了,让他们在家陪我了。”说完眼睛不知不觉湿润了一下,自从融入了原主的记忆力,就不知不觉的把原主的感觉挥发出来。
田大娘听几箫佳涵声音的不自然,然后拍了拍箫佳涵的肩,这她也不会说什么安慰的话呀。
“没事,这我给你留着,等你自己学会了,就自己把它缝上,留个纪念。”说完大娘拿起线量。
她先用线量了一下箫佳涵的肩宽,胳膊长,胸围,衣长,腰围,裤长。
不一会,田大娘就量好了,把刚刚量好的数字都一一的写下来,再用板尺量一下线,得出尺寸,开始裁剪了,果然是经验老道。
田大娘一边缝着箫佳涵的衣服,一边跟箫佳涵介绍这个,怎么缝这个怎么缝那个。
田大娘看着她跃跃欲试的念头,心里却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就拿起一旁的碎布,给箫佳涵练习。
这才刚起个头,才知道做衣服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容易的,她一个不小心被针扎了,还得不让田大娘发现,免得大娘心疼她,就不让她学啦,真真真的痛,被扎了好几次。
可能扎的次数多了,田大娘也发现了,看的是心惊肉跳的,好几次都想让箫佳涵别学了,可箫佳涵不服气呀。
她道:“大娘,没事儿的,谁学针线,不被扎啊?只有吃了苦,才能学会。”
被扎了好几次,才渐渐上了手,错的地方少了,也不会像刚开始一样老是扎了自己的手指了。
等中午时他们两人都吃那个番薯,吃完就又缝了起来。
可能是要教箫佳涵吧,这磨磨蹭蹭的,天也快黑了,田大娘才做好一件棉衣棉裤。
“这天也快黑了,等一下屋里就暗了,我去点上蜡烛吧,晚上对着黑漆漆的晚上,这样做衣服对眼睛不太好。”
“你不是有煤油灯吗?有那个就好了,用蜡烛忒贵了。”
“我就前些日子去供销社买了几根,比煤油灯还亮堂呢,我点着让你看看嘛。”
“哎,亮堂就亮堂,这这么贵我可不要,一根蜡烛的钱都够买一个月的煤油了,这钱也是不经花的呀,你以后得日子都是一个人过,这年纪也小,也做不了多少工,可不能大手大脚的,要精细一点过。”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话是这么说,手上却还是把蜡烛点着了。
“嘿,你这孩子咋不听话呢?”
“哎,大娘,我点着都点着了,就用着吧。”
田大娘只好无奈的看了箫佳涵一眼。
箫佳涵把时间预算得时间都预算好了,刚好到天气冷的时候穿,等自己学会了,先缝好冬天的衣服,再把春夏两季的衣服都缝好,这样下年就都不用弄了,而且样式有,面料好像仓库里也有,花色什么也想好了,绣一枝简单的雅竹就可以,好看又不单调。
碰碰两声,外面有人在敲门。
“谁啊”
不一会外面就有声音了,“妈,你在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