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真的是因为死罗神大人?”
在服部平次苦恼的时候,和叶有些犹豫地开口。
“为什么是死罗神大人啊?”服部平次问道。
和叶说道:“昨天村民都说,新一失去记忆是因为触怒了森林里的死罗神大人,所以昨天晚上睡觉之前,我和小兰一起问了旅馆里的人。真的被死罗神诅咒的话,应该要怎么办才好,结果答案是”
旁边的城山数马接过话去,“在有太阳的时候去森林,要是看到死罗神大人的话,就要用最大的声音把他叫住,然后只要用虔诚的心不断祈祷的话,就能把原来的诅咒解开。生活在这里的人,是这么传说的,可实际上真正看到死罗神的人几乎没有。”
和叶疑惑道:“可旅馆里的人说,那个记者大婶也曾遭到诅咒啊。”
服部平次一愣,“这是真的吗?”
和叶点点头,“嗯,听说一年前来采访那个案子的时候,跟她一起来的女儿进入森林以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这件事情大家也都知道。”
就在这时,忱幸说道:“小兰不见了。”
他刚刚也有些走神,所以没注意毛利兰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感知不到人了。
服部平次脸色一变,“她该不会对刚才的话信以为真,自己跑进森林里去了吧?”
“我们快去找她!”和叶连忙道。
几人便匆匆往森林中赶去。
天色还因昨晚的雨而有些阴沉,静谧的林中更是光线昏暗。
“小兰,你在哪?”和叶大声喊着。
忱幸也未吝啬感知,但心中却不免在想,那个一直在暗处窥视他们的家伙,会不会因此碰见毛利兰?
而没过多久,他们就听到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这个声音是小兰!”和叶声音一紧。
几人循声而去,找了很久却一无所获。
和叶神情焦急,还有些自责,“如果不是我提起死罗神大人的话,她也不会”
“不怪你,也是因为她太紧张工藤了。”忱幸说道。
其实如果不是他走神的话,也不会注意不到毛利兰。
“实在不行,我们就分头找找看吧?”同行的警察城山数马说道。
服部平次也有些犹豫。
而就在此时,忱幸眼神微动,指了指前头若隐若现的林间木屋,“我们去那边看看。”
“怎么想她也应该不会在这里面吧。”服部平次嘀咕道。
但和叶已经跑了过去,并在推开门后,惊喜地喊道:“快过来,小兰在这里!”
“还真是?”服部平次讶然地看了眼忱幸。
“巧合吧。”忱幸说。
当几人过去后,就看到了衣服沾了些许尘土草屑,身上还包扎了绷带跟创可贴的毛利兰坐在地上。
“这些绷带是怎么回事?”和叶担心地拉过她的手。
“我在森林里面摔倒之后晕了过去,好像是有人把我背到这里,而且还包扎好了。”毛利兰解释道。
和叶四下看了看,轻笑道:“会不会就是这间木屋的主人?如果真是他的话,等他回来我们可要好好谢谢人家。”
话音刚落,就听到有人说:“不,你错了,这间木屋的主人并非善类。
声音是从桌上的对讲机里传出来的,而说话的自然是服部平次。
和叶先是疑惑地看了眼对讲机,随后蹙眉道:“平次,你在哪里?”
“我在隔壁的房间,你们快来看看。”
“可门都被封死了啊。”和叶无语地看着通往隔壁的那扇门,上面钉满了木条。
“笨蛋,先去外面,然后从窗户翻进来不就行了?”服部平次对她这智商更是无语。
和叶吐了吐舌头,扶起毛利兰走了过去。
而隔壁的房间里,忱幸跟脸色凝重的服部平次已经在了,两人看着墙上贴满的剪报和照片,一时默然不语。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都是新一的照片跟报导?”和叶看着房间四面密密麻麻贴满的东西,不寒而栗。
服部平次沉声道:“是啊,看样子这个人好像非常崇拜工藤的样子。”
“崇拜到想要杀了他。”忱幸看着面前那张带有工藤新一采访照片的报纸,它被划得破破烂烂,甚至上面还插了一把匕首。
“照片都被划破了。”和叶喉间咽了咽。
“小兰,你真的没看清楚是什么人把你背来的吗?”服部平次问道。
“没有。”毛利兰摇摇头,“不过我在森林里有看到死罗神大人。”
“死罗神大人?真的吗?”和叶惊讶道。
“看来这间小木屋的主人,应该就是那个死罗神吧?”服部平次弯腰从地上捡起某物,“你们看,这个应该是当假发的白色塑胶绳,小兰看到的死罗神的头发应该是白色的吧?”
“嗯。”毛利兰迟疑道:“可是他人看起来虽然很可怕,但并不是很邪恶的样子。”
“说的也是,他还帮小兰包扎了伤口。”和叶说道。
“总之可以确定的是,这家伙是个危险人物。”服部平次看向忱幸手里拿着的纸盒,“这个是空的手枪子弹盒,表明他应该是随身携带着危险武器。”
忱幸脚尖踢了踢地上碎掉的镜子,“还有桌上刻的字。”
“字?”和叶走近,俯身看了眼,“不成功便成仁?”
说着,她不由道:“难道说刺杀那个报社的记者大婶,然后再栽赃到新一身上的事,也是死罗神大人做的?”
“有可能,毕竟目前来看,他应该是很痛恨工藤的样子。”服部平次摸着下巴,沉吟道:“但是,要这么做的话,得在工藤跟那个大婶进入屋子之前先埋伏好,可是昨晚整夜都在下雨,路面泥泞,屋子的周围为什么完全没有凶手的鞋印呢?”
“就算是提早埋伏,离开的时候也一定会留下鞋印。”和叶帮忙分析道:“可救护车跟警察是谁叫来的呢?”
城山数马开口道:“我之前已经去证实过了,是一个重感冒声音沙哑的男子叫的。”
“难不成是新一?”和叶脱口道。
城山数马说道:“不瞒你们说,打电话到河内小姐所住的那间旅馆找她的,也是这个声音沙哑的男子,而且听说那个人还自称是工藤新一。”
“你说工藤把那个大婶叫出去,之后又自己叫了救护车跟警察?”服部平次一脸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