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想着身旁的男人是否可靠,她就被他托着站了起来,然后刑钊又把她按回椅子上去,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一会儿就回来。”
她老老实实的点头,看着他跟老徐和大生走出了餐馆门外,在夜色的掩映下越走越远,到了透过玻璃窗户将将能看到他们身影的地方停下,刑哥从上衣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一小包东西,递给老徐查看。刚一开始他还能时不时往餐馆里瞅一瞅,再往后就随着交谈无暇再顾忌她了。
身旁没有了刑钊的庇佑,她顿时安全感尽失,呆坐在椅子上不动,期望他能快点回来。
她低着头都能感觉到桌上三个人的虎视眈眈,不一会儿,黄毛就第一个先对她动手动脚起来,流里流气地跟她讲话,其他人也色咪咪看着她,她装作听不见,不去搭理他们,终于在黄毛的手落在她的大腿内侧时忍无可忍,起身就往餐馆外面刑哥的方向跑去。
他们三个人制服住她一个还是绰绰有余的,很快她就被拖进餐馆后面的一出僻静地方,她被捂住嘴巴叫喊不得,餐馆老板即使看见了这一幕也并没有想要管的意思,这里的治安向来很乱。
胖子和矮子一人固定住她的一只胳膊,黄毛脱去衣服,她拼命想要挣脱,扭动的身体只能更刺激他们的欲望。她朝他们喊道:“你们不要动我,刑哥他知道了不会放过你们的!”
听了这话他们大笑,黄毛说:“就你这样的女人你以为他会在意,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也太抬举自己了!”黄毛说完就上手扒她的衣服,全然没有一丝忌惮。
餐馆对面的刑钊无意中往餐馆里一瞟,才发现餐桌上已经没有人在了,他猜想自己离席后,他们会对她动手动脚,却不料他们还真敢趁自己不在真的做些什么。
他马上朝餐馆里面走去,大生挡住了他的去路,刑钊不予理会,大生有意阻拦他,说道:“行哥,不就是一个女人,让他们玩去又能如何?”
刑钊冷声说道:“走开!”快步进入餐馆。
看着餐馆内空无一人,拎起老板的脖领就问:“说,刚才那桌人去哪儿了?”
老板自知谁都惹不起,指了指外面,说:“出去了。”
他又问“往哪边走了?”老板说不知道。
秋天的风很冷冽,此时刑哥的额头上却冒出了细密的薄汗。他快速打量四周,寻找着他们可能会去的地方,他绕到餐馆后面看了看,并未发现什么异常,正要转身去其他的地方寻找,忽然听见远处一个土坡后面传来她的叫喊声:“刑哥,救我,我在这儿!”
这是他第一次听见她叫他刑哥,这声刑哥仿佛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他快跑过去,就看见她身上的衣服被脱到只剩下内衣内裤,她看向他的眼神里满是无助地祈求。
黄毛看见大步走来的刑钊,裤子还没来得及提好,脑袋就被狠狠重击一拳,重心不稳倒在地上。
刑钊掐住黄毛脖子,大骂:“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碰老子的女人!”另外两人看刑钊的架势,也顾不上手里的女人,都上前阻拦。
他们远不是刑钊的对手,只一招就被他撂倒在地,黄毛也不甘示弱,站起身就进行反击,刑钊出手很快,黄毛马上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挂彩,不久也招架不住只得跪地求饶。
可刑钊却并不罢休,看上去似乎是要把人往死里打的架势,胖子两人要来阻拦,他厉声道:“今天谁要是敢来拦着,我就连他一块儿打!”吓得两人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他掏出腰间别着的枪,正要抵在黄毛的额头上,这时老徐和大生也从后面赶来,老徐亲自开口为黄毛求情,声音也是不卑不亢:“刑哥,如今我年龄虽然比您大,但我也敬您一声刑哥,您给我老徐个面子,今日是我手下黄毛不懂事,动了您的女人,我在这儿替他给您赔个不是,”他抱了抱拳“就是个女人而已,不值得我们兄弟之间伤了感情,您这次暂且饶过他,回去之后我一定严加教训,保证类似今日的事情不再发生,您看如何?”老徐面上还笑着,眼里的杀意却是掩饰不住。
话已至此,刑钊怎么也得给个面子,不至于真的撕破脸皮,但为了以后此类事情不再发生,也是为了在此处更好的立威,能让今后的事情更好办一些,他还是故意朝黄毛脸上补了一脚,向众人放话道:“以后谁再敢动老子的女人试试!”然后就把身上的外套往蜷缩在地上的女人身上一盖,把她打横抱起,在众人的注视下把她带回了旅馆。
身后的几人站在原地,一时没回过神来,他们都没想到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竟然让刑钊发了如此雷霆大怒。
矮子扶起躺在地上的黄毛,嘴上还在为他不甘,说着何至于此。老徐打断了他的话,说:“他这已经是手下留情,不然黄毛在几招之内早就死了,根本活不到现在。”
几人倒吸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