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满脸疲惫的林玄,打着哈欠缓缓的推开了房门。
林玄完全没有想到,
昨日,还好哥俩一般的四目师兄与一休大师,晚竟然斗起法来了。
好家伙,
一直斗到大半夜,刚刚消停片刻,一休大师那铜钵念佛声就再次炸裂般响彻,搞得林玄是一整宿都没有睡好。
“快点!!”
刚刚出门,
林玄便听到了一声呼喝,顺声望去,林玄直看到一列推着铜角金棺的队伍,在身穿明红色道袍的千鹤道长的指挥之下,缓缓前行。
“师傅师傅!!”
同样一宿没睡的家乐,连忙冲四目道长招呼开口,
“是千鹤师叔!”
穿着睡衣的四目听言,招呼林玄开口,
“师弟!”
“千鹤师弟来了,我们去看看!”
说着,四目道长便一马当先的迎了去。
见四目道长走来,千鹤道长面露喜色的冲四目道长行道礼问好,
“师兄!”
走到近前的四目道长很是矜持的行道礼回应,
“师弟!”
说着,四目道长拉着林玄,冲千鹤道长介绍道,
“这是咱们师傅,新收的徒弟林玄!”
“这就是小师弟啊!”
看着林玄,千鹤道长满脸笑容的道,
“早就听说,师傅又收了一个天资卓越的徒弟,今日可算是见到了啊!”
听千鹤道长如此开口,林玄当即冲其行道礼开口,
“师兄!”
“阿弥陀佛!”
千鹤道长回礼完毕,站在后方的一休大师便满脸笑意的道了一声佛号道,
“千鹤道长,好久不见啊!”
千鹤道长听言当即便笑声开口,
“一休大师......”
不过,千鹤道长的话语还未曾出口,便直接被一道娘娘腔的声音所截断,
“喂喂喂,停在这里干什么啊!”
顺声望去,众人只看到一名抱着头巾,手甩着手帕,若不是鼻梁下生了胡须,根本看不出男女的家伙。
听到这话,千鹤道长解释道,
“乌管事,我向师兄借点糯米!”
“家乐,没听到你师叔要糯米吗?”
听到千鹤道长这话,四目道长深深的朝着前方的铜角金棺看了一眼之后,眉头微微皱起,而后朝着探头探脑的家乐拍了一巴掌道,
“快点去取些来!”
挨了一巴掌家乐,不敢迟疑,当即便小跑着去取糯米了,
“哦哦哦!”
走前来,眉头紧皱的四目道长,下打量一番这具豪华金棺之后,便扭过身来冲千鹤道长开口,
“铜角金棺,还用墨斗网缠着!”
“难道,这里面是?”
“不错!”
千鹤道长听言,点头开口,
“是僵尸!”
“嗯?!”
听到这话,四目道长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既然是僵尸,为什么不烧了它?!”
“哎!”
四目道长听言叹息开口,
“这僵尸是边疆的皇族!”
“不能烧的,我们还得尽快运送京,等候皇发落!”
“皇?!”
听到这话,林玄懵了,
好家伙这大清都灭了多长时间了,哪里还有皇啊?!
难不成是蛮洲伪帝?!
但,
林玄这疑惑之言刚刚出口,便直接被四目道长用眼神截断。
“千鹤道长!”
恰在此刻,绕棺材一圈的一休大师,指着天的太阳开口,
“现在天气这么好,你为什么不把帐篷给拆了,让它多吸收点阳光散散尸气呢?!”
“大师说得对!”
听到这话,千鹤道长立刻冲自己的徒弟吩咐开口,
“东南西北,立刻把帐篷给拆了!”
听到这话,
昨夜与一休大师斗法失利的四目道长,装作不经意的走到一休大师身边,
“就显得你能耐,我不懂啊!”
一休大师听言,顶了他一句道,
“呵,你懂那你怎么不说呢?!”
“喂喂喂!”
就在被顶的肺疼的四目道长眼儿一瞪,准备跟一休大师好好说道说道之刻,突然,那娘里娘气的乌管事,像点着了的炮仗一般,挥舞着手帕连声开口,
“干什么要拆帐篷啊!”
“哦!”
听到乌管事这话,四目道长立刻抬脚迈步,挡在一休大师身前,准备开口解释,
“是这样的,这个......”
但,
四目道长这解释还未曾出口,便直接被单手叉腰,单手挥舞手帕的乌管事截断道,
“你闭嘴,我不是跟你说,我跟他说!”
抽搐!
被顶的嘴巴微张的四目道长,这脸颊当时便抽抽了起来。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看着呆若木鸡的四目道长,被挡在其身后的一休大师,满脸笑意的走了来玩味的道,
“说的慢没的说,说的快被人骂!”
“这做人,可是真难喔!!”
“多嘴!”
听到这话,脸颊抽抽的四目道长瞪着他道,
“就你能耐是吧!”
“踏踏踏!”
一休大师正想要反驳,突然,道道脚步声响彻,而后拿着糯米的家乐便小跑了过了,略略喘气的道,
“师叔,糯米呀!”
接过糯米的千鹤道长,扭过头来看向四目道长道,
“师兄谢谢你!”
“你我师兄弟,谢什么谢!”
四目道长听言,摆摆手道,
“只希望,这包糯米你用不着。”
说着四目道长看那乌管事挥舞手帕想要打断,当即便冲千鹤道长开口,
“赶路要紧,我不耽误你了师弟,我们后会有期!”
“这幅棺材好漂亮啊!”
看着队伍行进之刻,路过自己的那副铜角金棺,家乐羡慕的道,
“一定很值钱吧!”
“当然了。”
四目道长听言,点头道,
“毕竟是金子做的吗!”
听到这话,家乐看着远去的棺材,以坚定的口吻道,
“将来有机会了,我一定拼命的赚钱,买副一模一样的孝顺师傅您老人家!”
四目道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