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让自己失望的是,窗户已经大开,有晃动的样子,却没有惹的痕迹,若是在现代,自己肯定就有证据了,至少手机可以帮助自己作证!
但在这里,自己人小式微,还是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吧。
席明悦转动脚步,来到了自己的柜子面前,“差点都忘记自己来干什么了,都怪你吓了我。”
看着席明悦翻动东西的身影,景墨的嘴角轻轻有了弧度,自然,他不是一个傻子,怎么看不出来席明悦究竟是为了什么,不过,既然对方不说,自己也不能主动招了。
“嗯,对不住了明悦姑娘,原本我是想着给你开门的。”
声音里面多有怨艾,似乎是在漂明自己的清白,只不过席明悦不太相信,但自己也不能说自己来偷听被吓到了不是吗?
“那好吧。”
席明悦将自己的小衣服包裹在大衣服里面之后,就在景墨的面前说了一句“晚安”,匆匆的走了。
景墨有些奇怪,大概是因为自己从来没有收拾衣服的原因,所以他有些奇怪,难不成自己的衣服收拾起来都是一个一个的,像是席明悦手中的小包裹一般吗?
景墨看着席明悦进入了对面的房间之后,自己就关上了房门,正对着的就是席明悦的柜子。
天可见,景墨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子的衣柜有了莫大的兴趣。
他伸出了自己的手,似乎想起了是什么事情一般,然后来到了自己的窗户前面,朝着席家院子里的大榕树看了几眼,然后关上了窗户。
他重新回到刚刚的地方,打开了柜子的门,有些凌乱,席明悦是一个不喜欢整理东西的人,这些都是几个姐姐代替席明悦整理,固然,他并不了解。
但,这也没有包裹不是吗?
景墨仔细的拿起来一件衣服,这件衣服自己似乎从来都没有穿过,看样子是一块布,可是为什么要穿在身上一块布呢?
而且这一块布的上面的绳子自己可以理解,知道这是通过脖子的,但是下面的几个绳子是干什么呢?
他沉默了起来,并且鬼使神差的将这个衣服放在了自己的前面,比划了几下,顿悟!
景墨顿时觉得,自己手中的衣服不像是衣服了,而是一个烫手的东西,他重新叠好之后,放在了柜子的最里面之后,关上了门。
然后一自己平生最快的的速度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就连自己的伤口有些不适,也没有太过注意。
可是,人虽然躺在了床上,但眼前依旧是那些奇幻色彩的东西。
她……怎么可以有那么细的腰呢?
镇国侯府内,大厅一片灯火,几个人坐在里面,严肃的十分。
“这是怎么回事?”
“侯爷,属下不知道啊!”
一个侍卫跪在了侯爷的面前,这侯爷就是镇国侯,大名景竹,手握兵权,虽然已经退休了,好几年不上战场了,可身上那一股威严之气,依旧存在,让人看了就会感觉到了畏惧。
“好好的一个人,从边关回来,就不见了,你们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今天是谁都不要离开!”
景竹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就是景墨,也就是今天失踪,令自己生气的人。
他是自己原配妻子的孩子,所以,景竹十分珍爱这个孩子,从小都是事事顺从,为的就是给他最好的补偿。
二儿子是自己现在的夫人,也就是这丞相大人的妹妹,柳霞苑的儿子,说不上十分的严厉,但景竹对于二儿子相比景墨,差别是人人可见。
只不过,从来都没有人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就连这现在的侯爷夫人也是感叹,先侯爷夫人是侯爷心中的好,所以,这样对景墨也是应该的。
而对于自己的儿子景连严厉,也是希望他能够有出息。
只不过,如今在堂上的几个人之中,都是神情紧张,似乎真的担心景墨的安全一般,至于这真心是否,那可是看不得了。
“侯爷别生气景墨的武艺不错,肯定是会好好的回来的。”
景竹听见了柳霞苑说的话,看了一眼她,眼神别含深意,柳霞苑看着,心中一颤,但依旧是笑容淡淡,似乎从来不在乎一般。
景竹见状,才重新看向了众人,特别是在地上跪着的人,“但愿吧。”
一句话了,他就起身离开了,看着方向,应该是去了自己的书房,原本那是先侯爷夫人所居住的院子,如今成了他的。
一般情况,就连柳霞苑也进不去。
“娘!”
景连从头到尾没有说些什么,但是,等到自己的父亲离开之后,他有些担心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看着柳霞苑,只不过,柳霞苑一个眼神过来,自己又憋了下去,扶着柳霞苑离开了大厅。
终于,夜色到了正浓的时候,千家万户的灯火开始逐渐暗了下来,所有地方的人都开始进入了梦乡,又的开心,有的忧愁,但都逃不过崭新的一天带来的考验。
“小妹,我走了。”
二哥席明正此时看着席明悦有些舍不得,不过,在远处已经有些不耐烦的席明泰看着,倒是有些受不住了。
“这小妹就在家里,又跑不了,你还是赶快回到书院,照顾你的功课为好。”
二哥没有大哥学习扎实,这自然就成了大哥的口病。
一旦二哥有什么,就拿这些说话。
而席明正也是很在乎自己的成绩,是不是与大哥席明泰作比较这才反应过来,赶快走了。
席明悦看着这两个哥哥也是十分的高兴,希望他们一直如此。
三哥席明安已经去了村子里面的私塾,三姐也是,所以,家中只剩下了待嫁的大姐和二姐,席母与席父早早就去了田里面忙活了。
“过来,我给你换药。”
“我自己就可以了。”
景墨看着席明悦的靠近,看着她端着的木板上面,是几个瓶子,大概是什么药膏之类的,不过,昨天自己一夜没有睡好,这时候靠近自己的,就是源头,自然有些发憷。
“我又不是妖怪,你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