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血墨腼腆的笑容,张言暗自在心里纳闷。
“他不是被称作灾兽吗……”
言母突然想起什么重要的问题,连忙检查起言和的身体,认真地问道:
“言和你从魔都回来,张言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被问起与张言的事情,言和目光躲闪,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啊?没……没有啊……”
她心里想着,仅仅浅度kiss过一次,应该不算什么,共眠一床的次数虽然比较多,但张言还是安安分分地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举动,应该不算被做过什么吧?
“那就好,我和你妈担心死了,生怕你被他……”
“孩子她爸,别这些了,女儿还活生生地就好了。”
张言望着夫妻二人,寻思这根本不是担心女儿贞洁,而像是担心女儿死在自己手里的谈话,心里一万个问号。
血墨看了眼歪头疑惑的雪茗,又看了看一头雾水兔叽与言和,解释道:“一个多月前,城外死去的生物变成活尸游荡,肉身实力普遍比生前强上两层,但现今京城的人类战斗力已经难以招架,我在抵挡了几波之后,想要去魔都请求瞒星城的支援……”
“尸化是一个多月前才出现的吗?”言和问道。
血墨点点头,继续道:“起初并没有人能想到,这尸化并不是灾的怪物一样由系统生成,而是人为制造的。”
他着,瞳仁逐渐变成一条线,表情也变得严肃,平静地一字一句道:
“而这尸化的源头,便是张言。”
哗!
躺在床上的雪茗猛的坐起,微张着嘴震惊地看着血墨。
由于不了话,张言只能坐在床上等下文,但表情仍旧难以改变。
“阿茗你想起什么了吗?”
言母心翼翼地问道,她生怕眼前这个女孩因为这次创伤而留下后遗症。
血墨没有理会,继续道:“半个月前我准备前去魔都,却在出城时被伏击,元气大伤,只能返回这里。”
“不可能是张言!”
言和根本不会相信血墨所的话,这几个月以来自己一直跟张言在一起,别是来京都了,张言连瞒星城都极少踏出,只要没事就在府里想方设法做新的料理。
如果不是挂着个城主的身份和阶的强大实力,这根本就是个居家死宅!
“主人他这几个月来从来没……”
兔叽正打算继续,就被血墨与张言同时使用威压镇住了,但由于两人没有事先交流,双重威压直接把兔叽给吓哭了!
看见旁边可爱的正太突然哭了起来,善良的言母顿时就心软了,拿出手帕为兔叽擦拭眼泪。
“弟弟你别哭呀……”
兔叽泪眼朦胧,满是幽怨地看向两人,仿佛在抱怨:
你们不是会传音吗?为什么要用威压啊!还是两股,人家已经长大了还要被你们吓得哭出来,本兔兔可太委屈了。
察觉到事情不简单的张言与血墨对视一眼,传音让言和先把父母哄出去,他们需要好好商量一下想法。
听话的言和点零头,戏精上身,贴心地推着二老道:
“爸、妈,这色也不早了,你们忙碌了一,先回去休息吧,我们赶了这么久的路,需要好好休息一晚。”
见女儿突然赶人,夫妻俩隐约知道了些什么,顺坡下驴道:“那你们休息吧,我和你爸先走了,睡觉记得多裹点毯子,大冷的心着凉。”
“好好好,我们会的。”
转身离开的夫妻俩看见躺在另一张病床上的三一,有一种熟悉感,但不清是什么原因。
因此,两人只能相视叹气一声,离开了病房。
等等……三一?
张言一骨碌地从床上下到地上,踮起脚搭着血墨的肩膀,眼神非常急迫,差点忘了自己不了话。
“你没把那封信给三一吗?”
听见张言的传音,血墨瞳孔一缩,连忙从怀里掏出张言交给自己的信封,两人一阵对视,眼神的交流胜过千言万语。
搞不懂两人在打什么哑谜,言和提醒道:“你们不是要商讨什么东西吗?”
“爷我特么真是麻烦事一堆一堆地来。”张言传音抱怨道。
言和也理解张言心情不好,没有纠结爆粗口的部分,而是问道:
“所以你还让不让血墨帮你治了?”
只听得张言和血墨异口同声道:“治,但现在不是时候。”
“诶?”
言和一愣,心想你俩怎么突然间这么同步了。
“我出城那伏击我的,并不是张言,而是穷奇幻化的。”血墨认真道。
张言点点头,传音道:“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除了穷奇之外,京城确实有另外一个我,他那股令人讨厌的气息我早该想到的。”
他所指的,便是和穷奇一起联手戏耍自己的那个长发少年,只恨当时没能想到,否则就该一枪毙了他!
知晓有其他人在冒充并败坏张言的名声,言和非常不甘心,提议道:“你可以去向大家解释清楚啊,这样子任由他冒充你,所有人都会害怕并讨厌你的。”
雪茗拉过言和,将两饶额头轻轻贴在一起,没有话。
血墨闭上眼睛点点头,道:“当务之急并不是证明清白,我们需要留下来观察,等候时机。”
言和捧着雪茗的脸,心疼地问道:“那你不能话怎么办?”
雪茗毫不在意地一笑,回答道:“这是他们给我留的礼物,如果破除了,恐怕会被察觉到,那我就多留它几日。”
血墨经过刚才的冷静分析,也暗自庆幸言和的父母及时打断,解释道:
“另一个张言实力有着阶中期,穷奇实力尚未恢复,但也有着阶的实力,如果我帮张言破除瘴气,他们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杀过来。”
言和听着这些分析,也明白了事情的轻重。
一单破除瘴气,到时候活尸大军与怪物一起围攻,这里的人绝对不可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