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听后扁了扁嘴,她并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便道:“那好吧,我就不去了,不过你回来时一定要给我带礼物。
不过三哥是一定要去的,他会骑马不会拖累车队。”
房遗则看着自己的小妹,对于小妹的做法非常感动,在二哥拒绝的时候还能想起自己,小小年纪是非常难得。房遗爱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房遗爱带着两个贴身丫鬟四十护卫和清风、房遗则、老管家以及二十辆马车缓缓出发。走在大街上,百姓看着这个不长的车队不时议论。
“不知这是哪家的队伍,还真是气派啊。”
“哼,你没看到上面插着的旗子上写的房吗,领头的人那个人我有幸见过,是蓝田县伯房遗爱。
我如果猜的没错的话,这整整十五輛马车的坛子里装的应该是美酒,蓝田县伯房遗爱家的美酒酒名满长安,有很多人拿钱想要多买而不得。这些酒即使只是最差的十里香,也能值150贯,如果是其他酒就和更不得了了。”一个经常去春风阁的商人猜测道。
其他几个马车上的东西全都被放在了箱子里,人们也就没有办法有依据地猜测了。但是大家清楚马车上的东西绝对不便宜,否则也不用一个县伯亲自带领偌大队伍押送了。
大家猜测这整个车队的货物差不多价值二百贯。200贯在如今的年代已经不算少了,大家想一想,在在以前房家一年也才收入500贯。
百姓们心里不由得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要知道此时的粮食是5文一斗,200贯可是能买4000石粮食,相当于五十万斤粮食,可以供养十万大军十天半个月了。
房遗爱带领车队缓缓走出长安,唐代时期出了长安可就没有什么好路了,全部都是土路了,虽然夯得挺结实,但是却是不太平坦。
如果像现代的水泥路,即使是马车恐怕一天至少也能走70公里,而现在最多也只能走40公里。
出长安没有多久,房遗则就开始不自在了,房遗爱看到也没有说话,也没有提出休息,一个没有骑马出过远门的人都会这样,大腿处会被磨伤,而且长时间骑马也会让自己的肠胃非常难受。
房遗爱这是对自己弟弟的一个考验,作为房家的子孙,这些东西早晚都要面对的,以后出门做官,骑马十几天也是正常的。
房遗爱走得很快,快到傍晚的时候,房遗爱已经距离长安差不多有30公里了,他并没有急着赶路到村镇上,而是准备在野外生活居住。
房遗爱训练的这一批护卫,虽然作战能力高强,但是却由于训练得很是匆忙,并没有完全进行前世特种兵的标准进行训练,因此野外求生能力还稍有欠缺,他准备在赶路过程中进行野外的训练。
护卫们虽然没有进行过野外生存的训练,但是房遗爱还是给他们讲了不少野外的东西,就差实践了。
房遗爱他们在一个小河边停下,房遗爱喊道:“护卫队全体听令,进行扎营。”
护卫队仿佛已经配合了很多次一般,各司其职,十几个人砍树搭建临时的住所,搭建的住所还不错,用绳子和手臂差不多粗的树枝搭建成房子的框架,然后用自己随身携带的缝制好的大片的皮革将整个框架包裹了起来。细节处用绳子绑好,这一切做得很快。看来他们是要有准备,房遗爱本来还想找他们的问题的,看到他们那么努力,房遗爱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其他人有的生火,有的做饭,有的警戒,有的在周围撒防蛇虫鼠蚁的药粉,可以说已经达到了护卫队该有的样子,不用想,他们平时肯定做了不少这些方面的训练。
房遗则从来没有出过远门,看到护卫们的一系列操作,可把这个小伙看呆了,当然房遗则还不懂这些达到这种程度的护卫有多么厉害。不用说房遗则了,即使是房玄龄来了,也一定会被这种场景惊呆的。
护卫们五年一切以后,除了警戒的护卫,大家都开始了对马的喂养,虽然慢慢行走,对自己身下的马并没有什么负担,但是一整天的行走终究还是有些疲累的。
房遗爱虽然有钱,但是喂马的料却都是他制作产品的废料,由于是野外,马停下来以后就开始吃枯草,所以并不需要喂草料了。他给马准备的饲料主要就是酿酒剩下的残渣酒糟和生产豆油剩下的豆饼,再加上少许的小麦。最后在温水里加点盐,马就喂养完毕,对于房遗爱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成本。
别人喂养马每天只是饲料就差不多需要25文,一年就差不多需要十贯,差不多是一个突厥马的价格了,在古代有的人家可能能买得起马,但是不一定能够喂得起。
夜里大家全都沉沉睡去,只是留了两个护卫警戒,突然,房遗爱听到远远地有人跑来,但绝对不是自己的护卫,房遗爱睁开眼睛走出小房子,并且暗示自己的护卫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
房遗爱藏在背离两人的一面,两人一人偷了一只马就牵着准备跑路,但是房遗爱护卫们的马都是训练有素的战马,哪里肯走,直接将两人踢倒。
房遗爱看也不用藏了,马的嘶吼的声音也惊醒了营地的众人,护卫们将两人团团围住。
两人吓得脸色苍白,他们只是听说这里有一个马队驻扎,并且远远地看着一群马,再加上这里是自己的地盘,也就无所顾忌,开始实施偷盗,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些人全都是手拿武器的昂藏大汉。
若是给他们一次机会,他们绝对不会如此轻易地出手,他们必会联络其他同行,将他们一举拿下。
两个盗贼倒是很识相,直接跪下道:“诸位饶命啊,我们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啊,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家里好几张嘴等着吃饭呢,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
房遗爱讥讽道:“哦,看来你们也是被逼无奈喽,但我看你们熟练的样子,应该不是第一次这样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