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二来到长安,直接将十包卫生纸交给了李强,让其代为宣传并将房遗爱的吩咐转告给他,接着他又马不停蹄地带领着东方月来到了蓝田县伯府上。
老管家看到了东方月,便没有多问李强什么东西,老管家可是知道房遗爱的几个贴身丫鬟在一定程度上可比自己这个管家的地位还要高。
老管家看着眼前的名单和自己身前的四十包卫生纸。纸上的吩咐并不复杂。
房府十五包
长乐公主二十包
程,杜,段,三家各一包。
剩下的两包则是留在伯府里备用。
老管家看到这些名单以及自己主子的一系列操作,也有些明白自己主子的目的了。
老管家首先要去的是房府,老管家带领着仆人和东方月拉着十五包卫生纸来到了房府。
卢氏让仆人将几人引到大厅,卢氏是个精明的人,他知道自己的儿子不在府上,伯府的下人无缘无故是绝对不会到房府来的。
管家带领着东方月,几个仆人抬着两个箱子来到大厅。
老管家给卢氏行了一礼,直接给卢氏说明来意:“老夫人,我们这次来是根据伯爷的吩咐前来送上礼物,而且这些礼物也即将向外出售,希望老夫人能够多多宣传,至于用法由主子的贴身丫鬟东方月为恁介绍。”
老管家说完以后就暗示众人出去,只留下卢氏的两个丫鬟和东方月在大厅里。
东方月拿出一张卫生纸道:“老夫人,这是我们伯爷的造纸坊最新生产出来的产品,你看这个纸是不是比其他的纸软了许多。
这个纸可以用来餐后擦嘴、方便过后以及女人每月一次的。”
卢氏听了很是高兴,听了东方月的介绍,他是明白的,这个卫生纸他是用过的,自然是房遗爱给他送的。
不过在房遗爱送来的时候就强调过,这个东西非常珍贵,一个月也只能供府上两卷卫生纸。如今这个东西可以大规模生产了,那么府上也就再也不缺这个东西了。
卢氏已经想好怎么宣传这个东西了,她经常参加贵妇人的聚会可不是白参加的,相信自己只要举行在明天的聚会中找一个机会把卫生纸拿出来,卫生纸必将大火。
接着老管家又把卫生纸送到了长乐公主府上,程家、段家、杜家也一一送去。
房遗爱送纸的目的大家也是心领神会,一来是与几家关系好,送一些礼物,另一层意思就是让几家好好宣传宣传。
不过几家倒也是不负所望,得到卫生纸的第二天,程咬金来到大殿上上朝,突然打了个喷嚏,一下子引来了大家的关注,对于鼻子上的鼻涕他并没有急着擦掉,而是不急不缓地从自己袖子里抽出了一张卫生纸,撕了一块,擦掉了自己的鼻涕。
这一番操作把大殿里的人搞得一愣一愣的。
不过一个御史就跳了出来,道:“启禀陛下,臣要参宿国公有辱斯文,奢靡之罪。”
李世民嘴角一抽,有辱斯文?奢靡?自己昨天可是使用了这种卫生纸,这感觉真是不错,而且也很方便。
李世民不动声色,缓缓道:“哦,爱卿为何要参宿国公这种罪啊?”
御史朗朗道:“启禀陛下,宿国公竟然用纸擦鼻涕,大家都是读过书的人,都应该知道天下到底有多么缺纸。如今程咬金堂堂国公竟然能作出这种事,还请陛下处置程咬金。”
没等李世民接话,程咬金抠了抠鼻孔,用小拇指弹了弹,一块黑色的不知名物质就落在了那个御史的脸上,大家赶紧躲开免得被误伤。
御史看着大家的样子,也感觉到了异样,程咬金赶紧递上一块卫生纸,那御史赶紧接过来,把脸上的不知名物质擦了下来。
整个朝堂此时静了下来,这个御史此时被赤裸裸地打脸了,刚才还在因为程咬金使用纸擦鼻涕而参他,如今自己的动作似乎和刚才程咬金没有什么区别。
御史回味过来,直接跪在了大殿上,凄声道:“陛下,请治臣的罪。”
李世民知道程咬金在玩,赶紧沉声道:“程咬金。”
程咬金无奈一笑,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大家不要当真,要说起来我们都没有罪。
大家可知道我刚才用的是什么东西。没错,就是大家看到的那样,是纸。”
御史刚松下来的心脏,听到程咬金的话马上又紧了起来。脸色涨红地指着程咬金几次张口都没有说出来话。
程咬金轻轻拨开他的手,道:“别着急,别着急,听我说完啊!
这种纸并不是平时那种纸,大家看看这种纸,这种纸是无法用来写字的。是专门用来擦脸和上完茅房后用的。大家看看是不是写不了字。”
程咬金又笑呵呵道:“俺老程虽然不认识几个字,可是平时最是尊重有文化的人,这一点大家不会反驳吧,我怎么可能随便浪费可以写字的纸呢?”
这一点大家确实认同,程咬金每次遇到那几个学问渊博的老臣,也不再犯浑,而是恭恭敬敬地。
杜如晦此时也帮腔道:“这个卫生纸确实是好东西,自从用了一次就再也离不开喽。”
段纶也微笑道:“确实,我也是同样的感觉。”
此时各位臣子都是非常疑惑的,他们如今可是对卫生纸这种东西充满了疑惑,要不是现在还在上朝,他们非得把几个人拉住,好好盘问盘问。
李世民点了点头,没有给予评论,但是心里却是非常认同的。暗道:看来昨日观音婢给自己送来的这东西可真是不错。同时也为自己的女儿点赞,却单单没有想到这是房遗爱的功劳。
要朝散去,文臣们把杜如晦和段纶围住,武将们将程咬金围住,程咬金此时可是非常得意的,没想到会有一天被这么多人求着,他非常享受这种感觉。
大家看程咬金竟然卖关子,尉迟恭一把拉住程咬金道:“程胖子,快说,你敢卖关子。”
程咬金一把拨开尉迟恭的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斜着眼瞥着尉迟恭道:“我自己会说,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