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的那个似乎有一块凸出来了。”林正西盯着前面,用手指着缸子道。
“是的,而且您应该知道是为什么,因为他们鼓起来的那一块,是用来接收妖神信号的,就像天线一样,我们发现通过这种方式,他们的电磁波信号似乎比手机还要强。”谢海解释道。
“所以说,这东西能用来改良通信?”林正西思索了片刻后问道,身为堂堂国家元首,他曾经可是高材生,对于这些基本的科学知识也有一些认知。
“是的,我们很怀疑这种技术,可能是那种被称为“域外天魔”的星际文明,所拥有的技术,他们通过调制生物武器的信号接收能力。
“如果我能够模拟出类似的信号波,不管是对生物学,还是电信方面,这都会是极大的进步,甚至人类都有可能发生再一次的进化,我们将做到昔日造物主才能做到的事情。”谢海语气激动的说道,手舞足蹈的。
“你知道吗?这一两年反正没曝光,任何性质的试验都无所谓,而且我会去跟宁万华通气,让他提供一些妖兽的尸体过来,确保试验素材足够。”
“而且我可以保证你一件事,就算曝光了,你的试验依旧不受什么影响,我们不会拆了这座基地,毕竟.......虫洞还有可能会出现第二个。”林正西直视着谢海,平静的说道。
跟李九克这种闷着头搞理论的基础科学家不一样,谢海的各方面意识都十分清晰,尤其是政治方面的,他很擅长观察情况,很明显林正西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提供这么多帮助给他。
但是谢海打算接收,并且跟林正西交这个朋友,毕竟像科研经费之类的,永远不存在宽裕的情况,不管投资多少钱进去,都会被蒸发的无影无踪。
这不是因为贪污腐败的问题,本来搞科学研究就是个无底洞,尤其是现代科学。如果经费够多,科学家们恨不得围着整个天元星系,建一个周长有数光年长的超巨型粒子对撞机。
经费和社会资源是对现代科学最大的制约,如果有着大量的资金,他们的发展速度能被极大的提高。
“不光是增强电子设备的信号,我们还可以将这方面用到生物学方面,尤其是脑部,可以说现代生物学对大脑方面的研究虽然很多,但我们对其运作原理并不是很了解,稍微对脑部的一点变化,就可能导致人的死亡,这就像是人类的禁区一样。”
“而妖神这种意识上传的方法,可以将别人作为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甚至建造一个生物互联网,对大脑皮层进行如此大的改动,却不会造成目标的死亡,多么神奇啊!”
“如果我们了解了妖神对人类大脑改造的方式,我们也可以做到这一点,林先生请看,这些就是被妖神控制过的目标。”谢海接着激动道,并且指向了前方。
前面是一个巨大的玻璃,透过玻璃,林正西可以看到里面关押的生物,其中有数十只肌肉强健的妖怪,它们都绑在了手术台上,不少科学家围着它们进行试验和各种刺激。
不过令人的怪异的,面对各种试验,哪怕是开颅的那种,也没有妖怪发出任何声音或者动静,它们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这些就是被妖神控制的生物,我们用多种方式试图刺激它们,包括化学手段和物理手段,请看。”谢海说完后对一个士兵示意了以下,后者拿出了一根电击棍递给他。
然后谢海直接走到一个妖怪旁边,拿出电击棍开始击打它,然而妖怪的身躯并没有反应,没有抽搐或者哀嚎,它似乎是个绝缘体,要知道它现在可没有打麻药,这种电量可以让人类直接失禁。
“看见没,似乎它们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不然就算没有情感,身体的本能反应也会让,似乎这些生物一旦脱离这个网络,它们的大脑就会死亡。
严格意义上来讲,这些生物已经死亡了,因为他们的大脑已经停止活动了,我们在这边还有更加极端的试验,以来证明这一点。”谢海说完,便带着林正西走进了一间小屋子里头。
里面绑着一个穿着军装的人,几个五大三粗的安全局特工,直接将一块毛巾捂在他的脸上,然后往上面浇水。
这种便是臭名昭著的水刑,曾经炎国境内的一栋大楼里头,发生过一起炸弹袭击,安全部抓获了对方一个成员,但是对方经历各种酷刑后,都不交代自己背后的组织和指使者。
后来有个特工用了水刑,在经过了半个小时之后,那个人就再也受不了了,他交代了案件的一切细节,就连自己小时候偷糖的事情都讲出来了。
水刑能够让人不断的感觉到溺亡的感觉,对人或者其他动物有着极大的刺激,这种刑罚被克恩联邦和炎国情报组织,广泛的运用。
但似乎这种折磨在里面这个人身上失效了,他就像木头一样,连挣扎都没有,就仅仅的躺在木板上面。
“这个人怎么回事?他是谁?”林正西看了眼里面的场景,忍不住问道,这里不是解刨妖兽的地方吗,怎么会有个人?
“他曾经是新编第四师的一名士兵,但是在后城被妖神给升华了,挺年轻一个小伙子。可惜现在彻底是脑死亡了。
“就在几天内,我们对他使用了各种酷刑和刺激,试图引起他神经的反应,然而他似乎没有作出任何反应,已经彻底死掉了再过几天,我打算解刨掉他的大脑,进行深层次研究。”谢海回头解释道。
林正西想了想后便问道:“关于妖神和大脑工作原理的事情,以及新式的功法,你慢慢研究,先给我看看其他成果,比如说灵能探测仪之类的。”
“好的,但是这些严格意义上并不是我负责,这位便是超自然研究部的部长钱南先生。”谢海整理了下衬衣道,随后一个老者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