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逸所去到的厨房看起来就不同寻常,不像是一般家庭可以修建的。
单且就说厨房的地板,就完完全全都是有石板组成,上面精雕细琢着数不胜数的奇异花纹和威武的妖兽的图案。
只是看了两眼,姜逸就不由得赞叹了几句。
他看着地板上栩栩如生的图案,只觉得这些花纹和异兽都要从地板当中蹦出来似的。
除此之外,放在厨房中的各种刀具一看也不是普通家庭能够有的,先且不说各种刀具显得极其的锋利,,单说其中的筷子都是用白玉做成的,就可以看出这副人家完完全全是一个大富大贵的家族。
想到这里,姜逸忍不住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语气很是感慨的缓缓出言说道:
“真没想到,只是一些普通的匪徒而已,竟然可以过的如此的奢靡!”
姜逸在厨房内压低声音,小声的缓缓出言嘀咕了一句。
随后,他走到了灶台前,将锅盖打开,从中取出了一只烧鸭,慢慢悠悠的吃了起来。
不仅如此,他看到了厨房的灶台上早就摆放好了其它的而精美的菜肴,忍不住每一种都尝了一口。
对于自己的做法,姜逸也不觉得愧疚,毕竟按照洛玲蝉所言,这些匪徒大部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吃了也就吃了,不过是些食物而已。
再说了,就算退一万步来讲,这户人家既然如此有钱,自己只是吃了他一顿饭,自然算不了什么。
就在姜逸享受美食的时候,耳边突然察觉到了有人向这边行走的脚步声。
他的脸色微微变化,赶忙将手中的烧鸭丢到了锅中,身影迅速运转了影遁,多藏到了厨房的阴暗角落当中。
身为一位百窍境后期的修道者,姜逸非常有信心能够在普通人的眼皮子底下藏好自己的位置,不用担心自己会被发现。
当然了,就算退一万步来说,姜逸要是真的不慎被那些性子狡猾的匪徒给发现了,那匪徒也根本不可能抓得住姜逸。
要知道,影遁着门神通可是厉害的很,只要姜逸想的话,完完全全可以出现在任何一个阴暗的角落。
哪怕运气不好真的被匪徒给发现了,那根本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直接再次运转影遁离开不就好了!
想明白了这一点,姜逸心中自然是轻松的很,毕竟他有退路,不至于担惊受怕自己被抓住。
很快,两位身穿杂役服饰的匪徒走进了厨房,其中一位长得五大三粗,他浓眉大眼,鼻梁下榻,嘴唇很厚,头发显得油腻腻的,浑身间隐约散发出了一股恶臭,看起来像是1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洗澡似的。
在这位五大三粗的匪徒身边,还有一位长得贼眉鼠眼的匪徒,他则是眉毛稀疏,鼻梁高翘,嘴唇很薄,头上没有几根毛,活脱脱的像是一个秃子。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他太聪明了,导致了他出现了聪明绝顶的状况。
“三当家也真是的,这次明明是设宴款待整个山寨的人,但唯独咱们这种打杂的什么都吃不上,只能在这里辛辛苦苦的做饭!”
长得贼眉鼠眼的那位匪徒看起来对自己的所谓得那位三当家匪徒非常的不满,他的脸色直接显现的很是愤怒,显然心中的怒火已经到达了极致。
换句话说,若是那位所谓的三当家现在昏迷在了他的面前,这位贼眉鼠眼的匪徒很有可能拿起刀子,直接给那所谓的三当家一刀。
这也不怪他如此生气,实在是山寨的三当家实在是不把他们当人看。
明明说好了是款待整座山寨的匪徒,但又明显没把自己这种打杂的放在眼里。
这也就导致了贼眉鼠眼的那位山匪自尊心收到了极大的创伤,恨不得现在就跟三当家决一死战,好让三当家知晓自己也不是可以任人欺负的。
“算了吧,你就别多说了。这种话语要是让三当家知道,指不定要波了你的皮。你难道忘了吗,在三天前,熊叔就是因为在背后说了一句三当家的坏话,当时被人举报,啧啧,然后三当家也是心狠,直接就把熊叔给干掉了!”
长得粗壮的匪徒显然是粗中有细,他深知不能再背后一轮自己的顶头上司。
不然的话,恐怕会遭受不好的清算。
对于熊叔的遭遇,这位粗壮的匪徒虽然觉得无语,但心中也颇有一种唇亡齿寒,兔死狐悲的心态。
要知道,当时就是因为三当家让熊叔去管理他的马厩,可是马厩当中的宝马实在是数量太多,每天伺候下来都得类的虚脱。
也正因为如此,熊叔在又一次干活到晚上的时候,很是不满的嘀咕了一句。
大致的意思就是三当家这人没事养那么多宝马干什么,这里是山寨,那里有机会能够骑马的?
养了这么多的牲畜,到头来确实苦了下人。
原本只是正常的发牢骚的话语,可谁知道当时恰好有人半夜起来去茅房,不小心还真就听到了熊叔的话语。
第二天这位上茅房的家伙就把此事告知了三当家,不料三当家也是一位狠角色,直接把熊叔给干掉了,并且告戒了所有的手下,以后不准在背后说自己的坏话。
也正是因为此时,山寨当中的匪徒对于三当家的不满再次提升了一个档次。
但碍于三当家位高权重,他们也只感将不满压在了心中,根本就不敢宣泄出来。
“行!行!行,我知道错了!你别说了!”
长得贼眉鼠眼的匪徒显然也是知晓此事,他听到自己的同伴这么说,心中自然也被吓坏了。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神情显得非常紧张的对着五大三粗的匪徒缓缓的出言说道:“好兄弟,咱们过了这么多年,咱就情深意重,你该不会将此事告知三当家吧?”
贼眉鼠眼的匪徒现在也是害怕了,他很担心自己的一句怨言被三年当家听到,到时候若是因此丢了性命,那可真的是哭都没地方哭的。
不过现在这话毕竟还有人听到,他心情紧张的很。
王朝修道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