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下来,宫雨晨逐渐适应了霍格沃兹的生活。课业压力对与经历过高考和东皇太一调教的宫雨晨来说,完全不算事。西方的魔法和阴阳术,准确的说和东方的法术比起来,完全可以用理科和文科做区别:西方的魔法像在填公式: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少一步都不行。其实只要动作正确,语气坚定,就能成功;而东方的法术更多的是个人感悟,用西方的话说就是“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同样的功法,不同人练就会有不同的效果。而且东方很讲究“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这也是很多门派在弟子资质非常挑剔的原因。
总结下来,完全可以套用前世高考的模式来课:就目前真正要注意的是魔咒课、变形术课和魔药课。毕竟体系不同,还是要和之前学的做区别。草药课比较像小学的自然课,主要认识各种植物,难度不大;黑魔法防御术课本来应该重视,但我们亲爱的奇洛教授,或者说伏地魔教授的水准很糟,还不如看书自学来得好。魔法史课完全就是高考期间用来写作业的课程,学长姐说过所有课程考试前会划重点,像魔法史这种的到时背一下就行。
对于宫雨晨来说,天文课反而是他要重点学习的科目。就要进阶占星律的他,必须要对星象有较为深刻的了解。虽然西方的星象分布规划和东方的有些不同,但研究对象是相同的,这有助于他以两个完全不同的角度观察星象,有助于在占星律的想学习。
说道霍格沃兹的校园生活,就不得不提一下与“黄金铁三角”的相处了。因为某些课会和格兰芬多的学生一起,这时赫敏的“举手抢答强迫症”就会发作。加宫雨晨留给她的“深刻印象”,她在课回答问题的气势比原著还狠,基本不给拉文克劳一点机会。每次答对问题得到加分后,还会趾高气昂的瞥宫雨晨一眼。然而在实操,虽然体系不同,但毕竟只是一年级的难度,所以每次宫雨晨都比赫敏完成的更好。这就让赫敏气的牙根痒痒,本来实操应该很好的她因为分心,好几次都出现了瑕疵。然而,压死赫敏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在作业成绩方面,无论她怎么努力,她的成绩永远比宫雨晨低。因此,每次在发成绩的时候,赫敏都怒火中烧的瞪着宫雨晨的成绩单,恨不得扑去大切八块。
鉴于要担任部分哈利的“保姆”的工作,宫雨晨总要找机会“不经意”的和哈利见见面。虽然说是哈利的“第一个朋友”,但宫雨晨给人的距离感太强了,而且又不在同一个学院,哈利更多的时候都是跟罗恩在一起。而罗恩也被宫雨晨在火车的表现吓着了,基本是能躲就躲。好在作业是一种无论在哪个时空,哪个国家,学生都最讨厌的东西(赫敏以及谢耳朵除外)。由于赫敏把关过于严格,使得哈利只好拖着罗恩向宫雨晨求助。宫雨晨正好借机在辅道两人功课的同时掌握哈利的生活情况,也提醒他最好把魔药课的相关书籍好好看一下,最好能背下来。当然,这也增添了赫敏对宫雨晨的怒火。
和前世著作不同的是,魔药课格兰芬多变成了和拉文克劳一起课而不是和斯菜特林。魔药课是在一间地下教室里课,斯内普一课就拿起名册点名,点到哈利的名字时总停下来。“哦,是的,”他小声说,“哈利·波特,这是我们新来的——鼎鼎大名的人物啊。”斯内普点完名,便抬眼看着全班同学,眼睛像海格的一样乌黑,却没有海格的那股暖意。他的眼睛冷漠、空洞,使你想到两条漆黑的隧道。
“你们到这里来为的是学习这门魔药配制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他开口说,说话的声音几乎比耳语略高一些,但人人都听清了他说的每一个字。像麦格教授一样,斯内普教授也有不费吹灰之力能让教室秩序井然的威慑力量。“由于这里没有傻乎乎地挥动魔杖,所以你们中间有许多人不会相信这是魔法。我并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那文火慢煨的大锅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你们不会真正懂得流入人们血管的液体,令人心荡神驰、意志迷离的那种神妙魔力……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但必须有一条,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笨蛋傻瓜才行。”
他讲完短短的开场白之后,全班哑然无声。哈利和罗恩扬了扬眉,交换了一下眼色。赫敏几乎挪到椅子边,朝前探着身子,看来是急于证明自己不是笨蛋傻瓜。当然,她不忘鄙视一眼在旁边似乎在放空的宫雨晨。
“波特!”斯内普突然说,“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宫雨晨在心里偷笑着看向“黄金铁三角”:哈利看了罗恩一眼,罗恩跟他一样也怔住了;赫敏的手臂高高地举到空中;作为助演嘉宾的斯内普在一旁充满嘲讽地望着哈利。
“我不知道,先生。”哈利说。斯内普轻蔑地撇了撇嘴。“啧,啧——看来名气并不能代表一切。”斯内普有意不去理会赫敏高举的手臂。“让我们再试一次吧。波特,如果我要你去给我找一块牛黄,你会到哪里去找?”赫敏尽量在不离开座位的情况下,把手举得老高,哈利却根本不知道牛黄是什么,罗恩已经死机呆在一旁,宫雨晨就差一碟花生米摆在一旁。
“我不知道,先生。”“我想,你在开学前一本书也没有翻过,是吧,波特?”哈利强迫自己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对冷漠的眼睛。虽然宫雨晨有提醒他把魔药课的相关书籍的内容好好预习一下,但这些问题都还没背到。斯内普仍旧没有理会赫敏颤抖的手臂。“波特,那你说说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这时,赫敏站了起来,她的手笔直伸向地下教室的顶棚。宫雨晨快速捂住嘴,防止在课堂失态大笑:真人秀比电影好看多了。
“我不知道,”哈利说,“不过,我想,赫敏知道答案,您为什么不问问她呢?”几个学生笑出声来。斯内普当然很不高兴。“我不需要你来显摆!”他对赫敏怒喝道,“坐下。”
好吧,戏看够了,宫雨晨举起了手。“宫!你来说。”斯内普面无表情地看向宫雨晨。“水仙根粉和艾草加在一起可以配制成一种效力很强的安眠药,就是一服生死水。牛黄是从牛的胃里取出来的一种石头,有极强的解毒作用。至于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则是同一种植物,也统称乌头。”
“说的非常好,拉文克劳加一分,你们为什么不记下来呢?”这时突然响起一阵摸索羽毛笔和羊皮纸的沙沙声。“为什么一位远道而来的华夏人在英国的药物知识和课堂礼仪做的比两个英国人好呢?”斯内普用充满嘲讽的目光看向哈利和赫敏。哈利有些歉意的望向宫雨晨,毕竟之前就提醒他要预习了;赫敏涨红了脸,狠不得把桌的坩埚往宫雨晨头砸去。
在一片嘈杂声中斯内普说:“你们两个,由于顶撞老师,各为格兰芬多扣一分。”“啪”赫敏手中的羽毛笔被愤怒地掰断。“格兰杰浪费文具,再扣一分。”斯内普冷笑着回到讲台。
魔药课继续下去,但接下来两个学院的待遇截然相反。斯内普把他们分成两人一组,指导他们混合调制一种治疗疥疮的简单药水。斯内普在教室里走来走去,看他们称干荨麻,粉碎蛇的毒牙,几乎所有格兰芬多学生都挨过批评;而拉文克劳的学生,因为本身就做足了功课,所以一切顺利,斯内普还罕见的加了好几分。正当他在称赞拉文克劳学生的用功时,地下教室里突然冒出一股酸性的绿色浓烟,传来一阵很响的咝咝声。纳威不知怎的把西莫的火锅烧成了歪歪扭扭的一块东西,锅里的药水泼到了石板地,把同学们的鞋都烧出了洞。几秒钟内,全班同学都站到了凳子,锅被打翻时,纳威浑身浸透了药水,这时他胳膊和腿到处是红肿的疥疮,痛得他哇哇乱叫。
“白痴!”斯内普咆哮起来,挥起魔杖将泼在地的药水一扫而光。“我想你大概是没有把锅从火端开就把豪猪刺放进去了,是不是!”纳威抽抽搭搭地哭起来,连鼻子都突然冒出了许多疥疮。“把他送到面医院的病房去。”斯内普满脸厌恶地对西莫厉声说。接着他在哈利和赫敏身边转来转去,他们俩正好挨着纳威操作。
“波特,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不要加进豪猪刺呢?你以为他出了错就显出你好吗?格兰杰,你是不是觉得没让你显摆成功,你就可以拿同学出气,完全不提醒他这样做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吗?格兰芬多又因为你们的傲慢丢了两分。”
“我没有在显摆,我明明比宫雨晨先举手,你硬是不叫我回答。”赫敏恼火的说道。“格兰杰,这是你第二次顶撞老师,这一次要扣两分。”斯内普嘲讽道。“这是我的课堂,我需要谁来回答问题谁就应该正确无误地打出来。宫是外国人,我必须要了解他对魔药课的认知是否想你一样肤浅。很幸运,他并不像你一样,认为课堂回答仅仅是显摆知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