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姐姐,我来看你了,你快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孟清幽从府内迎了出来:“云妹妹,我多次到殷府去找你,你都不在,你到底去哪里了呀?”
云千忆神秘一笑:“嘻嘻,我跟着燕玦去了扬州城。”
“什么,你好大的胆子,快给我讲讲扬州那边风光如何?听说那边大汗大灾,有很多乱民,你怎么样?可有遇到什么危险?”
“哎呀,孟姐姐,你这么多问题,我该先回答哪个啊。”
孟清幽神色焦急:“我不是担心你嘛。”
“你看,我这不是完好无损的回来了,而起还给你带了礼物呢,这些都是扬州时兴的花样,你看漂不漂亮。”
孟清幽接过那件浅黄色的衣裳,眼睛露出了惊艳:“哇,这花样可真好看,扬州的刺绣可真是一绝,拿这件衣服和京城的一比,咱们这边的刺绣简直没眼看了。”
然后,云千忆又拿出一套首饰。
孟清幽又被惊艳了:“哇,瞧着款式花样,真是精巧,云妹妹,太谢谢你了。”
离开了孟府,云千忆又来到了郑府,她给郑玉杭带了杭州的名茶,放下礼物,见郑玉杭正拿着一件小衣服看来看去。
云千忆挑眉,开玩笑:“哇,这是宝宝的衣服,怎么郑将军府里有喜事啊,是你的哪一方小妾有了身孕?”
郑玉杭将衣服放下,语声带着喜悦:“不是小妾,而是阿平有了。”
云千忆惊掉了下巴:“安平姐姐,她有了身孕。”
安平姐姐有了安永年的孩子,郑玉杭不是应该很伤心才对吗?
难道这孩子不是安永年的,而是他的。
郑玉杭瞪她:“你小心点,别别人听去就不好了。”
云千忆却眉头皱起:“你可有想过此事若被别人发现了,你们二人会遭受到什么吗?”
郑玉杭正色:“你离开这段时间,安永年得罪了皇帝,被发配三千里,安平并没有跟随他而去。”
但这事还是有些棘手,必竟安平姐姐和安永年仍旧没有和离,除非安永年死在外面,以他的倔脾气,他不会轻易放开安平姐姐吧。
她又去平王府看了安平,见她心情很不错的样子,安永年被流放后,没人再管着她,她眼睛明显有神了,可能是因为怀孕的原因,她微微有些丰腴,皮肤也非常白皙。
“姐姐,你以后和郑玉杭……”
安平脸上带了微笑:“我想和他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下孩子,我们一家三口快乐的生活。”
从平王府出来,她又去了张瑶的府邸。
张瑶正在看一张字画,是一副艳丽的牡丹图。
云千忆藏在她身后,吓了她一跳。
张瑶被吓得花容月色:“阿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昨天啊,这不给你送礼物吗,我到扬州啊,发现了好多你爱吃的美食,可惜路途遥远,没办法带过来,给你带了几盒彩墨,你喜欢画画,扬州的彩墨颜色更加艳丽,画出的牡丹会更漂亮。”
然后拿过她手中的滑:“呀,这不是你画的牡丹吧?看着笔触更为磅礴有力,像是男子所谓。”
张瑶羞红了脸:“你看出来了。”
云千忆挑眉:“让我猜猜,这是谁画的啊?是许游渡。”
张瑶的脸更加羞红了。
云千忆哈哈大笑:“哈哈,果然被我猜对了,刚才看你那么认真拿着画,你是喜欢这画呢,还是喜欢这画的主人?”
张瑶一下将身子扭向了一边:“哎呀,阿忆,你竟敢嘲笑我。”
云千忆看她妞妞捏捏的样子,不忍心再逗她。
“走了,整天呆在府里有什么好玩的,今日佛寺可热闹了,我带你去佛寺游览,刚好某人可以去菩萨那里求问姻缘啊,请菩萨保佑,让那许游渡快点到张府提亲。”
“哎呀,你个坏阿忆,你还取笑我,谁要嫁给他,我才不稀罕她来提亲呢。”
灵隐寺庙会的头香十分灵验,许多香客在初一十五纷纷到灵隐寺烧香拜佛,祈祷佛祖能保佑他们平安喜乐。
她们二人抵达灵隐寺时天色已经黑了,过了之时,便是十五,正是烧香的日子,云千忆这次想帮张瑶抢到头香。
想在这一天抢头香的人非常多,附近的客栈都人满为患,云千忆花了十倍的钱才从别人手中买下一间厢房。
虽然到了夜间,可灵隐寺附近却人头攒动,一点也不冷清,他们提前到达灵隐寺门口排队,人已经来了很多。
没想到排队的人这么多,咱们应该直接过来的。
随着人群的越来越多,原有的队形也越来越乱,一会儿工夫人挤人,早就看不出来原来的队形。
云千忆拉着张瑶使劲往人前挤过去,这时候就比谁的手快了。
子时的钟声敲响,灵隐寺的大门准时打开。
人们蜂拥而入,云千忆拉着张瑶,张瑶手里握着一把香。
二人被人群拥挤着差点被人踩踏下去。
云千忆施展轻功,拉着张瑶向人群最前方飞去。
她的速度很快,带着张瑶与后面人拉开一段距离,稳稳落在了香炉的最前面。
二人眼疾手快,将香放进香炉里,恭敬了叩了三个头,在心里许下了心愿。
二人相视一笑,拉着手离开。
张瑶询问:“阿忆,你向菩萨求的什么?是不是跟肃王有关啊。”
云千忆愉悦的笑,头说头香的功效最大,希望她许的这个愿可以实现。
他的愿望:跟燕玦一人一世一双人,永远幸福快乐平安下去。
她点头:“阿瑶,你的愿望是什么?希望和许游渡长相厮守?”
张瑶脸上带着羞红,只一个劲儿傻笑。
哈哈哈,看来她是猜对了。
她喜欢许游渡也不知道是福是祸,许游渡刚愎自用,不重感情,只想一心搞事业,希望张瑶的一颗真心可以打动他吧。
两人抢到了头香,便准备回客栈睡觉,现在才刚过了子时,正是困意正浓时候。
又过了几日,殷府内。
流星在她耳边禀报:“属下听闻肃王府里回来一个贵客,而且这位贵客是个女子。”
云千忆一下来了精神:“女子?可知是谁?”
流星摇头,听说是从南边的徐州过来的,具体是什么人,属下也没查到,肃王将消息瞒得可严密了,听说身份很是了不得。
云千忆带着流星赶到了肃王府,只见府门口铺了地毯,奏响了雅乐,丫鬟们一人手提一个花篮,里面装着满满的各色花瓣,有少女从马车内下来,她莹白的手扶着丫鬟,纤纤玉足踩踏在地毯上,身形窈窕。
云千忆并未看见她的面容,只觉她周身上下都带着一股富贵人家教养出来的贵气。
她转了个头,从肃王府后门进入了府邸。
坐在肃王院内的凉亭里,品尝着刚从男方加急运送过来的水果。
忽然,有女子的声音自她背后响起:“你就是哥哥宠爱的那个女人?”
邪王他追妻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