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青梅竹马
之吃醋
等沈星河跑了一圈,将所有的设施都打开后,空调顺手也就开了。
刚站在那儿,脑袋就被景致从后面拍了下。
一扭头,本来以为是商觞就赔着笑的脸看到是景致的那一刻,就变了脸色,张牙舞爪地要扑过去抓她。
景致转身就跑,边跑边扭头说。
“商觞让我给你说,不许将空调温度调的很低。”
沈星河不管,还是要追她,作势要打她。
景致正跑着,没注意,一头就撞进了商觞的怀里。
商觞下意识就伸手揽住她的腰,往上一提,要倒下的小姑娘就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上。
他穿衣服还好,关键是他只穿了一身特别紧身又棉薄的休闲服,这样一抱,从他胸膛上传来的高度的体温,坚硬的肌肉几乎是没有阻隔的就暴露在她的手心下。
景致瞬间羞得满面通红,本来轻推在他胸膛上的手心都不好意思得微微蜷缩起来。
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浓厚的雄性荷尔蒙让她不受控制得血气上涌,呼吸加快加重。
商觞低头看了一眼。
怀里的小姑娘面若桃花,眼尾印着丝丝诱人的红,红唇微张,抬眼看他的时候带着些茫然,带着水雾的杏眸无辜地眨了眨,长而翘的睫毛就低垂下去,掩住所有情绪,低头的时候纤细白皙的脖颈微微绷直,有种不自知的勾人。
商觞喉头一紧,唇抿了再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后面沈星河就赶上来了,大喊着景致的名字。
再接着,怀里的小姑娘就推了他两下,他的手下意识松了松,小姑娘就跑走了。
“哥,景致又欺负我。”
沈星河先没去追那疯丫头,反而站直了,仰着头向商觞告状,还带着些洋洋得意的。
对着躲在商觞背后不远处的景致,扬了扬眉,仿佛在说你等着。
商觞顺着他看的方向看了眼,景致就站在那儿,脸上带着未消的红晕,见他看过来,抿着唇,微微笑着。
商觞刚收回目光,就听沈星河道。
“傻丫头,现在知道朝我笑了,知道讨好我了,刚刚干嘛逗我?”
小声嘟囔完,就又大方地和商觞撤了刚刚的诉讼。
“算了,哥,我不和她计较。”
商觞怔了下。
想起刚刚小姑娘撞进他怀里时抬眼看他的那一眸柔光,还有笑起来眉眼弯弯又温柔的模样。
可他瞟了眼沈星河。
又想起来刚刚因为沈星河过来,小姑娘就推开了他还有那个笑,是他们一起看过去时,若是真像他所说的那样…
沈星河觉得不知道为何,空气变得特别凉。
他小跑着过去,把空调温度往上调了调,看来还是他哥说得对,不能开的太低了。
他抓了抓背,还觉得好像有人在看他,怎么偏偏背上视线如此灼热呢?
还没等到他找到谁看的,就发现又没人看他了。
好吧。
另一边,景致不可思议地拿着商初递给她的一把木仓。
“我哥在那儿呢,让他教你。”
说完,商初便耸耸肩,做好事不留名地走了。
景致就小心翼翼地拿着,挪过去。
扯了扯商觞的袖口,抬眼看他。
“商觞,这真的是我能学的东西吗?”
商觞失笑,对上她清澈的眸底,只觉得她又乖又软,声音也温温柔柔的,和她本人一样。
没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接过在她手里像块儿宝似的木仓,一手拿着。
“学了也好,可防身。”
景致就看了看他手里的东西。
觉得他真的在开玩笑。
这是防身吗?
伤人也是秒秒钟的事儿吧?
商觞拉着她走到一个靶位前,站在她身后,摆弄着她的胳膊,教她正确的姿势。
他心无旁骛。
可景致不行。
在自己身后不断传来的热源,离得近了砰砰有力的心跳,沉重又暧昧的呼吸声,这些都让她把持不住。
更别提他那双从胳膊又到手腕,从手腕又到手,再一遍遍折返回来纠正她姿势的手,那双大手平时总是微凉的,今天却离奇的热,布满薄茧的大手从她的肌肤上划过,带起她心底一次次的震颤。
“准备好了吗?”
“嗯?”
商觞点了点她的鼻子,示意她好好听讲。
又绕回她的身后,像是拥她在怀里一般,告知她应该看着哪儿。
“小心后座力。”
带着她叩动扳机。
砰的一声,正中靶心。
景致也被这一下后座力又撞进他的怀里,紧紧地贴着他。
景致先是看看自己的手,缓过来后,匆匆转过身来看他。
“没撞疼你吧?受伤没?”
商觞看着她担忧的神色,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心跳声震耳欲聋,带动着太阳穴都一跳一跳的,仿佛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了一般。
“撞疼了吗?怎么不回我?”
景致又问了一遍。
商觞就后知后觉地收回盯着她的视线,只笑了下,沉声回她。
“没有。”
但是她好像撞进自己心里了。
商觞抬起手,摸了摸实在过快的心脏,看了眼低头打量着手中木仓的景致。
“喜欢吗?不如送给你?”
“啊?不不…不了,太危险了。”
商觞眉眼微弯,摸了摸她的头。
“嗯,我会保护你的。”
啊?
景致懵懵地看了眼手中的木仓,又看了眼商觞。
她说的是手里的这玩意太危险了,不能让她拿着,怕擦枪走火了就不好了。
他说的又是什么意思?
“那…喜欢今天在这里玩吗?”
“喜欢。”
她笑着,将木仓放下,欢喜地看着他。
商觞喉头一紧,不动声色地吞了口口水。
“不如我送给你?”
“什么?什么送给我?”
“这家俱乐部。”
他不知道为何,总想送给她一些东西,她喜欢的就更好了。
“不用啊,我只是在这儿玩一会儿就行了。”
“好。”
不知道说些什么。
就听景致道。
“今天赛车还有来这儿的主意是沈星河出的吧,也就他满肚子歪点子,你以后甭老是跟他玩,他什么都敢做,太不安全了。”
她亲昵地抱怨着,抱怨的那个人却是沈星河。
商觞眸色渐沉,眼睫垂下来,掩住复杂浓烈化不开的阴郁。
“嗯。”
他回。
小祖宗,过来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