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过来这天,本来是做好了挑剔的打算,结果愣是每一件事都让她在一群小姐妹面前有面子。
哪个女孩儿不想嫁给对自己好的人?
一般高嫁低娶,罗秀也是一样,她们家是在镇上做生意的,有自己的房子车子,怎么都不可能嫁给一个村里的。
可是阮三愣是靠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把人哄到家了。
“这婚礼也太好看了吧?秀秀你可真是幸福。”
“对啊,农村又怎样,三层楼的房子,比镇上好多了。”
“这都是次要的,你们看这些装饰,明显是用了心的。”
最后一句话才是最重要的,爱情从来都是双向奔赴的,既然阮家为了娶她给足了她面子,出去敬酒的时候笑面如花,喊人那叫一个甜。
晚上这对新福气在床上书人情往来,家家户户都是一两百,直到罗秀开了一个红包:“这……阮三你看。”
“什么大惊小怪的?”凑过去一看,居然是一小沓红色的毛爷爷。
“一,二,三……五千块,这是谁给的?”罗秀实在太吃鸡了
阮三沉默了一瞬,略有深意的说:“二叔给的。”
总而言之,这次婚礼总是完美大结局的。
几天之后,他们也该回去了,别看他们才玩了半个月,阮娇和铁蛋已经建立起了革命友谊,铁蛋干嚎抱着阮娇小腿不让她走。
“铁蛋乖啊,明年我们还会回来的。”
到底是老太太年纪大了,管不了那么多事,这次他们回来,老太太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改变,还给了阮娇一千块钱,以前不从他们手里抠钱都不错了。
所以阮爸阮妈商量好了,以后过年还是回来过,毕竟老太太已经六十多岁,快七十岁的人。
“姐,不要走。”顿了一下,改口:“带我一起走。”
阮眠走过来把铁蛋拎走:“他就是想骗你带他去平秋玩,人小心眼多,你别理他就行了。”
铁蛋的“阴谋”就这样被他的亲姐出卖,一点都不开心。
阮娇何尝不知道,只是干干净净的铁蛋的确是可爱,让她受不了。
……
回到平秋,没有铁蛋吵闹,一时间还有点不习惯。
宋媛媛惊奇的看着她:“你怎么变白了?你不是说回农村的吗?”
阮娇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啊?有吗?”她也是去地里干过几天活的人,而且跟着铁蛋一群小孩子到处跑,也不带帽子,她还以为自己变黑了呢。
宋媛媛觉得羡慕嫉妒恨已经不能形容她现在的心情了,只能感叹山水养人。
因为很多成绩不好态度不行的人被刷到普通班,而也有成绩好态度积极的人来到三班,因为宋媛媛擦着边儿给
多了几个陌生人并没有给阮娇的生活引起太大的变化。
保送的名单已经下来了,其中有阮娇的名字,自然也有陆之和的名字。
阮娇保送首都医科大学,而陆之和则是首都科技大学,她还看见了李聪的名字,想到李聪的化学成绩,的确是很厉害的。
学医一直都是她想梦想。
松了口气,当然,那道绷起的神经还是不能放松。
宋媛媛可羡慕了:“那也就是说接下来你就可以不用学习了,这也太幸福了吧?”
“不是啊。”阮娇笑着反驳她:“现在可以预习大学的内容,大学人才辈出,厉害的人很多。”
看看看,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宋媛媛沮丧,羡慕着别人,自己还是要苦逼的学习。
对于阮娇没有太大影响,但是陆之和却是不一样了,好几次陆之和都没来上课。
“幸好我们去拜了祖宗,这不就显灵了。”阮爸高兴的跟个小孩子一样,觉得老祖宗显灵了。
阮娇觉得,这跟老祖宗没什么关系,本来她成绩也稳定,这只不过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看爸爸这么开心,她在旁边笑,也不扫兴。
阮妈也高兴,不过状态比阮爸好一点,一巴掌拍阮爸头上,不让他继续发疯:“吃饭。”
阮大嫂给他们装了不少腊肠,这东西是买不到的,浓郁的香味让人胃口大增。
“娇娇多吃点,可辛苦了,看都瘦了。”
“……”其实没有,她不容易胖,当然也不容易瘦。
“妈,这个还有吗?”
“有啊,锅里还有呢,不够吃吗?”
阮娇低头吃饭,没说话。
第二天,阮娇打包好出门,来到陆之和家。
“你……怎么来了?”看样子,陆之和比阮娇自己还吃惊。
阮娇进去,“这是腊肠,很好吃的,带给你尝尝。”缓了下,“现在估计冷了,你还是要热一下的。”
陆之和没说什么,进了厨房。
没一会儿就弄好了,看他多摆了碗筷,连忙摆手:“我不吃的,你不用……”
下一秒,肚子传来声音。
阮娇发誓,她从来没有怎么尴尬过。
陆之和勾了勾唇,“是不是没吃饭午饭就过来了?”却是肯定的语气。
一瞬间,阮娇有点心虚,她总觉得阿和的笑有点凉,不敢推辞,上了桌。
吃着吃着,突然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对了,你怎么好几天都没去学校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陆之和看着对面的女孩,看的阮娇不好意思,脸颊微红,低头扒拉这碗里的米饭,突然多了一块肉。
“再数米饭也不会多。”
“我没事,只是前段时间有点事而已,已经解决了,明天我会去学校的。”
“嗯好。”
在村口的时候,阮娇遇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阮娇同学,你朋友也在这里吗?”
阮娇点头,不知道为什么,陈蛮乐观积极,他喜欢运动,打篮球,还会弹钢琴,这样一个阳光的人,但是阮娇总觉得怪怪的。
只是人家一向有礼貌,自己也不好冷脸:“对啊,你来来找朋友吗?”
陈蛮的身份她是知道的,陈氏太子,而这里人……怎么都不想能够玩到一起的。
陈蛮大方承认:“对啊,嗯,我来找朋友呢。”朋友两个字咬重,阮娇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