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栽你飞的时候,你吓尿裤子了。”瓦觅不冷不淡的语气,就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凌风:!!!
“我那时候才三岁,用玩了泥巴的手摸了一下你的衣袖而已,你就一言不发的变龙带我上天溜了一大圈!”
凌风为自己辩解,潜台词,他那时候还小不懂事,瓦觅跟小孩子计较,还突然发难,太突然的事情不怪他!
瓦觅:“哦。”
似乎是听进去了凌风的解释,他淡定的回了一个字。
但那眼神,分明写着“那你还是尿裤子了”。
江寒烟就不同了,没想到被调侃,还吃了这么大的瓜。
她看着凌风的眼神戏谑了起来,越想越想笑。
“噗哈哈!”终于,她还是没有忍住,笑出了声。
凌风:!!!
他脸色漆黑,由调侃的一方莫名变成被调侃的一方,就挺突然!也挺尴尬!
“哼!”凌风从不是示弱的人,他见江寒烟是和瓦觅一起回的,没看到本该和江寒烟形影不离的江离在。
一时嘴快,道:“有时间在这里笑,不如想想,你家江离是不是不要你,找新主人去了。竟然让你单独出门!”
他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还真戳到了江寒烟的痛处。
一时间,场面有些尴尬。
江寒烟不笑了,脸色难看,就连瓦觅,冰蓝色的眸子也微微晃动了下。
他有些不满,道:“凌风,别说了。”
凌风一愣,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他过来找瓦觅,就是想看看解蛊的过程的,到时候顺便告诉江寒烟,她的奴隶一旦解脱了奴隶的枷锁,很可能会噬主。
再观摩一番当时江寒烟不上不下艰难的处境,和江离两人最后的选择,来满足一下自己的恶趣味。
现在这么看来,自己竟然来迟了。
那,瓦觅应该也会和江寒烟说才对的啊。
只是现在那个小奴隶并不在这里,似乎不太符合常理……
不会吧?
凌风哪里知道,他以为瓦觅一定会告诉江寒烟的事情,瓦觅也同样以为,他已经提前和江寒烟说过了。
之前瓦觅想说的时候,正好因为小事情被打断,哪里知道,会变成现在的局面?
不过就算是提前告知,江寒烟可能会纠结犹豫,最后的结果,大概也和现在差不多。
只是提个醒,可能江离那个小奴隶会更有良心一些?
周围看热闹的人,本来是好奇和自家神圣的大巫医亲近的人是谁,没想到吃瓜吃着吃着,场面有些不对,纷纷识趣的散开。
生怕听到什么自己不该听的,到时候不好善了。
围观群众自主散开,凌风看了眼江寒烟的脸色,道:“对不起,你没事吧?”
商人嘛,脸面拉的也快,既然做错的事情,就道歉啊。
他也不是故意的不是吗?
江寒烟摇了摇头,也不是真的怪凌风。
从发现江离离开,她也考虑过,如何她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还会不会放对方自由。
她想,还是会的吧,毕竟,现在的江离,拥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才是真实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