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装,她继续装。
不过大家不敢再触起霉头了。
她们可不想再挨骂。
“你们问完了是吗?那到我啦。”沈韵宁开始大发雌威。
第一个把矛头对准的就是容香,容念。
“你们俩还在读高中吧?”
“期中考试考了多少分?”
“班级排名多少?年级排名多少。”
草(一种植物)
这个女人有点能耐啊。
一问就问到重点。
不过她们才不怕。
“我们这个圈子是不看成绩的。”
她们不需要靠读书改变命运。
一出生就站在金字塔顶尖,好成绩对于她们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所以你们是打算读个野鸡大学,回来啃老是吗?”
两人的脸,瞬间拉得比驴还长,鼻孔放大,隐隐的喷出两坨白气。
——真生气到变形。
“谁啃老了?我们回来就会到公司里帮忙!”
她们可以自己养活自己,哼。
“你们看得懂方案吗?报表上的数据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投资风险和收益,懂得分析吗?”沈韵宁又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
容香和容念:“……”
“什么都不懂,你们帮什么忙?”
帮倒忙吗?
KO!
轻轻松松,解决完容香,容念两姐妹后,沈韵宁看向了容望。
容望后背发寒,恨不得原地消失。
然而,他没办法真的消失,也做不到临阵逃脱,只能硬着头皮上。
“五堂哥,你工作多少年啦?”
“三年。”
“工资多少?”
“有女朋友了吗?”
“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六弟妹,你是大妈吗?不然问的问题,怎么跟大妈问的一摸一样呢?”容望夹缝里反击。
“我是农村大妈养大的嘛,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八卦。”
在他们的眼里,大妈,特别是农村来的不都是喜欢有空的时候,坐在村头,说人长短嘛。
她的表现,纯属正常。
容望:“……”说她,她还喘上了是不是?
“五堂哥为什么不说?”沈韵宁眨眼:“是不是不好意思开口?”
“我知道了,你肯定赚得不多,没有女朋友。”
“好可怜,孤家寡人,一事无成,天生打光棍的命!”
容望:“……”她的嘴怎么那么毒?
不能再让她造谣下去了。
因此容望道:“我确实赚得不多,年薪一个亿而已,也没女朋友,因为追我的姑娘实在是太多了,我不知道该选哪个,或许你说得对,我应该一辈子单身,雨露均沾,夜夜当新郎。”
渣男。
&ui!
“那五堂哥得注意点,别累坏了,俗话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他可不要英年早逝哦。
“你怎么那么粗鲁?”容香找到缝隙插话。
“我关心五堂哥也是错吗?”沈韵宁扁嘴,表情委屈。
“那你也不能说那样的话,我们容家,绝对不能接受一个粗鲁的,口无遮拦的人进门。”
尤其她还是当家主母。
这不是坏掉她们容家百年礼仪世家的名声吗?
“轮得到你决定吗?”沈韵宁轻飘飘反问。
愤怒,瞬间涌上容香的心头。
“六哥哥,你看她。”
“我觉得宁宁说得很对。”
话糙理不糙。
容香简直不敢置信。
“六哥哥,你怎么这样?”
他变了,再也不是她英明神武的六哥哥了。
聊天,因为容宿白的插入而终止。
后面没有被问到话的人松了口气,幸好,幸好。
经此一役,沈韵宁的名声传开来,再也没人敢轻易惹她。
…………
“那些人就是这样,如果我一开始帮你说话的话,下次他们逮到机会还会为难你。”
所以他只是在旁边静静的观战,直到容香cue他,他才发话。
“你就不怕我惹事?”沈韵宁眼里暗光掠过,眸子顾盼生辉。
“惹事总好过被欺负好。”
他不能时时刻刻在她的身边,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她培养起来,别人再也无法欺负。
沈韵宁澄澈的眸子里带着欢喜和依恋,脑袋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
“不好吗?这样就没有人把你抢走了。”为了让她靠得轻松点,容宿白尽量放松身体。
“万一你移情别恋了怎么办?”
他的桃花比她多吧?
任思若的事情,她可没忘记。
“你那么凶,我哪里敢?”
“好啊,你居然说我凶!”沈韵宁朝他举起了拳头。
容宿白赶紧逃。
两人在花园里追逐起来。
听着两人的嬉闹声,老爷子眯起了眼睛。
“小两口感情真好。”
“感情好好啊,不久又能添丁了。”
甭管她们在背后怎样嫉妒容宿白,在老爷子面前,都是得捧着他的!
…………
待到晚上九点,沈韵宁提出告辞。
“今晚在这住一晚。”
“不了,谢谢爷爷的好意。”
太多人了,沈韵宁怕出事。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老爷子没有勉强她。
还让容宿白送她回去。
“很晚了,不然我打车回去吧?”
他留在这里陪陪爷爷好了。
沈韵宁感觉得到,老爷子是寂寞的。
人年纪大了,就喜欢儿孙环绕。
但他的儿孙都大了,有自己的家庭,事业,不然就是忙着学业,住得远。
平时就他一个人在这里。
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聚聚。
他难免孤单。
趁着有时间,多陪陪他。
他应该也是喜欢的。
虽然他没说,但他眼里的笑意就没有消失过。
尤其是看向容宿白的时候,笑意更多,可见他最喜欢的就是容宿白。
“送你的时间还是有的。”
他哪里放心让她一个人回去?
她那么漂亮,万一路上遇到危险怎么办?
光是想一想,他就心疼得要死。
沈韵宁拗不过他,只能由着他去了。
车子,刚驶出大门。
一道黑影,突然扑了过来。
容宿白紧急刹车。
两人都系了安全带,没有发生任何意外。
沈韵宁快速的抓住了门把手,稳住了身体。
到底是哪个在找死?
沈韵宁抬眸看过去。
待看清楚跪在车前的人时,她眯起眼。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没错,跪在车前的人,就是沈柔淑。
沈柔淑里面穿着件白色的连衣裙,外面披着件卡其色风衣,穿着单薄,跪在冷风中,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