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死不承认:“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不说?”沈韵宁一拍桌子。
整张桌子化为粉末。
男人腿都软了:“我说,我说。”
“其实我没做什么,我就是贪个色……”
瞧着沈韵宁的眼神越来越危险,他闭上眼:“好吧,我还承认,我贪财了。”
“除此之外,我再也没做别的了啊。”男人抱着她的大腿哀求。
沈韵宁脚上用力,把他的肋骨踩断:“没做你身上会有那么重的煞气?而且你屋子里有桃花迷雾,但凡进了你这个屋子就会死心塌地的爱上你,你让人帮你摆了阵法吧?”
“没有。”男子死不承认。
沈韵宁懒得再跟他废话。
她直接破了他屋子里的阵法。
男子看不到阵法被破,他只感觉到,有什么在快速流失。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自己在快速变老。
“我的脸,我的脸。”男人惊恐大叫。
“你再不说的话,你失去的不仅仅是你的脸,还有你的命!”
“脸都没了,还要命做什么?”男人大吼。
“看来你不怕死,很好。”沈韵宁红唇里吐出两个字。
她隔空画了一个符,然后把男人扔进去。
男人消失在屋子里,过了一个小时,符消失,男人再次出现。
他眼睛紧闭,神色痛哭。
沈韵宁甩出一张符,冰水降下,生生的把男人给浇醒。
“我说,我说。”男人再不敢隐瞒,把自己的秘密全都抖落出来。
他是个软饭男,专门盯年轻富婆。
像沈韵宁这种超级有能力的,也会成为他的猎物。
他依靠她们赚钱。
不过不会让外人知道。
他自己成立了公司,她们负责赚钱,而他只需要操控她们就可以了。
“最后呢?利用完就杀了?”沈韵宁问。
“我哪有那个胆子?”男人讪笑。
“嗯?”沈韵宁歪头看着他。
“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吧。”男人磕头求饶。
沈韵宁没有回答他,只是狠狠的把他的脸踩在脚下,力道狠得,像是要把他的骨头给踩碎。
男人被她吓得肝胆俱裂:“我说,全都说。”
“她们是病死的。”
他这句话也不算是撒谎。
她们确实是病死的。
沈韵宁却一下就听出了他话里的漏洞:“看来你想再进去。”
说着,沈韵宁再次隔空画起符……
“我不过是带她们去求了个护身符戴在身上,然后她们都得了病,最后病死了。”男人闭上眼睛,大声说了出来。
说完后,他整个人趴在地上,泪流满面。
他知道,自己死定了。
那个人不会放过他的。
“带我去找给你护身符的人。”沈韵宁把他提溜起来。
“不,我不要,求你放过我吧。”男人痛哭流涕。
沈韵宁没有任何心软,她干脆打了个诀,男人便不受控制的往前走。
他自动上车,自动的带着沈韵宁前往郊区。
在山脚下,有一座小木屋。
小木屋的前面是一个活水湖,后面是青山,空气里流淌着微弱的灵气。
这是个好地方。
沈韵宁不再需要男人的带路,兀自往前走。
“吱呀。”沈韵宁推开木屋的门。
“什么人?”坐在床上打坐的人陡然睁开眼睛。
“教训你的人。”
敢把注意打到她的头上,该死!
“好啊,就是你坏我的好事!”老人从床上飞起,朝沈韵宁而去。
沈韵宁像打蚊子一样,轻而易举的把他打落。
“嘭。”老者摔在地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看着沈韵宁。
“你……”
沈韵宁懒得跟他废话,直接甩出一张雷符。
天雷降下,老人直接被劈成灰。
风一吹,散了!
沈韵宁啧啧一声:“这是干了多少坏事啊。”
男人看到这一幕,眼珠子快掉出眼眶。
沈韵宁转过头,朝他露出个勾魂摄魄的笑意。
男人吓得魂飞魄散:“啊,救命啊。”
他大叫着跑开。
沈韵宁没有去追。
他的生命很快到了尽头了,再追没有意义。
沈韵宁离开,木屋随之消失,好像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切无迹可追寻。
解决完这点小插曲,沈韵宁回到研究所。
才坐下,容宿白就来了。
“我听说你今天上完课没有回研究所,去哪了?”容宿白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从外面进来。
“你这是查岗?”沈韵宁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是啊,你那么优秀,我当然得盯紧点。”容宿白说得自然。
沈韵宁把之前的事讲给他听。
细节都没有错过。
“你没事就好。”容宿白眼睛打量着她,紧紧握着她的手。
“不介意我被人占便宜啊?”沈韵宁有点意外。
容宿白薄唇紧抿,过了一会才道:“说不介意是假的,但我更怕你出事。”
在生命面前,别的都不重要。
沈韵宁噗嗤一声笑了:“在你眼里,我就那么没用?”
“你又吓我。”容宿白的俊容上多了一抹无奈。
“我就喜欢看你紧张我,不行吗?”沈韵宁赖在他的怀里。
容宿白想抱她,才抬起手,沈韵宁就从他的怀里起来。
她拿出朱砂,符纸和笔。
“让我看看,你的符画得怎么样了?”
修炼就是这样,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学得怎么样,完全靠自己,没有任何捷径可以走。
容宿白坐在沈韵宁搬来的椅子前,拿起笔,沾朱砂,开始画起来。
很快,他就画完一张。
容宿白把它折起来。
容宿白只觉得自己读书的时候都没这么认真过。
“试试。”沈韵宁道。
容宿白把叠好的符拍出去,一束小小的火苗升起,一秒钟不到就熄灭了。
“不错,再接再厉。”
“想笑就笑吧。”
“哈哈哈。”沈韵宁捧腹大笑。
容宿白:“……”
笑够了,沈韵宁才一本正经的安慰容宿白:“别气馁,刚开始学画成这样已经很了不起了。”
容宿白:“……”我信你个鬼。
后面,容宿白又画了几张,火苗一次比一次大,沈韵宁给他鼓掌。
直到画得累了,容宿白才停下来。
“你一次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容宿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学的,自然想象不到她学这个时候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