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宇从许家出来,决定再去找一趟郑屠夫。
不过,雷大头要跟手下一起继续勘察下场,二人就此分开。
等田宇离开去,手下开始向着雷大头抱怨。
“头,咱们办案,这小田少爷一个外人跟着掺乎什么劲呢?”
雷大头只是瞪了手下一眼,并未接话。
田宇来到郑屠夫家,门锁了,像邻居打听,随后在郎中家找到了郑屠夫。
这个郎中也是当初报案的郎中。
田宇到后,听见对方正在给郑屠夫开调养的药。
郑屠夫现在的身体状态,确实需要做些调整。
“能问你点事吗?”等到郑屠夫走出药铺,田宇跟上去问道。
“什么事?”
“您女儿出生前后有没有遇到过一个道人。”
“道人?”
郑屠夫陷入短暂沉思后,似乎想起了一些陈年往事,开口说道。
“有一个道人来过,不过当时我一眼就看出那家伙是骗子,将对方赶走了,不想那家伙一连来了三天。”
“还说什么我女儿有危险,我拿出砍刀恐吓他,才离去。难道说,我女儿失踪跟那道人有关系不成?”
“有没有关系我也不敢肯定,这些还要等雷铺头决定,我也只是猜测。”
“还有别的事了吗?”郑屠夫问道。
“没了,等有消息我再来找你,我先走了。”
田宇也没有过多的停留,转身离开,人口失踪的案件多半跟当年那个道人有关系。
毕竟,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平白无故的巧合。
表面上的巧合,背后必有因果。
道人,可现在到哪里去找那个道人呢?
至于许掌柜说的那两句诗,也不知道有没有出入。若是有根本没有用。
可即便没有,也只能知道双凤应该是指两个女子,一个是郑姑娘,一个是许姑娘。
而林中飞又是什么意思,田宇不知道,也想不明白。
实在想不明白的田宇决定回家看书,在书里找答案。
可等到了高老爷的书房后,根本没有找到一本关于道教的书。
关于佛教的书,师傅倒是逼着田宇背了很多,可为何关于道教的书却没有一本。
难道说师傅跟大梁皇帝一样,也是崇尚佛教痛恨道教不成?
没有找到想要的答案,田宇决定找人去请教。
吴妈,这个田宇并不怎么喜欢,但现在清风县最熟悉的人。
自从吴妈嫁到徐记烟铺后,田宇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徐掌柜的看到田宇第一时间就站了起来,热情的模样仿佛看到岳父一般。
“夫人,上茶。”冲内屋的吴妈喊到。
吴妈以为有什么贵客来了,等到端着茶出来后,看到是田宇后,没好气的将茶放下。
“你怎么来了?不用站桩吗?”
现在的时间确实到了田宇站桩的时间,可吴妈第一句问话,让田宇有点想离开的冲动,不过想到自己现在有求于对方。
“这不是想吴妈了,好几天没见了。”
当着别人丈夫的面,说想他夫人,田宇话出口才发觉有点尴尬。
唯一庆幸的是,徐掌柜的并没有在意。
“小鬼头还油腔滑调,说吧,有什么事?”吴妈对于田宇也是了如指掌。
“我想问问关于道教的事。”
田宇话音刚落,吴妈两人的脸色都出现了微微的变化,不过低头喝茶的田宇并未察觉。
“你想知道关于哪方面的?”
“道教的炼丹你们有没有了解?”田宇问道。
二人对视一眼后,徐掌柜开口说道:“略知一二,但也不甚清楚。”
“那您知道有没有什么丹药,需要两个女子作为药引的吗?”
“两个女子作为药引的,只有一种丹药,不过药方早已失传,双凤游龙丹。”徐掌柜说道。
“那炼制这丹药还需要什么?”
“两位至阴女子为药炉,百年乌鸡血,狐狸丹,还有其他数百种药材炼制而成。”
“这丹药只是存在传说中,能找到百年的乌鸡,产生内丹的狐狸,都是可遇不可求,更不要说同时找到两个年纪差不多的至阴生辰的女子。”
“所以这丹药只是存在于传说中,谁也没见过,你怎么问这?”
田宇没有隐瞒,将清风县丢失两个女子,而且因为是被人抓走炼丹的事说了出来。
随后,田宇继续问道这丹药的作用。
“突破,能让一名将死之人,重返童颜,实力也得到突破。不过也没人真正炼出来。也就无法证实真假。”
“那这丹药炼制需要在什么时辰为最佳?”
“炼这种至阴丹,当然需要在至阴时辰炼制。”
“那最近至阴时辰在什么时候?”
徐掌柜掐指算了会,才开口说道:“就在今晚。”
“可我们即便知道了对方炼丹的时辰,也不知道他会在什么地方,如何去救出那两姑娘呢?”田宇愁眉不展。
“虽说我们不知道对方炼丹的地方,但是对方一旦开炉炼丹,天地肯定色变,到时候只要能找到天地气息流转的最中心点,肯定能找到对方。”徐掌柜说道。
“这样啊,我这就去找雷铺头说明情况,今晚一起行动。你们要不要一起?”田宇发出了邀请。
只是田宇的邀请还是被徐掌柜拒绝了,徐掌柜的说现在要跟吴妈安稳的生活,不想趟这浑水了。
田宇并没有强人所难。
出了徐记烟铺,田宇去寻找雷大头。
徐记烟铺内,吴妈开始抱怨道:“你怎么什么都说呢?能炼那种丹药的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人。你告诉他不是将他推到火海吗?”
“你也知道我这人,知道的事就想说出来。”
“算了,今晚我跟着他。暗中保护他,若是他真出了什么差池,到时候高老爷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吴妈有些无奈道。
“你要去,我也不能在家坐着啊,一起去好了,反正我现在要的安稳就是跟你在一起。”
“油腔滑调,跟那小鬼一个样,没结婚前,没发现你还有这个调调。那个时候不是一直板着脸吗?”
“那时候要有威严!”
“现在呢?”
“夜夜笙歌,在你面前不软都难,还怎么装威严,唉。”
一声长叹,叹了多少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