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直接把手机丢在了床上,巫柘爱拿不拿那都不是她的事儿,她今天的任务可是已经完成了的。
另外:“对啦,你记得答应我的事情要尽快实现哦,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能骗人的,如果你骗人的话,说真的,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毕竟我讨厌麻烦所以才选择跟你做交易,既然答应了,你就应该实现。”
方漳格外的认真,眸中没有一丝开玩笑的兴致,她也没心情开什么玩笑。
“你身体不舒服的话就早点休息多喝点热水,这样的话也能加快排毒好得快一些,就酱,拜拜~”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却不想手腕猛地被抓住,愤怒的低吼从身后响起。
巫柘刻意压制着的怒火总算是憋不住了。
“方漳!你到底想怎样,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你示好你难道就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
方漳没有慌乱,而是微微侧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巫柘,薄唇轻启,说出的每一句话都直戳他的内心:“到底是你不清楚还是我不清楚啊?你到底是为了什么非要跟我死缠烂打不愿意撒手,当初说不想跟我结婚的是你,现在不想解除婚约的也是你,拜托,你能不能清醒一点,之前既然那么不情愿的话就一直坚持下去啊,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大麻烦啊?”
这话,说的当真是有些狠。
小李在一旁听着都感觉到了心口的一阵收缩。
好家伙,这位方小姐是当真敢说。
还有更敢的。
“你跟白怜云都有了夫妻之实,也有了孩子,你说你作为一个男人难道不应该有点担当么?觉得自己有钱就牛逼了吗,觉得自己有钱所有的女人就该跪在你的西装裤下?别闹了,你就是投胎投的好,如果换了别人的话照样也可以。别以为凭着你是巫家人的身份就能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我这是最后一次跟你这么好好说了。你爱一个就真心只爱一个,要是不爱就别打扰人家。”
“嗷,这个人家指的是我。”
“说实话,你也知道我在摆摊,那么你也就应该清楚钱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可以依靠自己的双手去挣,但是我讨厌麻烦,非常讨厌,所以也希望你能尽快解决你我之间的事情,省的拖到最后大家都闹得不好看,这样就不好了。”
“以上,我想说的都说完了,就这样吧巫总,手机还你,希望我们之后不要再相见,也祝你早日结婚早生贵子。”方漳一口气说完了所有的话,心情那是非常之愉快,之前憋了好久的郁闷也顿时全部抒发。
看着已经愣住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男人,嘿嘿一笑非常之淡定:“那,早日康复,时间不早啦,我也该走了,拜拜~”
说完,扭头便要离开。
“为什么?”
巫柘脸色变了,他在他们开门之前将自己最有魅力的一面流露出来,专门摆好了姿势等着人进来,可是到头来,对方进来之后竟然是这么的冷淡吗?
他难道做的还不够明显吗,他以为他已经对方漳产生了兴趣,他愿意结婚了,可是为什么她却说她不愿意了,凭什么,是觉得他这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什么是他想离就离,明明是她!
当初被老爷子逼着必须承认这段婚姻的人是他,现在想尽办法想跟他解除婚约的人也是她。
“我到底哪里不好?”
“你没有不好,只是我们不适合。你也该知道的,我的性子你压不住,而我也不想,我现在只想好好地活下去。”
她只想在这偷来的一生中好好地过完自己的一辈子,安安生生的什么都不想,所以这个婚约必须解除,也必须尽快。
剧情已经开始偏移轨迹,男主也似乎对她产生了不该有的情绪,希望是错觉,只是因为求而不得产生的占有欲,这样的话,她才能更加干脆利落的远离这里的一切。
“就这样吧,等我爹回来之后我也会跟他说明情况,到时候我们这场婚约就再也不作数了,也祝你幸福,巫总。”
话音落,不愿再逗留,直接扭头离开上了车。
室内很安静,巫柘沉默着,脸色是前所未有的差。
小李站在一旁那是大气都不敢出,毕竟谁能想到自己的老总竟然会有被人拒绝的一天。
而那个人,还是曾经追逐他很长时间的女人。
不得不说,方小姐牛逼。
之后的几天巫柘的身体状况一直没有得到好转,比起着凉更像是因为一时扛不住刺激而导致的心灵崩塌,但他并没有躺很久,因为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他去解决,比如说白怜云那边的事情,又比如说方漳,解除婚约的事情。
这几天跟巫柘碰面的人都能察觉到,这位历来霸总风气的男人,竟然有着一丝脆弱感,但却又有些不好惹,就像是被激怒了的狮子将自己的情绪隐藏在最深处,然后随时等待爆发。
而这个爆发期,并没有来的很迟。
只因白怜云那边,不愿意将孩子打掉了。
“我不要!”
白怜云哭着求着,她从未这么卑微过,明明跟上一辈子不一样了,这次怀孕的是她,为什么她就非得打掉这个孩子不可!
白月光就没有,白月光最后得到了巫柘的呵护两个人还结婚了,明明一切跟上一辈子都没有差别,只是人换成了她就不行吗?!
“我不要打掉,你凭什么啊,巫柘,巫总我求求你,我不想打掉这个孩子,等我生下来了我带着她离开,我们不会留在国内,不会影响你的,求求你!”
白怜云挣扎着躲避着护士向着自己抓来的手,旁边别人的安抚声她都仿佛听不见一样只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太过狠心,自怀孕之后见她的所有目的都是肚子里的孩子,就连现在他都得亲眼看着孩子打掉才行,凭什么啊,这是她辛辛苦苦怀胎,属于他们的孩子啊!
巫柘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眸光森冷的盯着不断挣扎的白怜云,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