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尚书府中,吕休宁向蔡文姬的父亲蔡邕展示了一根金钗。
此物正是蔡邕给蔡文姬的成人之礼。
而且吕休宁也告诉蔡邕,蔡文姬正被匈奴左贤王俘虏,痛苦的生活着。
蔡邕请求吕休宁救救蔡文姬。
吕休宁表示有办法救蔡文姬,不过先要让蔡邕帮自己完成一件事。
“任何事情,老夫赴汤蹈火也愿意!”蔡邕说道。
“我知道董卓对你不错,你的意见他言听计从。你觉得他怎么样?”吕休宁问道。
蔡邕一惊起身,在四下看了看,确认周围没有人,轻声说道:“这可不敢乱说,背后议论董太师,是要被夷三族的。”
“哦!可是为了天下大义,我却想夷董卓三族。”吕休宁冷冷地说道。
“啊!先生你究竟是何人?”蔡邕大惊道。
“事到如今,也就不瞒你了。我的确是左神仙的徒弟,不过我本名姓吕,名季,字休宁。”
“吕休宁?那个打败了华雄,偷袭了汜水关的吕休宁?”蔡邕惊道。
“正是在下。”吕休宁点点头,继续追问道,“你觉得董卓如何?”
“董太师对部下相当好,非常护短。我起初也不愿意在朝廷为官,也是被逼的,不过董卓对我真的不错。”蔡邕叹了口气,在他的表述中,可以看出他认为董卓并不是十恶不赦之人。
“就因为对一小部分人好,就可以祸害整个天下了?”吕休宁反问道。
“哎,我早就料到了。董太师性格刚烈而容易作恶,终究不能成事。”蔡邕叹道。
“所以,希望蔡大人,帮我一把。”吕休宁说道。
“要我去杀董太师?万万不可,我做不来的,况且他身边还有义子吕布,无人能敌。”蔡邕连连摆手道。
“不用不用!我知道朝中很多人想对付董卓,可惜都敢怒不敢言。我只需要蔡大人替我引荐一个人,就行了。”吕休宁说道。
“你想见谁?”
“司徒公,王允!”
“好吧!我来安排。”蔡邕答应道。
几日后,董卓在朝堂宴请百官。
酒过数巡,吕布忽然进入大殿,走到董卓身边,附身在董卓耳边低语了数句。
只听得董卓笑道:“原来是这样,吾儿去办吧。”
于是,吕布走到百官之中,一把将司空张温从坐席揪了起来。
张温惊慌失措,连哭带喊地就被吕布拖走,下了朝堂。
百官见此情景都不禁惊慌失措,不管多言,只能低头喝酒。
不多时,一个侍从托着一个银盘走了来,盘内铺着一块红布,布面放着一颗张温的人头。
百官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各个瘫软在地。
董卓哈哈大笑,鼓掌说道:“各位大臣不必惊慌,你们又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怕什么呢?”
董卓走到银盘前,指了指张温的头颅说道:“这个家伙,私通袁术,想里应外合来暗算我。袁术命人投了谋划书简,哪知道阴差阳错,这书简投到了吾儿奉先的家里。所以才败露了阴谋。”
董卓说着,见文武百官还是唯唯诺诺,不敢抬头。于是又继续笑道:“今天,我已经将张温杀了,和诸位没有关系。你们不用惊慌。”
但这场酒席依旧在深深的恐惧和阴霾中收场。
司徒王允回到府中,想着今天酒席发生的事情,坐立不安。至深夜间,还是拿着拐杖反复在后花园踱步。
忽然间,听到牡丹厅边有人长吁短叹,于是悄悄地走过去,一窥究竟。
原来是府的歌姬,年方二八的貂蝉在亭中叹息。
貂蝉自幼被卖到府里,有老师教授歌舞,在府中可谓是色伎俱佳,无人能比之。
王允常把她当作亲女儿一样抚养,对别人称她为义女。
见到貂蝉叹息,王允心情大为不爽,开口责骂道:“你这丫头,大半夜的长吁短叹,是不是和什么人有私情了?”
貂蝉大惊跪地,刚想开口辩答,就有下人前来通报,尚书蔡邕前来登门拜见。
“哼,等我回来再收拾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王允一甩衣袖,不容貂蝉辩解,便愤恨地说道。
说完,转身迈步进入前堂,只留下貂蝉跪在地独自垂泪啜泣。
王允进入前堂,见蔡邕已经在堂等候。
蔡邕身边还带着一个少年和一名面罩白纱的少女。
王允不容多想,先去与蔡邕互施礼节。
“不知蔡公深夜造访所为何事?”王允问道。
“我想问问,王司徒对今日的宴席有何看法。”蔡邕说道。
王允听了,心中一惊,立即屏退左右,带着蔡邕一行人入了后堂密室。
“蔡公这是不要脑袋了吗?白日酒宴之事,怎么是我等可以妄加讨论的?”
王允故作镇定,小声反问蔡邕。
蔡邕还没答话,他身后的少年哈哈大笑道:“挟持百官,屠戮百姓,我看不想要脑袋的是他董卓。王司徒,虚以逶迤这么久了,是不是也应该翻翻身,为除掉出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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