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嗖嗖嗖……
随着话音落下,以阵诡为首的雾隐门徒分别朝不同方向而去,身如鬼魅,快如闪电。
转眼,消失不见。
这时,四目道长探着头,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诧异问道,“大师兄,他们都是您的侍卫?”
秦澜也未隐瞒,爽快回答道,“对。”
“我看他们修为不弱,他们都是啥修为?”
“清一色的凝元后期。”
“什么?”
此话一出,再次令四目道长惊呼道,“凝元后期?我……我……大师兄,你这……你这……”
此时,因太过震撼,令他语无伦次,瞪着眼,手舞足蹈,硬生生憋出两个字‘牛逼’。
在这一刻,他内心除了震惊以外,还有更多的是羡慕。
凝元后期?
这在术士界,处于强者的行列。
可如今,大师兄身边却有五名‘强者’作为侍卫。
这种待遇!
这种手段!
的确太厉害了。
紧接着,四目道长再次宛如好奇宝宝般的询问,“大师兄,那外界传闻您曾斩杀巅峰鬼王,是您亲自斩杀的,还是他们斩杀的。”
对此,秦澜轻笑了声,指了指自己。
其意思,不言而喻。
“大师兄,那你的修为究竟达到啥程度?凝元初期?还是中期?”
外界传闻,秦澜少帅先后突破凝元境,斩杀鬼王。
如今,他亲眼见识到大师兄降服铜甲尸王,又见到凝元后期的侍卫,这才对大师兄的修为,抱有极大的好奇。
嗯?
秦澜闻言,诧异看了眼四目道长,轻笑道,“你今天的话,格外的多,什么时候这么好奇了?”
四目道长使劲搓着手,嘿嘿一笑,“我这是想要知道大师兄的修为,待我回去,加倍努力,勤加修炼,定要追赶大师兄。”
此话一出,秦澜拍了拍四目的肩膀,“那你先定个小目标,先抵达半步‘天罡’。”
“走吧,咱们也朝四周转悠,看是否有其他线索。”
说着,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朝骆驼岭深处走去,唯有留下四目呆愣在原地。
半步天罡?
在这一刻,四目脑海呈一片空白。
这特么还让不让活?
他的师傅修炼几十载,这才修炼至天罡境。
可如今,大师兄却已抵达半天天罡?
而他却还是聚气境的小道士。
单说自身实力,这已是天地差距,论背后势力,连比的资格都没有。
“哎。”
想到这里,四目苦涩笑了声,“哎,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做人呐,得讲究心态乐观。”
说着,再次恢复猥琐、逗比的表情,挥着手,紧随着秦澜追了去。
“少帅,等等我,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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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距星澜城数百公里外,一辆辆越野车缓慢行驶着。
车内,皆是坐着一名名武者和术士,浑身散发着雄厚的气息,任随车行驶在泥泞路,所发生的颠簸。
对他们来说,稳如磐石。
这车队,正是直属于尹家的。
而在车队中间,一辆崭新的越野车内,尹新月坐在后座,依靠在椅背,望着道路两旁匆忙掠过的山脉,随口问道,“老陈,咱们还有多久能到星澜城。”
“启禀大小姐,若是按照这样速度行驶,明日晌午,即可到达。”正在开车的陈老,恭敬的回答。
“明日嘛?”
尹新月闻言,秀丽的眼眸,乍然闪烁一抹精芒,喃喃自语道,“我记得,大帅之子——秦澜是在下个月月初举办成人礼,如今距成人礼还有二十来天,既然如此,那不如去鬼哭岭转悠”
最近‘鬼哭岭’成为中州最为火爆的热议,至各方势力大佬,下至街头商贩,都在议论鬼哭岭的诡异之处。
鬼哭岭?
惊现银甲尸王!
百鬼朝拜!
相传,鬼哭岭有惊天古墓,诸多盗墓门派皆纷纷前往。
可但凡进入鬼哭岭的人,从未出来过。
在最近的时间段内,唯有中州大帅——秦澜安然无恙出来。
正因为如此,她对于鬼哭岭的诡异,升起浓郁的兴趣。
“陈老,调转方向,前往鬼哭岭。”
“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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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派,阴煞谷。
张三链子侧耳倾听了尘长老进入鬼哭岭,以及古墓内状况,苍老的容颜,逐渐变得凝重。
“了尘,按你的意思,你并未进入过主墓?连次墓室都没真正进去过?”
“就算这样,接连出现过鬼王、铜甲尸王,以及银甲尸?”
对此,了尘长老双手合十,“启禀师傅,正是如此。”
“在如此诸多凶物面前,秦澜少帅却硬生生跑了出来?”
“是的。”
说道这里时,了尘长老心有余悸。
四尊银甲尸王出动?
这可是震撼人心的。
尤其,在他的感应下,在古墓深处,隐约间,还有一尊凶物。
比银甲尸王还要厉害的‘凶物。’?
他连想都不敢再往下想了!
也在那一刻,他断定……鬼哭岭内的墓,实乃惊天凶墓。
“这倒是有意思,让老朽推算下,这古墓究竟是何来历?”
说着,枯槁的身躯,陡然间,迸溅恐怖的气息,脚下骤然浮现一副急速旋转的阴阳八卦。
他?
正是这阴阳八卦的中心。
而他在这一刻,眼眸闪烁一抹金色光芒。
噗嗤……
可下一刻,身躯威震,嘴角溢出一抹鲜血。
了尘长老见此,急忙向前道,“师傅,您没事吧?”
咳咳……
张三链子轻微咳嗽了几声,挥了下手,“没事,不用担心,只是被反噬了下。”
“这座古墓,的确有意思,我对这座古墓越来越有兴趣了,了尘,待灵虚真人将你师弟炼制成‘阴尸’后,咱们前往鬼哭岭。”
“是,谨遵师傅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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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引起各方势力前往鬼哭岭的罪魁祸首——秦澜,正在骆驼峰茂密森林当中,搜寻着他三叔的下落。
烈日炎炎,晴空万里。
一缕缕炙热阳光照射在山下,显得可谓是热无比。
紧跟在秦澜身后的四目,早已汗流浃背,边擦着汗,边环顾四周,轻声道,“大师兄,咱们走了如此之远,这个方向应该没有,要不然,咱们换个方……”
还未等他说完,声音戛然而止。
只因,在他脚下,陡然间钻出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