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恒的技术虽然比不上江宛歌,但是也算是中上等的,和龚亦铭配合起来也快,两组第一轮打得相差无几,花菜他们险胜。
第二轮开始,龚亦铭和南知恒就开始配合默契,很快占了上风。
看着屏幕上最后展现出来的“胜利”二字,南知恒心满意足地笑了。
江宛歌站在他身后,很随意地倚靠着一侧的墙壁,头微低着,神情清冷。
“我就知道,你们趁我不在,指不定怎么欺负我姐呢!”,南知恒说着,又对着龚亦铭瞪了一眼,“还有你,无名氏!”
“所以我这是躺着也中枪了吗?”,他轻笑了声,神情有些无奈和落寞。
南知恒愣了下,“什么意思?”
没有多说什么,龚亦铭起了身,他朝着裴照走了过去,“裴少,看来今天我们前队长是不想露面了,不如我们改天再会?”
“可以”,沉默几秒钟,裴照挑眉,略有所思开口:“希望你们前队长别让我等太久了就行。”
“当然”,视线再次滑到江宛歌脸上,龚亦铭嘴角轻轻勾起,“江小姐觉得呢?”
“希望吧”,敷衍地笑笑,江宛歌抱着双臂。
“能凭借一己之力就将我的排名拉下去几百名的,江小姐,你是第一个”,微微眯起来的眼缝中露着锋芒,龚亦铭浅浅一笑。
差点让他掉颗星,她还真是下得了手。
江宛歌闻言,似懂非懂地点着头,“一般般吧”,她翘着嘴角。
龚亦铭:“”
“呵呵,你能被我姐拉下去是你的荣幸!”,南知恒是强烈护着江宛歌的,无论江宛歌做什么,都是无条件支持和绝对忠诚于她的。
龚亦铭懒得跟他这么没脑子的多计较什么,带着一队人马匆匆离开的游戏室。
南知恒也被江宛歌给支走了,等到整个游戏室都空了,江宛歌才想起来了裴照,她转过身去,果然,这人已经在盯着她看了。
江宛歌:“”
她好像是忽略了他一段时间的。
不过他现在的表情又不像是在生气的样子,应该没事。
江宛歌走了过去,“你还不走吗?”
“两千七百五十二秒”,裴照说着,声音很沉。
江宛歌:“?”
裴照:“我还在想,你究竟什么时候才会想起我来。”
江宛歌:“”
“所以你就一直在数数了?”,她问。
裴照点头,“嗯。”
“你怎么这么傻?”,她哼了哼声。
裴照:“”
闪着一双眼眸,江宛歌低了低头,“那我要是没有想起来跟着他们一起离开了呢?”
“那我就一直等着你”,他说,漆黑色的瞳孔里面分明倒映着她的模样,很亮很亮,又裹着意思难言的孤寂。
“”
他轻轻舒了口气,指腹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上了她的脸颊,轻轻抚摸着,深情又炙热,“等到你什么时候发现我不见了,回来找我,最起码我还在原地等你,不会走丢。”…
内心猛地一颤,好像有什么划过。
明明他在吃醋,可话又说得那么深情。
他说得那么温柔,声音又那么好听,江宛歌唇瓣张了张,细长的睫毛微微动着。
“宛宛,我不会丢下你”,倾身,裴照往前迈了一步,抱住了江宛歌,掌心扣在她的后脑勺,他喉结微动,“我们也不会走丢的。”
还记得她上次喝醉了,在包厢里面问他,是不是又要丢下她。
现在,他回答了,不会,永远都不会。
江宛歌两只手搭在身侧,她很想跟他在一起,但是
她也很想得到所有人的祝福。
反正她怎么样都是一个人,但是他不是,他有一个很完整的家,她不能这么自私。
从裴氏出来,江宛歌上了车,双目稍微有些红,她对着后视镜照了照,还好看上去还没有太狼狈。
高处,裴照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眸色深深,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下面的某处。
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京城的景色。
当然,他喜欢把办公室设在比较低的楼层,可以看清楚下面的人和物,最起码,看她还是挺方便的。
缓缓地,江宛歌开着车子离开了。
某会所包厢。
两个妆容精致的女人相对而坐。
宋珂气色恢复地差不多了,消沉了几天也就没有什么事了。
江馨馨一向很注重保养。
“说吧,您这尊大佛怎么想起来约我出来了?”,清淡淡的,宋珂慢慢地端起眼前的咖啡,稍微抿了一口。
看向江馨馨的眼底带着不满和轻蔑。
她被江宛歌玩弄的时候,可是没有忘记江馨馨是怎么做的,她不但不帮着她还四处找人煽风点火,生怕她的名声还不够差!
这口气,她宋珂咽不下去!
“好妹妹,你急什么?”,江馨馨笑笑,“我知道前段时间是我的不对,我不该不接你的电话,不回你的消息,但是我也有我难言的苦衷啊”
“你能有什么苦衷?!”,眼底闪着轻蔑,宋珂轻哼了声。
什么叫“落井下石”,什么叫“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她可是尝了个遍!
她一句随随便便的苦衷就想要抹过去?
不可能!
看着宋珂气还没有消,江馨馨继续安抚着她,眼底湿了湿,“实不相瞒前不久也是江宛歌回国的事情,她一回来就就抢了你的婚”
说起这个来,宋珂心里又升腾着一股怒火,这个江馨馨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明目张胆地在她伤口上撒盐!
果然,看着她稍微变僵的脸色,江馨馨知道自己的话起效果了,她继续委屈着说着:“就是因为那件事,在网上闹了很久,我爸爸也看到了那个新闻,被江宛歌气得心脏病复发,住了好长时间的院。”
“住院?”,宋珂拧眉。
江馨馨点点头,“嗯,对,就是住院,你也知道,这些年我们家产业一再萎缩,爸爸住院那段时间,家里忙得不可开交,我也请了好长时间的假”
“我不是不想接你的电话,我是真的忙不过来,那段时间,我只想着让爸爸康复,让爸爸的病情好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