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宛歌:“?”
裴照:“你到底是怎么看穿阮梨的陷害,又是怎么自证清白的?”
想起来他上次就声夜会所买监控视频的事情,江宛歌笑了下,“你不是有钱吗,怎么不去买个监控看看?”
被她的话给噎了下,舌尖挑过上齿,裴照扬着嘴角,“你人都在这,我还花那个冤枉钱干嘛?”
江宛歌:“”
“听你亲口说不比那监控有意思?”
江宛歌:“”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她拿着赞助的翡翠手镯要陷害我,说是我偷偷藏了起来,还然后还真的在我化妆间找到了”,慢悠悠说着,江宛歌脸上波澜不惊,就好像在叙述某个故事。
“结果呢,你怎么做的”,裴照问。
江宛歌:“毕竟是赞助的东西,价值不菲,她还不敢冒那个险,放我化妆间的手镯自然是假的,这个不难。”
“不过她倒也算是聪明吧,还记得找人把会场内的监控给破坏了,不过这个也不难,都是小孩玩的。”
“”
环着胸,江宛歌抱着自己的胳膊,模样冷了冷。
她应该也不算是高冷,只是不太喜欢笑,即便是笑也不是那种真正地发自内心的欢快,更多时候是冷笑。
啧,还真是个比较大的问题。
看着她,裴照不忍地皱了皱眉,“你还是笑起来比较好看。”
闻声,江宛歌顿了下,然后一手摸上了自己的嘴角,摸了两下,她觉得也还可以,“不笑呢?”
这话是问裴照的。
视线一直盯着前方的道路,手上握着方向盘,裴照喉结微动,眸色深了一轮,微微眯了下,“都好看,但我更想看到开心的你,高兴的你。”
“”
低着头想了想,江宛歌两根手指之间戳在了自己的嘴角,对着裴照的方向就轻轻岔开了,强行人工做出来了一个“笑脸”。
余光扫了一眼,裴照嫌弃开口:“比哭还难看。”
江宛歌:“”
那天晚上的事情裴照之后也让乔木南去调查了,自然也知道个大概,让他有点惊喜和意外,江宛歌临场不乱,自信又淡定。
不过她居然会珠宝鉴定,虽然她展现的那些只是一个比较基本的鉴定手法,裴照比较好奇的是江宛歌那个银色的小电棒,看上去很精致。
好像
在哪里听到过或者是见到过。
总之是现在想不起来了。
它给人一种比较熟悉的感觉。
“我过几天要去洲一趟,你去吗?”,偏头,裴照问江宛歌。
“去洲?”
嗯
她也要回去,南知恒这次回去签了个大单子,对方要的数量比较大,库里面没有了,还需要她回去处理一趟除此之外,还有一场珠宝交易,也是需要她去主持的。
“嗯”,裴照说:“一直在和那边的公司接触,这次终于谈拢了。你之前不是在洲住过一顿时间吗,我想你应该也挺想回去吧。”
“嗯”,点头,江宛歌视线瞄到了车窗外,景物飞逝划过。
细长的睫毛微微扇动,她说:“可以啊就当是散散心了,也不错”,转过身来,江宛歌问:“什么时候去?”
裴照:“周日。”
“这么快?”
今天周四,那也就也是三天后。
“你要是觉得时间来不及就再等两天也可以”,裴照说,“这几天你还可以好好跟小周交代一下,让他别太担心了。”
“他担心什么?”,轻哼,江宛歌翘着嘴角,“不用等,就周日吧。”
偏头,裴照眸色微深,看了江宛歌一眼,说:“好。”
去洲的事情,陶妈是当天才知道的,“少爷,你和江小姐这一去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很快”,手上拎着行李箱,裴照跟陶妈简单交代了几句,“陶妈家里就交给你了,我们不在,不要让外人进来。”
“那夫人和老爷那边”
温芷宜和裴临川
除了裴临川出院的那天是裴照接的,他还没有来得及回去跟他们说。
“你看着来吧”,裴照说。
陶妈“嗯”了声,就看着裴照和江宛歌出了门。
裴照身上一件黑色的风衣,领子微微立着,手上托着两个行李箱,走在前面,江宛歌背着她的黑色背包跟在他后面。
身后,两道斜斜的身影被光线拉长。
“裴少。”
“裴少。”
机场外,乔木东带着人已经在等着了。
放眼望去,明眼可见的一架黑色直升飞机安静地停在那里。
带着墨镜,江宛歌还是眯了眯眼睛,她问裴照:“你的?”
回望她,裴照点头,“嗯。”
微微吸了一口气,江宛歌觉得他挺壕的,坐商务舱就挺不错的了,“哦”,她慢悠悠开口,声音有点小,又或者是被周围的风吹散了,听不出什么语气。
远处看着并不怎么大,等到走近了,江宛歌才发觉这架直升飞机要比平常的大上许多,尤其是进到里面,各式用品一应俱全。
关上机舱的门,乔木东到了前面的驾驶位那边,弯着腰跟那人说了几句什么有折了回来,在裴照身边坐了下来。
帮着江宛歌系好安全带,裴照看了乔木东一眼。
很快,乔木东就把裴照安排他准备的东西拿了出来。
一个黑色的保温杯,还有一杯热奶茶。
江宛歌:“”
两杯,当她是什么?
水牛吗?
“你这什么表情?”,裴照皱眉,还是把两杯东西递到了江宛歌手边。
“没什么”,还是接了过来,吸管放到嘴边,江宛歌吸了一口,咬着里面的果肉,慢吞吞喝了起来。
“老爷,江小姐来消息了”,维斯走上前,把电话给陆明宇拿过去,又小心地往后退了几步。
屋内灯亮白亮,江宛歌刚刚沐浴过了,她居然在飞机上睡着了,她都有点怀疑裴照是不是给她下药了,不然她怎么就给睡过去了呢?
再醒来就是在这酒店里面了。
刚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清淡的香味,头发已经吹干了,前面翘着几根不听话的呆毛,江宛歌趴在柔软的大床上,单手拖着腮帮子。
白色的浴袍将将盖住膝盖,两截藕白色的小腿就露在外面,与白色的床单被褥融为一体,只是有时翘起来晃一下才看的清楚。
“陆叔叔,我来洲了”,江宛歌软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