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正好赶上月河城一年一度的教师大会,学校的很多老师都跟着校长出去了,要下周一才能回来,江宛歌和裴照并没有见到校长。
不过他们还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还来得及。
回到酒店,江宛歌这才发现裴照似乎有点不对劲。
这男人一直板着脸,一副自闭的状态。
江宛歌摸不清楚,也感觉不是自己的问题,她倒了两杯水端过去,“你有问题!”
说完,也不管裴照乐不乐意地,人直接坐在了他怀里,一只手臂很自然地勾了上去。
长发散在腰间,一双清亮的眼睛魅人。
裴照眼眉动了下,脸色还是那样。
江宛歌想了想,还是要给点好处才行,殷红色的唇瓣凑了过去。
跟江宛歌想的不太一样,裴照躲开了,而且是很直接地偏了脑袋的那种。
江宛歌:“?”
裴照冷着一张脸。
慢慢地,他清了下嗓子,凸起的喉结随之上下滑动,有点性感。
“傅昱真是你哥?”他问。
江宛歌一双眼睛有点无辜,“嗯”,她点着头。
裴照:“我看不像!”
江宛歌:“?”
裴照:“你敢说他不喜欢你?”
又是送水送暖宝宝的,还江宛歌上次用剩下的,这些裴照也就都忍了,傅昱嘴里口口声声喊着“我家小宛宛”,即便是这人之前告诉了他他们到夜城这边来了,但是裴照感觉自己也没有那么一点也不介意。
他介意得很!
听着裴照语气酸溜溜的,看样子是吃醋了。
江宛歌眉毛塌了塌,她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了,最后,两根手指戳在了裴照的嘴角,在上面戳了戳,“你怎么这样?”
“”
“他喜欢我,我又不喜欢他,便宜的还不是你?”
“”
话是这么说,可是裴照感觉自己忍不了。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儿,江宛歌先败下阵来,她坦白,“好吧,当时他的确是想追求我来着,但是我也告诉他了,我有喜欢的人,然后也跟他说得很清楚。”
“他其实可以不放我走的,可以一辈子把我囚禁在他身边,藏起来,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让所有人都忘了我的存在,但是他可能也觉得这样挺没有意思的吧,就把我给放了,条件就是他要当我哥。”
嘴角抽了抽,裴照拧着眉,“这算什么条件?”
“当不成我喜欢的人,那就当我哥,就是这么个道理”,耸了耸肩,江宛歌抿着唇,她当时只想着离开十七盟,然后再化解十七盟和之间的一些误会,没有想那么多久答应傅昱了。
她以为他只是随便一说,谁知道后来,他当真了。
可她,就以为那是句玩笑话,随便说说的。
“行吧”,细密的睫毛有点长,裴照对上江宛歌那双鹿眼似的眸子,“宛宛,他对你好,任何人对你好,我看了都会高兴,可我也是自私的,我也想过只有我一个人占有着你,只有我一个人,疼你、爱你、护你一辈子。”
点着头,江宛歌很用力地点着头。
裴照本来还想说什么的,结果却被她这一副有点可怜的样子给逗笑了,他挑着嘴角,“你点什么头啊?”
江宛歌:“我感觉你说的很好,有点感动。”
“”,深深地,裴照吸了一口气,“那我以前那些话都白说了呗?”
江宛歌:“?”
江宛歌:“”
“你幼不幼稚?”
“幼稚”,舌尖扫过她的锁骨,裴照在上面轻轻咬着,笑了笑,“幼稚你也得喜欢!”
江宛歌:“”
“宛宛,现在可以吗?”
裴照声音沙哑了几分,江宛歌能明显地感受到他呼吸的沉重,喷在自己颈间的热气带的她身体也有些躁动。
半推搡着,江宛歌推了推他,“痒那你轻点?”
裴照:“嗯。”
跨坐在裴照腰间,江宛歌整个人直接挂在了他身上。
腰间一直被指腹细微地摩擦着,带着酥麻的电流,江宛歌全身都轻颤着,“痒”
“这吗?”手上动作微顿,裴照停下动作,抬起头来,前面的发丝少乱,原本清隽的没有此刻多了几分邪肆和魅惑,放在江宛歌腰间的手也跟着收了力道。
江宛歌:“”
见她不回答,而是偏了头到另一边,裴照也摸不准,“那我继续了?”
江宛歌:“”
半个小时后,江宛歌被裴照按在了床上,最后一件衣服也被他给褪去了。
被子也瞬间被人给蒙了上去。
屋内暖气充足,不断翻滚着浪,一层接着一波层,喷散在人的肌肤上,绽放出引人的颜色。
完事之后,江宛歌直接翻身就要睡觉,裴照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先去洗澡?”
江宛歌摇着头。
拧着眸,裴照看着床上略微鼓起的一道,眼皮跳了跳,最后还是扯了件浴袍披在身上。
长腿越过床边,一把将床上一动不动的人捞了起来,裴照起身去了浴室。
“嗯?”江宛歌睁了睁眼,发出一声嘤咛。
裴照低头看她一眼,浴室的门已经被关上了,“吵到了?”
“嗯”
“那我小心点?”
“嗯”
热水放好,裴照给江宛歌擦拭着全身。
江宛歌身上的痕迹也比前几天轻了很多,下去了不少。
一夜好眠。
江宛歌直接睡到了自然醒。
但是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人,江宛歌愣在那里缓了缓神,终于在浴室里面传出来了一些动静。
接近着,水流声停止了,又过了几分钟,门锁动了动,裴照开着门,从里面出来了。
他身上只穿着件黑色的丝质睡袍,软滑地贴在他身上,部分没有擦干的水珠顺着胸部的肌肉线条滑腻下来,隐匿在深处。
江宛歌看着他,眼底藏着一抹轻飘。
清早起来,就能看到美男出浴图,昨晚不亏!
一手拿着毛巾,裴照擦着头上的水珠,去了茶几那边,端着上面的一杯清水喝了几口。
江宛歌翻了个身,视线跟着他。
裴照手指好看,修长干净,还很匀称,轻薄的指腹落在透明的玻璃杯上,泛着被轻微按压的白色,很是好看。
江宛歌跟着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