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了决定的林晨目光看向远处被锁着的藤田刚和根叔,此时他们两人都是满脸苍白,脸全是畏惧,不安,惊恐的表情。
甚至他们两个都已经在开骂了,但没有用,林晨直接过滤了他们的声音。
“算了,就辛苦点吧,等这一次的案件结束之后,就招募几个公职人员进来吧。”林晨一边想一边随手拿出了一把手枪,这是他在精武英雄世界的时候带回来的,用日本人的枪来处决掉一个汉奸和一个侵华的军官实在是最佳的选择:
“你们放心,虽然我长这么大才第一次玩枪,但我耳聪目明,有化劲的国术的修为打底,准头已经很高的,不会打偏,纵然是第一次玩枪也绝对比专业的执行枪决的人要射得准。”
林晨嘴这么说,却故意将自己一只眼睛闭起来,还一副双手拿手枪的架势,事实以他的体质,以他的力量,就算是单手扛着一把AK扫射都能握着得稳稳得,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颤抖,还射得精准无比,因为他有一个强大的身体。
可现在他却偏偏就像是一个普通人刚刚使枪时候那样,摆出一副很紧张的样子。
“不要啊!”这别说是根叔了,就算是杀人如麻的藤田刚都是被吓得脸庞一片煞白,心脏都几乎停止跳动了。
枪决最恐怖的地方就是子弹射出去之前,在子弹打入身体之前那一段时间带给犯人的那一种心里压迫感,这才是最让犯人恐惧的地方。
可现在根叔和藤田刚却要比平常被枪决的犯人还要多一个地方恐惧,但就是准头问题。
打歪了,他们会痛很久,再重新打,他们又会再痛一次,整个过程可谓是将他们折腾得死去活来。
砰
林晨扣动了扳机,根叔瞳孔一缩,但片刻的,他发现没有预想中的痛苦出现,于是转过头来看向藤田刚,却发现藤田刚也是看着他。
两人一时之间都流露出了一种懵逼的感觉。
“抱歉,第一次玩枪,打偏了,子弹走空了,没事没事,下一次一定会射准你的,淡定啊,根叔的,你是长辈,长辈优先,这一次一定会先打中你。”林晨一副歉意的表情,可这一种表情却是在藤田刚和根叔看来完全就是欠扁,根本就是故意的。
根叔的脸庞由白变紫,一种怒火冲天而起,甚至这一刻他都几乎忘记了恐惧,有的只是怨恨和愤怒,这一种愤怒和怨恨让他冒出了种种充满怨毒的词语。
砰
可这些话才刚刚涌喉咙,一颗子弹就打入了他的身体里,精准无比的射中了他的胸膛。
让他到了嘴边的话瞬间消失了,只留下一个简单易懂的音节。
“啊!”根叔此时哪里还有什么怨恨和怒火,有的只是恐惧和疼痛。
“其实不管是你还是你的儿子都有救的,只要你将一切告诉霍元甲,求霍元甲帮你的话,以霍元甲在海的名望,他肯下本钱的话,还是有机会救你儿子,而以他的个性,精武门的弟子有难,他一定会去救。
可是你,有一条正道不走,却偏偏还要选择一条邪道,还将带你恩重如山的霍元甲害死,我告诉你,你这么做只会什么都得不到而已。”林晨对于根叔没有半点怜悯,毕竟他才是真正的下毒害死霍元甲的人:
“刚才那一颗子弹我是故意打偏的,但是第二颗,第三颗,我都不会再打偏。”
根叔此时想到了霍元甲当初对他一家的好,几乎就像是整个精武门所有弟子的父亲一样,对每一个弟子都像是家里人一样照顾,哪怕他这个煮饭的老头也不例外。
可他居然残忍的毒死了霍元甲,想到这里,根叔心里却全是悔恨。
“是啊,我居然下毒害死了霍爷,让廷恩失去了一个父亲,让精武门失去了馆主,让精武门沦落到几乎要倒闭的地步,我几乎是亲手将精武门葬送了,我对不去霍爷。”根叔喃喃道。
“看来你总算还有一点良心。”林晨第一颗子弹打偏,第二颗子弹却不打中要害,就是因为根叔根本没有一点真正的悔过之心。
可现在,根叔却是有一点了,于是,林晨举起手枪,砰的一声,一颗子弹没入了根叔的眉心之处。
让他在枪决的时候尽量感觉不到痛苦的降临。
“小日本,到你了。”林晨转头看向了藤田刚:“你不是说你们大日本帝国很厉害吗?说天朝人只配给你们日本人做奴隶吗?只能服从你们大日本帝国吗?你现在说说看。”
藤田刚眼里闪过了一抹凶狠,他张口就要将东亚病夫四个字说出来的时候一颗子弹却是没入了他的身体,让他到了嘴边的话变成了痛叫声。
“你不是很硬气吗?你叫啊,喊一句东亚病夫我就给你一颗子弹,你不用担心这一把手枪子弹不够,我这里有一堆。”林晨拉了一个箱子过来,当着藤田刚打开。
一堆精武英雄世界的手枪从箱子里面滑落出来,足足有几十把那么多,让藤田刚眼珠都凸出来了。
一句东亚病夫就要吃一颗子弹,两句就两颗,想到这里,他的嘴巴都闭起来。
“我还以为你们日本人是很硬气,很了不起的啊,原来在子弹面前也是一个鸟样。”林晨不屑的举起手枪,一连射出了五颗子弹,分别射入了藤田刚的眉心,心脏,肺部,肝脏,脖子。
这个满身罪恶的藤田刚在被林晨逮捕,送法庭之后,终于是结束了自己充满罪恶的一身。
“真麻烦了,还要给他们收尸,我究竟是高级警员还是打杂啊,我决定了,必须要马开始招募一批公职人员。”林晨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