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做的,只有拿出一块纱布,让池屹给池偌咬住,免得她伤了自己的舌头。同时,也让池屹扶住池偌的手脚,免得她剧痛之下,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来!
池屹一时间手忙脚乱的。
看着小棉袄疼的死去活来的样子,眼里一片痛惜。
他宁可孩子一辈子都很无能,很简单,他也不想让孩子遭这种罪。在他心里,男孩子经历怎样的痛苦都是应该的,因为男人身上的责任,就是保护家人,保护好自己的女人。决不能是个弱鸡。
可是闺女呢?只要一生无忧就好了。何苦遭这样的罪呢?
不错,他就是这样双标的爸爸。
在那边人荒马乱的时候,林孝声音艰涩的问:“为什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虽然他没有问出这句话来,可是,莘止澜却懂他的意思。
她微微笑了一下,笑容慈祥。什么也没有解释,只是将手中的丹药,塞入大了林孝微微张开的口中。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清香的气息,带着一股火辣辣的热流,在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林孝没想到,莘止澜居然什么都不说的,就这么将丹药给他吃了下去。震惊的连身体传来的剧痛都忘记了,只是极度惊讶的睁大眼睛看着莘止澜,满脸的百思不解。
这个妈咪,为何如此的大方?
为何如此的逆天?
她对自己也太好了吧?可是,你对我这么的好,我该拿什么来回报你呢?
如果一旦某天,我们反目了,我又怎么能够痛下决心的和你对立决裂呢?
“不要想太多,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知道,你没有恶意,你想要保护我们。而只要你是这么想的,我愿意付出一切,送你上青云”
我愿付出一切送你上青云!
这句话,深深的震动了林孝幼小又早熟的心灵。
如果,这个妈咪,才是自己的亲生妈咪该有多好?
那样的话,他就不会如此纠结了。每天沉浸在亲情和恩义之中左右为难了。
原本他感觉,池琰和池偌很笨很笨,所以才会认错妈。可是现在,他真的有点羡慕池琰和池偌。能够拥有这么好的母亲,这么纯粹的爱!
而他也感谢池琰,能够让他亲自体会到这种家庭的温馨。
让他感受到了,两个妈咪是如此的不同。让他知道世界上,还有一种爱,是很无私的。无私到让他惭愧。
足足折腾了半宿的时间,两个孩子的改造才算是完成。
池偌一直很疼很疼。
她疼得泪花直飚,疼的大声哭泣。可是她无论怎么挣扎,都被池屹牢牢的按住,可是到后来的时候,池屹发现,这池偌的力量居然越来越大起来。
力气大到,池屹能够轻易的拉住一头牛的力量都开始控制不住她了!
难道巨力丸的效果这么好么?
池屹的心中一片的震惊。同时心里也是多了一份的安心。
毕竟陈家对他们动手的几率很大很大,而池偌这萌萌的外表下,谁能想到,她拥有一份,比牛都大的巨力。说句难听的话,万一池偌被绑架了,拥有她这份力气,即便是被铁链锁住,也不能够控制住她。而他再教给池偌几个防身术的话,岂不是能再对方毫无准备之下,干翻一群人?
那她的安全,就得到了很大的保障
而林孝这边呢,身体已经出了一层又一层黑色的臭臭的油脂一样的东西。
池屹只是略微一看的话就感觉到了他精气神有了很大的提升。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很澄净这是……传说中的练武最厉害的体质,澄净之体么?
想到这里,池屹撕的一声,倒抽了一口冷气!
而他一个不留神之下,却是被池偌一个挣扎,居然踉跄的后退,最后控制不住的坐倒在地!
两个孩子,都变了!
被莘止澜成功的改造成了怪物似的天才!
夜
夜震宇的房间里,沈予茹抚摸着自己的孕肚一脸的沉思中。
林孝的话,给了她很大的冲击。
虽然她帮着陈家偷了秘方,功劳很大,可是也难保陈家在卸磨杀驴之下,对自己做点什么。
而且,凭什么姚婉婉就被人捧在了天上,各种团宠,而她就要被当成软柿子捏呢?难道是因为她长得更像小白兔么?
如果是那样的话,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突然浮现一个主意。一个可以借刀杀人的主意!
她要借着陈家的这把刀,弄死池家的两个小崽子。
她就不信,如果孩子都死了的话,姚婉婉和池屹能不互相的怨恨。
想到这里,她突然高兴了起来。鬼祟地躲到了卫生间里,给陈星拨打了一个电话!
次曰
林孝在起床的时候,突然间感觉自己的气海有些松动。
嗯?
难道是要进阶了么?
这个发现让他相当的诧异,洗髓难道还能提升修为的不成么?
那种即将冲关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林孝也顾不得许多,就地坐下,就开始冲击四阶。
池偌看到林孝坐到了地上,不明白他发生了什么,以为他生病了,于是着急忙慌的,就跑到楼上池屹的卧房。
“妈咪,妈咪!哥哥不好了。”着急之中,池偌很轻的推了一下实木的门,咔嚓一声,那门却像是纸片似的,应声而倒!
于是,眼前的情景,就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了池偌的眼中……
爹地好像在给妈咪吹头发,他的一只手好奇怪啊,搁在妈咪胸口的位置。而且,妈咪的脸好红好红啊!
他们两个人,好像被吓了一跳,仿佛雕塑似的,看着门口那萌萌哒的小萝莉。三个人一时间,都是不适应的对视。
一时间,几个人全都忘记了说话。
因为楼上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拉拉杂杂的脚步声陆续响起。
池屹和莘止澜互看一眼,十分默契地跳了起来,一个神速的将懵逼的小萝莉给塞到卫生间中,池屹则是一脸无事的站在坏的面目全非的实木门的旁边。
刚刚做好这一切,对门的门就开了。
沈予茹带着满脸的好奇打开了门。当她看到池屹站在破损的门边的时候,一下子就惊呆了。
“门怎么了?”她问。
“坏了。”池屹酷酷的答。
说话的语气,简直敷衍的不行。
沈予茹被憋得噎了一下,运了一下气,问道:“这么坚固的实木门,怎么就突然坏了呢?”
“是啊。你说为什么呢?”池屹不耐烦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