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牢
摇曳的烛火,女人大字形束缚在木架上,微弱的烛光可以看到墙壁还是很崭新,想来女人是第一个访客。
咚咚咚…
正对面的石门响起了三声敲门声,女人惊醒,带动着手上的镣铐发出了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迷茫的双眼瞳孔开始聚焦,女人就感到了石门方向射来刺眼的光亮。
恍惚间,女人只能够看到一道穿着大氅束着高冠的身影,像个海贼手里提着皮鞭。
身影是个男人,男人自顾走入进来合上了石门,刺眼的光亮散去,石门处就成为了最黑暗的地方。
烛火真的是太昏暗了,根本不足以让女人能够看清那个像她走来的身影。
男人走路的速度平缓,像是走在自家花园赏花时那样悠闲。
可是…
笃…笃…的脚步声,每一下都好像敲击在了女人的心房,心脏被狠狠的攥紧,让她胸口猛烈起伏透不过气,感到了一股窒息。
男人终于是走到了烛火照亮处,光线斜着的烛火首先能让人看清的就是下肢。
可当女人看见,那原本应该是两只脚出现的地方,出现的是两柄宝刀时,女人就知道了来人是谁了。
女人眼露出恶心嘴角却是苦涩,方才情况未知的紧张下喉管肌肉一阵收紧,艰涩的开口说到:“金狮子…”
史基走到了女人近前,几乎是身体贴着身体,只是与女人低了一个头的身高,并没有产生这个举动应有的压迫。
默默地,史基使用自己能力漂浮了起来,在女人身体上一路顺滑的比女人高一个头。
这时,史基才抬起了手中的鞭子,抵在女人的下巴处高高挑起,使女人原本微抬的脑袋,全数向后仰去,露出了白皙长直的脖子。
史基侵略的目光,像是火热的大手在女人脖子上游走,内心的呕吐**让女人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忍不住身形微颤打了一个冷颤。
史基笑了,笑的嘴巴像是一个三角形,颇有些回味的收回目光,转而盯着女人的眼睛,语气带着期待的说到:
“祗园,你应该明了我其实很想你拒绝回答我的问题,折腾你才是现在的我想要的东西。”
祗园沉静了下来,她现在面临着两个选择,要么关于海军的事只字不吐,要么承受史基接下来对她做的事情。
这对祗园来说,无疑是一个非常难以选择的两难境地。
坚守不可动摇正义的祗园,对于有关海军的情报,是她不可能泄露还有交易的东西。
可是如果做了另一个选择的话,那么她丈夫的存在,在祗园的生命里也就逐渐失去了意义。
一边是事业信念,一边是家庭爱情,不管哪个世界哪个女人,都要面对的两大终极难题。
其实男人也一样,只不过男人之所以不会陷入这样的困境,便是因为男人在处理感情上,绝大多数都会理智到无情。
男人总能够分出主次,例如[天下未平何以为家?],[先成家,后立业。]
史基是不知道自己与祗园的过节,但史基确实是击中了祗园的软肋。
祗园为难的神色都表露在了脸上,看的史基有些稀奇,心里忽然体会到了这种背德的刺激感。
像是诱惑人性在**里沉沦的魔鬼,史基轻声细语的说到:“拒绝我吧,祗园。拒绝我,正义永远不应该向邪恶低头。”
祗园身形一阵颤动,镣铐的响声就像她此刻复杂难明的心情,所谓“难”,就是近乎贴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
史基贴在祗园脸上耳鬓厮磨,表现的像是一个变态的绅士,做着变态的事又紧守身为绅士的礼仪。
坚硬粗大的胡子随着史基的动作,不时剐蹭在白嫩的脸蛋上,祗园感觉一阵痒痒直达心底。
但是祗园还是没有出声,像是给出了无言的答案,史基痴迷在这样的氛围里,似舔狗的赞赏说到:
“你知道你最大的魅力,就是对自己意志的坚持。这世上好看的皮囊很多,千芳百艳兽耳兔尾。可是能拥有自己意志的并不多,你就是其中一个。”
“所以,拒绝我吧祗园,这样我才能好好爱你阿。”
在单对单的旗鼓相当中,要脸的跟不要脸的吃亏的地方就在这里,面子是作用在群体上面的玩意。
祗园的内心很挣扎,而又有一个像是恶魔一样的变态,不断在耳旁低语诱惑着堕落。
有时候雄性的恶劣就体现在这里,劝人从良与拉人入水。
最后…
祗园像是散发着圣光的天使,做出了属于她的决定,选择她丈夫在她生命中存在过的意义。
“你想要知道什么,便问吧。”
是啊,女人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答案从来不言而喻。
这样的答案令狮子愤怒!
“天杀的!你是仙女吗!我要海军情报有个什么用?难道帅气如我,你就一点凡人的世俗**也没有吗?”
史基表现出来的愤怒理所当然,他从来没有明确过要祗园拒绝他的是什么,所以就像看见别人抢答时那样愤怒。
就好像祗园是个很失礼的女人,脑中想的居然是浑身液体的肮脏事,如此色气!令人不耻。
史基把无耻抬到了一个新的境界,撩拨的祗园贝齿紧咬,像是要一口咬在史基身上。
如果这个动作是拆开来读那就更好了,史基一定会非常心悦的接受。
但祗园这个样子,只会让史基的恶趣味更加高涨。
像是戏剧里的海贼,又或者贵族鞭挞奴隶那样,表现的似马戏团里的驯兽师在赚喝彩。
一鞭子,狠狠的抽在了祗园的胸前,抽烂了衣服露出了血痕。
祗园没有表现出痛苦,这样子的疼痛身为强者的祗园早已习惯,就连平时训练的辛苦都比不上。
只是心头那抹异样,像是毒蛇的缠绕,怎么也挥之不去。
其实也没什么,史基点的蜡烛是跟飞鱼骑士团抢来的香薰,号称海王类闻了都会发情,为此史基还特意用御所地卷建了这座地牢。
哒哒哒…
鞭子触碰身体的鞭挞声连绵不绝在地牢响起,祗园身上的衣服已经是变成了一条条。
虽然祗园还是面不改色的样子,但心底里的异样越来越浓郁。
史基鞭打的很有讲究,九浅一深专门朝着柔弱的敏感点抽去,仿佛这鞭打声都有着韵律,能够谱写出一首春天的赞歌。
时间似乎就要这样子持续下去,最终祗园还是忍不住闷哼了出声。
这声闷哼,就像某些事即将开始的讯号,像是一个命令让史基停下了鞭子的抽打。
居然能忍这么久,史基已经是很佩服了,拿出同样从飞鱼骑士团顺来的疗伤药,是一种鲸油辅以药材熬制的外伤药,除了效果显著还有着催情得功用。
他从飞鱼骑士团哪里,拿了很多罐。
史基扔下了鞭子,飘到了衣衫已经没一处完好的祗园身前,飘近了些蜡烛能够看的更仔细些,一条条红龙交织在雪白的肌肤上。
扭开了罐子,史基手指沾着外伤药仔细涂抹在鞭痕上,那认认真真的专注样子,如同情人的轻柔抚摸,像极了一个变态的样子!
火辣的鞭痕上遭遇外伤药的清凉,祗园虽然强忍着,但还是无法忍住发出了一声嗯阿的轻柔喘息声,或长或短断断续续。
顶不住,这真的顶不住!换谁来也顶不住这一连串的招式,如果顶住了那么史基不就白干了。
祗园的样子丝毫没有干扰到史基,就像传说中专注工作中的男人,发生什么也无法打扰这种状态。
当史基将祗园全身的鞭痕全部涂抹后,一罐子外伤药已经是见了底。
史基把罐子扔在一边,又重新飘起了地上的鞭子,再一次重复刚才的抽打。
就这么重复着,抽打,抹药。
第二遍
…
第三遍
…
第四遍
…
就像温水煮青蛙,一遍比一遍抽打的更深。
直到第五遍的时候,在史基的抽打中祗园已经有了很明显的身体反应。
泪水液体流下,叫声起伏跌宕,时而如海浪、时而似云雾、时而像风、时而若雨。
史基就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温柔机器,冰冷的执行着鞭打,火热的涂抹着伤药。
他没有因为祗园的反应就停止,一直重复到第十遍的时候,祗园的眼里已经完全是沉沦**的迷雾。
这时,史基才停下了他一直重复的事情。
屁颠屁颠的跑到祗园的身旁,然后从金色大氅里掏出一个本本,还有一支用来书写的笔。
开始不断询问祗园关于海军、关于本次处刑事件的问题,有些很细,有些很粗略,但是问题的指向性都很明显。
不时,史基还会重复之前问过的问题,就这么问着,偶尔抽一鞭子让祗园保持这样的状态。
直到…
身为海上强者的祗园,那强悍的身体一点点适应了,这**汹涌冲击意识的状态。
史基见祗园恢复了过来,也就停止了问话转身就要走出去,后面却传来了祗园的声音,带着明显缺水的沙哑问到: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