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京城添香阁放出消息,说今晚早已销声匿迹的绝颜公子将要在添香阁公开拍卖自己的一夜作陪,价高者得。
消息一出,整个夏国大街小巷街头巷尾全都炸开了锅,各个达官贵人贵妇女子全都蠢蠢欲动。
正坐在仙来居天字一号雅间的一干夏国最有权势的朝廷世家贵女也正讨论得面红耳赤,激动不已。
赵婷喝了口茶,眯着眼睛道:“你们说,添香阁放的这个消息,是真的吗?”
李怀想了想,摇摇头:“添香阁一向言出必行,假不了。”
赵婷舔了舔嘴唇:“真是没想到,那个传说中的人物竟然又出现了,明晚定要去开开眼,看看这个叫绝颜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白兰因为年纪最小,涉世未深,所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故而问道:“李姐姐,赵姐姐口中说的这个绝颜是谁啊?”
李怀点了点白兰的头,嗔道:“你这丫头,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绝颜,绝世容颜。这个绝颜公子曾经名噪一时,他的名字在整个大夏国乃至整个中原都赫赫有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白兰摸了摸头:“可我怎么没听说过呢。”
赵婷摆了摆手:“你就知道读书读书,被你娘管的那么严,自然不知道这江湖中的事情了。”
李怀笑了笑道:“这绝颜公子曾经是中原第一名妓,他的名字响彻夏商大陆,曾经多少豪门贵族为他一掷千金,散尽家财只为见他一面。”
白兰惊讶道:“这么厉害!他很美吗?”
李怀摇摇头:“我自然是没见过的,不过听说他不但容颜绝美,倾城倾国都不足以形容其美貌,但更令人心之神往的是他的风姿气质。听闻他的身体洁白如玉,肌肤光滑似水,他的一颦一笑魅惑至极,会引发人内心深处的**,如同山林间的妖精。当然还有传闻说,他是个狐狸精,会妖术勾人魂魄,这却是荒谬之谈了。”
白兰眼露崇拜,李怀看大伙听得兴致盎然,接着道:“还不止这些。如若光是容颜媚身姿娇,恐怕还当不得这中原第一妓子的称号。”
赵婷挑眉:“哦?”
李怀笑了笑道:“听闻这绝颜公子的琴技乃是天下一绝。听过他抚琴的人都说如同天籁绕梁,像是做了一场春梦一般。几年前,我们大夏国第一大琴师,也听闻绝颜公子琴技超然,十分不服,于是便偷偷潜入添香阁去偷听,你们猜结果如何?”
白兰好奇问:“如何?”
李怀道:“结果那琴师从添香阁出来以后,失魂落魄,回家后,一怒之下将自己视为珍宝的琴砸毁,然后抱着琴的残骸投江自尽了!而且有人听到,他投江之前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众人问道。
“他说,吾奏琴几十年,竟不如一个青楼稚子!还有何颜面苟活!”
众人唏嘘,不禁对于这个绝颜公子更加好奇了。
白兰道:“那那个绝颜公子一直在添香阁吗?他这么有名,我怎么没听说呢,我只知道添香阁的四大头牌。”
李怀摆了摆手:“后来,他名气更望,当时几乎夏国所有舆论焦点都是这个添香阁的绝颜公子身上,更有许多人从其他国家赶来夏国只为见他一面,连带着京城都门庭若市,热闹非凡。但每日他只接待一个客人,只弹一首曲子,故而有许多人索性便在京城住下了,只为等到有一天能见他一面。可是就在他的名气到达巅峰的时候,他却突然失踪了,毫无征兆的,从此销声匿迹,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白兰道:“难道没有人找到他吗?”
李怀又摇摇头:“其实当年他虽然名气之旺,但真正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听闻他平日便很少以真面目示人,所以没有人知道他真正长什么样。就连添香阁内部的人都说,从未见过他的真颜,就算有人想四处寻找他,也不知道从何找起啊。所以这中原第一名妓就这样消失了,但是却成为了花月届的一代传奇。即便是现在添香阁的四大头牌,其影响力也不及当年绝颜公子的万分之一。”
说着李怀又似惋惜般叹了口气道:“或许是这种神秘和遗憾更加让人趋之若鹜吧,使得这几年来他在花月届的地位无人能撼动分毫。”
赵婷被说得心痒难耐,一拍桌子道:“他这不是又重现江湖了么!明晚我就要亲自看看这个中原第一姬子有什么能耐!”
李怀看着赵婷势在必得的神情,不安地提醒道:“你可别高兴得太早了,我们大夏国卧虎藏龙,有权有势有钱的多的是。这绝颜公子如今公开拍卖,恐怕这数目可小不了。”
赵婷不屑,道:“再有权有势要是本小姐我要真想要,还没有得不到的!”
李怀摇了摇头,道:“我劝你还是见机行事,我听闻……大公主……曾经也是绝颜公子的推崇者之一。”
赵婷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道:“什么……!?大公主……她……她都一把年纪了!你说庆丰郡主我还敢信!”
李怀捂住了赵婷的嘴,轻斥道:“你小声点!”然后接着道:“我也是听说而已,当年大公主私下里花了重金想要见绝颜公子一面,可是被拒绝了。更绝的是大公主竟然丝毫没有生气,回去后还专门在大公主府专门建了一座三层高的楼阁,名为燕归楼,而且还从中原各地网罗了各种珍贵的古琴收藏于楼内。”
“燕音同颜,听闻大公主建楼藏琴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抱得美人归呢。”
赵婷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也难怪,大公主有收藏美男的习惯早已是我们大夏国公开的秘密,大公主的后宫可是比我们女皇还要多,那个绝颜有个中原第一妓子的称号,大公主如此疯狂,想来也没什么惊讶地。”
只是可惜了,又再多男人,却连个屁都生不出来,又有什么用。
众人均在心里如此腹诽,相视鄙夷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