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目前还没有过沐家的门,还仰仗这废材父子的帮忙,所以白子娇还是表现的情真意切,拉着无尘的手无比真诚的保证。
“你放心,我过门之后肯定会好好报答你们的,帮我过了这一关你们就是我再生的恩人”。
说的声泪俱下,人见眼怜,丝毫不见内心妄想进门越上主君之位都心思。
安山叹息了一声,拍了拍白子娇的肩膀,“男子本命苦,相互帮扶,总会过去的”。
这意思显而易见,许了白子娇过门,说明他不会阻拦,只是以后两人互相扶持。
只不过白子娇的真面目没漏出来,看着只不过心高气傲了些,人还是善良的。
白子娇的内心确是一切等他过门了,这沐家又没有长辈,到时候后院里的事情还不是他一手拿捏。
与无尘父子俩谈好之后,白子娇就迫不及待的想去见沐生。
父亲对他的话肯定是有所怀疑,毕竟自己还是处子之身,腰后的朱砂还在,父亲也没有拒绝那土财主,怕是若自己不赶快行动,还是要被父亲嫁过去。
要是父亲强行脱了他的衣服验身子到时候可就无可辩驳了。
怀着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告离了无尘父子两去找沐生去。
沐生的活动轨迹无非是那几个地方,现在正是酒楼开张的关键时期,在酒楼的命中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
此时沐生在酒楼安排自己带过去的人心里可欢快着,一直都是乐呵呵的,说话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
全然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沐生也没硬把这些人强按在什么岗位上干活,只是让她们先呆在这里自己找干的来的活,她观察看看。
毕竟如果按每个人擅长的领域安排,到时候会如鱼得水许多。
下人们在沐生这里这么久,自是知道自家主子与别家的与众不同些,也不知道主子是何意,只不过按照主子说的及力去做就是了。
白子娇走进酒楼就看见沐生站着一排人面前,在教导着下人,昂首挺胸英姿非凡,这才是他的妻主,哪是那个一身鸡屎臭的土财主能比的。
这回见面可不能马虎,白子娇也是下了狠心,在进酒楼前用尽全身力气扇了自己两个巴掌,脸上马上有了两个红印子,又使劲掐自己腿根这回疼的自己哭出来是真的收不住了。
一众人看见这么一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可怜男儿跑到自家老板面前,这下有好戏看。
看来这沐老板也不是传说中的痴情种,这还不是有钱了就在外面招惹了男人。
白子娇就是特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演这出戏,到时候这些人都会成为他的助力。
白子娇哭着到沐生面前,还不等沐生开始问清楚原委就率先一步开始演出。
沐生第一眼看到他这副样子进来时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只不过扯上关系了,她想跑也跑不掉。
看着白子娇脸上的巴掌印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反而在心里乐开了花,差点就没崩住笑出来了。
虽然不知道被谁打的,但是沐生很感激那人,她不能动手,总算是有人冥冥之中替她报仇了,害她的小夫郎难过,再来几巴掌都不够。
虽然是这么想,但是好像上次之事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有错,要不是自己想省麻烦,也不会买下那么多手链。
想想两巴掌好像也差不多了,对老天爷要求太高,等一下会被劈的。
不过接下来的话让沐生比被雷劈还严重。
白子娇直接一过来就跪在沐生面前,声泪俱下,撕心裂肺,情深似海,“沐生我喜欢你,我真真切切的喜欢你,我相信你也喜欢我,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奉献给你,你娶我可好”。
沐生一下子被劈的懵懵的,一下子不知如何反应。
白子娇不给沐生解释的机会接着说道,“我被父亲逼婚眼看着就要嫁给那养鸡的老头子了,你今日若不答应娶我我就死在你身前,也算是提前为你殉葬”。
众人见这场景,有些都感动的哭了,忍不住替白子娇发声,“沐老板,如此痴情男子,你怎么舍得在这糟蹋,就应了人家吧”。
沐生知道白子娇对自己有心思是没错,想着不搭理,时间久了之后,他自己便也觉得没趣就自行离去了。
又怎么会想到会有这么一出,沐生纵使是自认为在当初的世界是见过些大场面的,也万万不敢想人生会遇到这么狗血的事情。
答应沐生是想都没想过,脑子被劈的一片焦黑,不知道为何自己也控制不住,看着场面毫无灵魂磕巴的说了两个字,哦,不!准确的说是三个字。
“死,死吧”。
这回轮到白子娇被雷劈了,劈的当场石化。
石化的不止是白子娇,还有在场看戏的所有人。
还偷偷的小声询问身边的人,确定刚刚听到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再得到身边人的确定之后,石化的都裂了。
白子娇想过千万种沐生的回答,万万想不到会得到这两个字,难不成他真的要死在这,他就是为了显得情深意切随口一说罢了。
可是现在他真的毫无退路,又这么多人看着,自己一番情怡就这么被沐生踩在脚下践踏,这时才觉得丢脸羞耻。
要是被父亲知道了,他怕是再也没有办法踏出家门半步。
没有办法,白子娇只得看准旁边的柱子,一头撞了过去,不过可不是要死,掂量着力气,破点皮假装晕过去,看沐生怎么收场。
撞之前突然安静了下来,就像是情深意切被辜负的男子,“既然你不喜欢我了,那这定情信物还给你,算我错爱一场,只求你不要把我的尸首送回去,父亲定不会放过我”。
说完就脱下手链措不及防的撞过去,拦都没人来得及拦住。
沐生看着昏死过去的白子娇,歪了歪头,她何时喜欢过这人,这手链又怎么成了定情信物。
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平时就刷的脸白的和墙皮一样,脸上的两坨腮红又和猴子屁股一样,穿的大花大绿,就像是林正英电影里头被鬼附身了的扎纸人。
本来就觉得惊悚,现在哭的把脸上的粉都漱下来了,只剩下黄土高坡上一道道干枯的河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