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娇嫁过去之后与妻主一夜春宵,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到了地狱一样,这张妇人也就是现在他的妻主就像是十八层地狱的恶鬼。
临走前父亲还教导了他床事,他对自己也有信心,可是却没想到这妻主在床事上如此变态。
很变态的癖好,在做事前用鞭子抽他腿根,还一边掐他一边像禽兽一样。
一个晚上下来白子娇去了半身子的气,不过身边却安排了个哑巴下人。
第二天醒来自己都没动过,一切都是由这个哑巴服侍。
接着去给其他妻主的郎君敬茶,发现各个都是穿的及好的,除了主位上的正君年老色衰了些其余都是个个好看的很,都是和自个一样娇小可人的。
院子里有新人过来了其余男人们都松了口气,妻主暂时晚上不会找上他们了,妻主的癖好实在是折磨人。
原来张财主自身不知道有什么问题,娶了这么多夫郎就是一个都没有怀上孩子,所以越来越气,在房事上越来越变态。
白子娇嫁过来之后天天晚上生不如死,白天却是光鲜亮丽,妻主除了晚上上折磨人之外在用度方面却是很宽容,每个人都有月钱,正君最高,侍君是正君的一半。
特别是白子娇是新人,晚上能忍表现的好,得妻主喜爱,天天妻主都会赏些东西给他。
只是这赏的太过了不免还是让后屋里的人红了眼,明里暗里讽刺,使绊子,甚至是背着妻主占着位份直接掌他的嘴。
白子娇这日子也过的及其艰难,若不是他性子要强就成了下一个安山。
也体会到了后院的水深火热斗争,呈现在其中挣扎。
白子娇觉得自己应该有个孩子,才能把自己从水深火热中解脱出来。
赌局之后白子进回家什么也没说,直到白子娇出门后,赌场的人过来收钱才露馅出来。
白母本以为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这个畜牲会改进,结果没想到又去赌场里面赌博了,还欠下了天价的赌债。
白母直接气急攻心,吐了口血出来,晕倒在地。
白子进和李集都吓的不敢动,不过赌场里的人却不是做慈善的,依旧是恶势汹汹,一盆冷水把白母泼醒,要么还钱要么砍下手来抵债。
现在家里那里来的那么多钱,把白子娇嫁了出去加上家里所有的钱也才五十多银。
难不成真的要变卖屋子和地,这可是白家祖辈传下来的东西啊。
要是卖了这院子和田地一家人吃什么喝什么睡在哪里。
这边在思索,收债的人在催促,“要不然拿手指来抵债,一根手指五个银钱,手指不够,耳朵,鼻子,最不济脚趾头也行,怎么样”。
白子进一听吓尿了,有些神智失常,跪在地上求收债的人放过她一码,又求父亲母亲赶快拿钱出来。
“拿钱!娘,爹赶快拿钱出来,把咱家的钱都拿出来,我不想要被砍手指”。
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子娇!子娇说了嫁过去之后会给我钱的,我去找子娇”。
白子进正要起身离开,直接被收债的一脚踹翻在地上,去要钱,跑了怎么办,她们才不会让人就这么跑了。
李集也在一旁拉着白母的衣袖哭求,“当家的赶快想想办法救子进啊”。
最终白母还是决定拿出来地契抵债,只不过这院子是无论如何她也不会败了的。
把地契和家里所有的银钱交给她们后还差五十银。
白母回厨房拿出菜刀来,对着催债的人和白子娇还有李集,准备砍手指。
不过却不是砍自己的,看着催债的人,把自己的决定说了出来,“剩下的用手指,麻烦你们帮我按着家夫和小女”。
父女两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母,没想到真的要砍她们的手指,李集心凉发了疯的挣扎哭喊。
“你个没良心的,我辛辛苦苦伺候你这么多年,出了事不是打就是骂,现在居然还这么对我们父女”。
不过此时白母却出奇的冷静对着李集和白子进说道。
“孽女你不知好歹辜负祖宗的期望,屡教不改混迹赌场,今天连累一家人你活该”。
接着对白子进被按压在地上的指头手起刀落,左手上的三个指头就落了地。
白子进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就晕死过去不省人事了。
接下来是李集,李集已经吓傻了,哭得一塌糊涂,白母难得的温柔抚摸了摸李集的头。
“别怕,一眨眼就过去了,你最不应该溺爱子进,她变得如此混账你也脱不了关系,这两根手指是应该的”。
接着亲自按住了李集的左手,把后两根手指切了下来。
李集终究是个男子,在刀刚刚下去的时候就晕过去了,也好!少了些痛苦。
接着自言自语,“我作为一家之主没教导好男人和儿女也该受罚,罪该万死”。
接着一刀下去剁萝卜一样把自己的五根手指剁了下来,剁下来之后把菜刀丢到一旁。
颤抖的捡起自己的还有夫郎和女儿的手指头递给收债的老大。
“这债~清了”。
钱已收,要债的人也不再为难,直接用羊皮袋子装好手指头就离开。
白母放下女人的尊严仰头痛哭了起来。
可是哭完之后却还是担起了一家之主的责任。
先用布条子扎住手腕止了血,然后又把晕过去的夫郎和女儿单手扛回了屋内。
原本的小康家庭就真的一贫如洗了,好在还有这院子。
接着从上锁的抽屉里面的最底层拿出了一根镶嵌着白玉的簪子,用布袋包好手掌,步履蹒跚的出了门。
这簪子是年轻时被尘封的记忆,不过往事如烟已经不重要了,她一直不愿意面对那个男人。
那个被玷污了还怀上了别人孩子的娼人男子,本要浸猪笼,可她最后还是忍不下心来。
把那父子俩留在白家苟且的活着,而这也是她这么多年来,每每酗酒的原因。
年轻时不明事理,不在乎他的身世,不顾世俗违抗家里人娶了他。
不计前事可后来发生的她怎么样也无法忘怀,她没有办法再继续爱着一个肮脏的男人。
她知道他在白家遭受了些什么,不过最终她都选择了忽视,任凭这个当年自己母亲给自己娶回来的正君折磨。
就算是听说他死了的消息,她内心除了刹那间的刺痛毫无波澜。
这簪子当年本是要送给那人的,后来发生了一系列事情被她尘封了起来。
白母拿着它当了钱,去药铺拿了止血的药,回家给这父女两处理伤口。
从今往后她必定让女儿悔改,绝对不能败了白家,对不起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