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生给了无尘一个安心的眼神,走出屋子去,给伸乐抛出了橄榄枝。
“我的宝贝乖徒儿,师傅给你个表现的机会要不要?”。
这一声叫的麻酥酥的,把伸乐吓了个够呛,现在的师傅让她有些十分的不习惯。
虽然不那么喜欢教训她了,还经常和她摇骰子斗蛐蛐,可是伸乐觉得师傅的转变给她带来的精神攻击有些大。
她最受不了除了爹爹之外的人这么肉麻的叫她。
还是以前那个正正经经斯文败类动不动想要锤她的师傅让人怀念。
伸乐双手抱住自己做出防御的姿势:“师傅!冷静!咱们好好说话行不行?”。
“那好吧!我试试”。
既然这小屁孩不懂情调那她就不浪费了,又变回了一个正常人类该有的样子。
“给我过来有事交代你去办”。
这才是原来的语气熟悉的配方嘛,让伸乐安心下来,凑过耳朵去听。
“师傅你说”。
“你带人去兔子馆弄些让人意乱情迷情不自已的药回来,吃的,熏的都要,最厉害的那种”。
伸乐十分鄙视的看着师傅,“师傅你是不是寂寞难耐想对师公做些什么”。
沐生回忆起来一些羞涩的事情,忍不住一个巴掌上去,“黄毛丫头少操心,这是用来对付那下毒的背后指使之人的,要最狠的!”。
终于久违的挨到师傅的巴掌了,伸乐十分感动一把抱住了沐生的大腿,:“师傅啊,你终于要回来了”。
沐生一把拎开这玩意:“快去,回来赶不上晚饭就饿着吧”。
伸乐贼笑道:“这种事情交给我最合适了,保证完美完成任务,不过……”。
然后摩擦了摩擦手掌,这意思显而易见:“师傅,这买东西也要花钱的……”。
沐生看着伸乐:“你看我身上有钱吗?找你师公要去”。
伸乐笑的更开心了,眼睛里都是贼光:“有钱!师傅你可有钱了,钱不都放小书房不,我带你去?”。
沐生眼神里带着刀子看着眼前的家伙,“我的钱放哪?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大事不好!好像自己太得意暴露了什么,连连后退就要准备跑路。
被沐生提前预测拦住了去路,“行了带我去”。
她还真不知道自己的书房在那里。
接着伸乐领着沐生来到了自己住的那屋的第一层。
走过前边到后边去,有一道屏风屏风侧边的墙上有一副人那么高的画。
伸乐看着在画指了指诺,“就在那里”。
似乎是感受到了师傅无形的刀子似的,连忙摇摇头解释:“我就是不小心看到了一次而已,我保证没有进去过”。
沐生这才收回了眼神,这应该是个隐门吧。
…
上前去往前后推了推推不动,又十分用力往侧边推了推,果然松动了。
只不过里边十分的暗,而且还十分狭窄。
沐生点了灯走进去,伸乐也想进去看看师傅有什么宝贝在里边,却被沐生一个眼神吓了回去。
留在了外边守门。
空间很小长不足三米仅仅一米宽而已。
里面是一个小台面,笔墨纸砚都有,还有好几个木盒子。
沐生一个个打开来看果然都是家当。
一个是所有下人都身契,一个是装钱的,不过也并不是想象中的家财万金,差不多家财万金的千分之一吧,有两层底下一层是钱庄的纸兑。
旁边那还有一个普普通通的木盒子装的就是些碎银钱罢了。
只是有一个盒子格外的突出,做工明显比其它盒子都精细,看得出用料都是最好了。
沐生有些好奇,不会是传家之宝吧。
打开一看心里却有些落差,第一层是十二个格子,除了第一个格子里面有一只小金猪之外什么其余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打开第二层又一张纸,是聘书落款的名字写的是无尘和沐生两人,其中还有官府的章子和自己的指纹,日期离现在并不久远。
底下还有零零散散洒落的几颗金瓜子。
沐生的脑袋突然有些闷闷的做痛,一些零散的记忆片段袭来,不过并不多。
这头痛起来简直是要命的难受,沐生赶快强迫自己暂时先不想。
从散钱的盒子里拿了些出来揣自己身上的暗袋里,又拿了些出来给伸乐。
关好隐门,把钱甩给这丫头。
“给钱到位了!事要是没办到位你就完了”。
伸乐看着沐生的脸色有些难看:“师傅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找泽哥”。
沐生让她别操心了:“少操心!赶快去,带上你那狗腿子一起去”。
伸乐:“哦”。
她还不是关心师傅,要是挂了师公就得守寡了。
不过还是办事要紧,赶紧叫上发财出门去了。
沐生冷嘶一声,好像想起了些什么,好熟悉啊,但是又记不起来,明明刚才都想到了。
不过看到里面的聘书她有些不解,自己与无尘相处下来很好,在她失忆之前也是很好才对,为什么那份聘书上面没有无尘的指印呢。
这就让她好生奇怪。
不过却也没有办法,很多谜题得等自己想起来了才能解答。
伸乐带着发财来到了翠风楼,在外边招揽客人的男子十多个,不过却没有一个人有眼色待见她的。
伸乐脸上觉得有些挂不住,想要做些什么来吸引注意力,却被发财拉住了。
提醒道“主子,咱们是来买东西的”。
…
伸乐白了一眼她自然知道,只是看见这些个男人没一点眼色她很不爽而已。
不过却还是分的清事情重要性的,指了指带头招揽客人,打扮的和年龄十分不符合的老男人。
“发财看见没?那老兔子就应该是管门口那些男人的公爹,你去问他去,记得要最猛的”。
发财刚要去,又被伸乐拉住了“他最先说的肯定是最贵的最有利拿的,你别应,多套套”。
发财点点头:“小的明白”。
伸乐要是搁以前肯定就是钱一甩,直接叫嚣着上最好的了。
跟着师傅看了那么多,自然也不是白看的,总归长了些东西。
虽然她不太明白师傅口中的心理学,还有经济学什么乱七八糟的,她也听不太懂。
但是跟在师傅身边,为人处世倒是进步了许多。
我在女尊养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