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问到但是这点小事情向来难不住沐生的,大不了自己折腾,虽然费了些时间。
不过简易的纸牌并不影响沐生的兴致。
向着无尘勾了勾指,“过来玩纸牌吗?”。
无尘看着妻主里拿的做好标记好的一碟信封壳子,大大的脑袋装满了问号看着妻主:“纸牌?”。
沐生摇摇头,这些人太没了,怎么感觉和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会,平常无聊的时候不解闷吗?
“陪不陪我玩?”。
无尘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妻主说怎么玩便是,无尘肯定奉陪的”。
沐生笑嘻嘻的凑过去,把安山也叫了过来。
安山有些客气:“你们玩就是,我这么大岁数了,还在你们这凑热闹不合适”。
“哥哥你哪里的话,这里最有风韵的最好看就属哥哥你了,尽在这里说胡话”。
无尘:“……”。
“妻主还是叫岳父合适一些”。
安山罕见的白了自己儿子一眼,谁被夸夸不开心,真是个煞风景的,怎么说他当年这容貌也是数一数二的。
可惜这儿子除了皮肤白皙其它没一点遗传到他这个做爹的。
不过倒也并非坏事。
“怎么?你爹我是老的不能看了?”。
无尘连连摇头讨好自己的爹爹,没想到爹爹居然会在意这个:“没!没!爹爹在无尘心里永远是最年轻的”。
安山这才不计较,不过还是对着沐生纠正:“毕竟辈分摆着呢,还是叫岳父合适,到时别让人嚼了舌根子”。
沐生笑笑答应着:“是!是!是!明白!明白!”。
“是我错了,不该以貌取人口无遮拦,这情不自禁就叫出来了,是我欠考虑了”。
这张嘴果然是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都能把安山哄的开开心心的。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沐生也不占便宜十分详细的讲解了斗地主的规则。
规则如下:“apapapapapap…………”。
“明白了吗?不明白我再解释一遍”
安山率先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听起来还挺有的。
两人就都看着无尘了。
“无尘你不明白?”。
无尘摇摇头又点点头,最终还是确定的点点头:“明白了”。
在一旁凑着大脑袋的伸乐也插话,搓搓表示跃跃欲试:“师傅我也明白了”。
沐生拎着伸乐的耳朵揪到一边去:“大人的东西,小孩子别学,功课做完了吗?”。
伸乐瘪瘪嘴不说话了,每回问到功课的时候伸乐最怂,那些字它就很奇怪,虽然每个字她都认识,但是每个字组合在一起,就变得深涩难动,就是看了都头痛,要打瞌睡。
不过沐生并不打算真的要在伸乐的功课上追究什么,她自己瞄过几眼,很神奇,每个字都认识,但是组合在一起她又都不认识了,看着头都痛。
沐生说着最后的关键点“谁先把里的牌先出完就算是赢”。
接着开始洗牌,在沐生洗牌的同时安山提出了疑问:“既然是论输赢的,那压注是什么呢?”。
沐生毫不思考脱口而出:“钱啊!”。
“一局五个铜起,炸弹,一杀翻倍”。
无尘皱皱眉头尽管时间过了很久了,也知道花非花雾非雾可内心总还是有些摆脱不去。
这不就是变相的赌博吗?无尘对于赌博的东西向来没有好感。
无尘看着眼前的男人,摸不着头脑怎么这天说变就变都没个天气预报的。
难不成是……没钱了?
不过男人都是要面子的,沐生想着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戳穿还是换一个赌注吧。
“那咱们要不就画乌龟怎么样,赢的那个在输了的两个脸上随便画,翻倍就多话一”。
虽然无尘内心还有些小小的疙瘩,无非就是怕妻主不学好,但是想着也不能扫了妻主的兴致,况且也不是赌钱,就是一家人图个乐子而已,想想也就想开了:“妻主说什么便是”。
接着十一十二十分聪明的去搬小桌子过来,然后又是拿墨砚又是端好零嘴还有好茶,准备的妥妥当当。
“不过可惜了阿泽不在,他好像回来就没停过,除了给我们换药都见不到人影,现在药换的不那么频繁了更见不到人影了”。
个人都已经开始抓牌,当然无尘的牌是由十一抓的,他就负责指点江山而已。
点点头:“是啊,阿泽不知道最近怎么了”。
其实无尘心里有些隐隐的担忧,想到了几分,但是这么多人在场不便说出来。
也不能乱猜测还是得等阿泽回来他好问个清楚才是。
不知几个回合下来了,沐生的脸寥寥几还算是干净的很,安山到也还看的过去,无尘的脸就有一些看不下去了。
结结实实的印着一个大王八,一一划连龟壳的细节都划上去了。
这其的功劳自然是沐生居多。
无尘越打越有些不服气,他的脸现在肯定一塌糊涂。
十一有些愧疚不敢去直视主君的脸,肯定是自己气不好,抓不到好牌所以主君才如此惨败的。
一直从白天,草草的吃完饭打到晚上,挪步到侧厅里边接着打。
无尘的耳朵都没放过已经要开始给龟壳上颜色了。
不过无尘和安山这父子俩也渐渐的上了,学习到了其的套路。
所以沐生现在的脸也并非白净。
不过画的却不是乌龟,无尘为了报仇给妻主脸上结结实实的点了几颗大痦子。
然后还有各式各样的花纹。
伺候的几个人已经是没眼看自家的几个主子了。
不过安山毕竟是年龄有些大,白天还操心着点心的事情,身子骨有些乏了,实在是打瞌睡顶不住,先打了退堂鼓。
泽东到了回来了,看了他们几个一眼,显然一看表情就是不想同流合污的样子。
无尘还没抬招呼,泽东就转身离开了,甚至是没给半个多余的眼神。
突然觉得自己这一番,是不是有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不过缺了个人也玩不了,伸乐看的眼睛都红了,痒的不行:“师傅,让我也来玩会儿,求你了”。
无尘估摸着现在应该是有些玩上头了,一心想着怎么向妻主复仇,还跃跃欲试。
沐生估摸了些时间,恐怕蹲那人来也还要些时辰,不做点什么肯定无聊死了。
换了人,又重新洗了脸,沐生拿着布巾一边欣赏自己的作品一边给小绵羊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