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生背着无尘在大街上逛,引来了街上无数人的目光。
有男子羡慕的,有认为关天化日之下不知廉耻的,有女子看不起沐生的,被男人压上头,简直是丢光了女人的脸。
不过沐生从来都不在乎这些,她愿意背,无尘要是愿意被这么背着她就愿意一辈子这么背着他。
无尘才不想再去理会那么多,世俗里被人容不下的东西多了去,而都没有他在乎的人重要。
一路上大包小包买了许多,不过倒是都是些小玩意,贵重的也就那几件首饰。
她们两热衷于在街角旮旯里的小摊子上猎奇。
就这么背了一路,又背回去:“妻主累不累?无尘坐轮椅上吧”。
沐生摇摇头:“不累,你的腿干脆别好了,让我背一辈子好不好?”。
“不要!”。
两人嬉笑打闹着,气氛好不欢愉。
致傍晚才回到院子里,其实这心街的夜生活也是多姿多彩的,街上家家户户都挂了灯笼,有许多点了灯表演杂技的。
还有许多小酒摊子也会摆出来,还有唱灯戏的,皮影的,直到快半夜了才收去。
回来后肚子饿的呱呱叫,在街上买了不少的吃食,不过沐生并没有让无尘尝太多,病人还是多吃饭才是。
无尘嘴巴里边吃着妻主喂过来的肉,眼睛时不时的往买来的糖炒栗子糖葫芦那瞟。
不好好吃饭是不被沐生允许的,干脆身体一侧,把视线挡的干干净净。
“把饭吃完了,我给你剥炒栗子”。
“无尘吃饱了”。
沐生眼睛眯了眯:“那你还想吃糖葫芦,和栗子吗”。
无尘点点头就差把我想吃写到脸上。
沐生用筷子尾巴轻敲了面前这个不听话的男人:“还想吃零嘴,说明没吃饱”。
无尘:“……”。
发财回到府里头,拿着礼物还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这么做会不会让人家乱想啊。
又感觉不妥,要不还是算了,可是算了的话自己拿着这些男人家家的玩意她也没用啊。
正纠结着呢,吉祥如意两哥推搡着描述着今天发生的名场面。
看见发财忍不住的上去打一番。
“发财姐姐,今天我们家如意发挥的怎么样?您可还满意?”。
发财配合的点点头:“满意!满意!”。
不讲道理,打嘴仗她可打不过眼前这两伶牙俐齿的哥两儿。
顺势把里的东西塞给眼前这两哥。
这倒让吉祥如意十分诧异,发财平日里可小气吧啦了,但凡主子赏些什么东西,都当宝贝似的要带回家给她那宝贝弟弟。
不过发财此时却有些别扭:“我替小主子赏的,以后要好好服侍”。
这话明显说的虚了,不过得到好东西的哥俩到也不拆穿:“那就多谢我们发财姐了”。
白子娇被用被子捆着放到了马车里面,与此同时的还有那女人和张财主。
张财主瞬间苍老了许多,她没想到万万没想到。
又想起与白子娇过去的种种日子里的时光,原来都是假的。
白子娇还在隔着被子,身体难耐十分精彩的扭动着身体,一双眼睛里都是,发出难堪的声音。
矮胖的女人被捆起来了,嘴巴都被裤头塞住了。
被丢在马车角落里不敢挣扎,现在和张财主的感受恐怕是最有共情能力的人,都是心死如灰。
她明明就是一个本本分分每天砍柴担水收拾院子的下人而已,却落的如此下场。
此时也明白过来自己是被利用了,也是自己都投毒了,就应该想到下场,居然还期望沐老板放过她。
她现在清醒过来做好了面对死亡的准备,觉得当时自己求饶的样子好愚蠢。
这一切要怪就怪眼前这个男人,无故勾引她,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
回到家里,张家主君不知道从哪里得了消息,匆匆赶回来了。
当然连带着赶回来的还有家里的其它男人们。
白子娇和矮胖的女人直接被丢了下车,关到了堆满杂物都是蜘蛛丝的黑屋里,和那矮胖的女人一起。
看着白子娇这副样子院里的其他男人不知道心底有多开心,恨不得现在就放鞭炮庆祝一下。
让这男人平日子目无人,处处挤兑他们。
平日里谁和谁之间有的小摩擦隔阂现在倒是不见踪影,变得出奇的团结。
石雪扶住妻主的,把她扶回屋内,叹了口气。
“妻主你当初就应该听听我们这些男人的话”。
“男人看男人是看的最准的”。
张财主已经是不想多言,甚至是不想再看到白子娇一眼更不愿意提起,闭上眼睛无力的摆了摆。
“你来处理吧”。
石雪在这个家把持多年,家里的大大小小事物甚至是妻主生意上的事情都多多少少参与着。
张财主对这个发夫还是相当的信任的。
看着妻主的样子已经是不年轻了,奈何还要遭遇这一回事,还不都是因为子嗣。
妻主此时适合静静,他退了出去,其余男人就围上来了。
“主君,妻主她打算怎么处置那不知廉耻的白子娇”。
石雪摇摇头,看着这些个年轻貌美的男人,每天面对着而自己年老色衰心里如何不堵的慌。
只是妻主喜欢,又没有子嗣之争他也就不再多管了。
沉下声音来:“你们做好自己的事,在外边勿多嘴”。
临走前又补充了一句:“好好伺候妻主”。
说到这这些男人想到了妻主在床事上的事情,打了个寒战,又觉得若不是白子娇非要与他们合不来,又弄这么一出怀上孩子,到也没那么面目可憎。
石雪走到杂物间里,叫下人打了两桶冷水,直朝着这两人身上泼上去。
果然清醒不少,白子娇是彻底清醒了,只是身子骨的却还是十分强烈,但是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
白子娇被绑在被子里边,此时十分狼狈,不再是以前的风光无限。
现在就像是一条落魄的狗,只想活命。
“主君,你听我解释,我是被算计了,我是被下药了,我是被迫的”。
另外一女人虽说已经做好了死的打算,但是却还是忍不住的跪下来磕头。
从小便是奴仆,这一份东西已经是深深地刻在骨子里没有办法改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