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年还没准备好,就已经进入了人物的身体中。
“这个黑煤球,气性还真大,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至于这么报复吗?”
何思年进来的时候,正赶上身体的主人在喝酒,何思年顺便喝了一大口。还没咽进肚子里,耳边就传来黑煤球的声音:不得做出任何有损世界中人物生命的事情。
何思年整个人呆滞了一瞬间,想着:莫非是酒里有毒?想没想就吐在了地上,在水滴落入地板上的一瞬间飞溅到旁边人的鞋子上。看那意思应该是价值不菲,而且白的吓人。
何思年抿了抿唇角,缓缓的抬起了头看着身边的人。
“刘珊?”
刘幸本要发怒,缺意外的看见了熟悉的脸孔。
“刘幸!”何思年认识那张脸,就是刘幸选择的人物。
“那你就是何思年?”
刘幸很冷静,能在自己这样的面孔下叫出自己名字的就只有那个莫名其妙的何思年了。
“哈哈,好巧,还是我们的投放地点就是这里?”何思年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是在一个还算干净的酒吧,对面是正在演唱的乐队,几张桌子摆在上也坐满了人。
就只有这张吧台上,坐着他们两个人。
“刚好看见你,我……”
“什么也别说,这鞋市价五千块,收你半价,两千五,限你三天之内还钱。”何思年还没把话说完,就被刘幸打断,本想告诉他这个身体的背景的,可是看见了他这幅嘴脸之后只觉得丑恶,于是默默地闭上了嘴巴,她真是贱。
但是她刚才好像错了什么信息,刚才刘幸叫她刘珊???
连忙打开手机确定自己的长相,看着这张和“何思年”有着八分相像的脸,除了刘珊还有谁,那也就是说!她还有一个孩子在肚子里!难怪刚才喝一口酒就被警告。
“呕。”何思年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反胃,本能的扶着身边的人,微微弯腰孕吐。
原本只沾了一点酒水的鞋子瞬间被悔的一干二净。
刘幸:我忍,我忍。
“五千块我都给你,不占这个便宜。”说着刘珊将随身的包包打开,拿出一沓钞票扔在刘幸得身上就走,五千肯定是没有的,所以赶紧跑。
“这死女人。”
刘幸嫌恶地皱了皱眉,气的压根痒痒,尤其是在感受到一股异味传过来的时候。
刘幸深吸一口气,准备跟上去新账老账一起算,只是还没刚出门口就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因为上一世的大意,所以这一次他格外的关注。
看了看巷子口地上的酒瓶,刘幸弯下腰去,几乎就是蹲下去的一刻,人影马上冲了上来,不由分说的开始解他的腰带。
这还了得?虽然是夜黑风高,可他一个大男人还能被猥亵了不成,他挣扎的站起来,奋力的想要看清眼前的人,看清那双眼时所有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奔涌而至。
妈的,原来是个gay,眼前这个急躁的扒他衣服的人是杜明,搞笑的是曾经还是和他并肩作战的生意伙伴,虽然后来两个人分道扬镳了,可联系一直在。没想到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嘘。”杜明松开了堵住刘幸嘴巴的手,可解他裤腰带的动嘴却始终没停。
“杜明,你冷静点。”
刘幸拼命地捂着自己的小弟弟想要保命,可却不知道对方的兴趣并不在此。
“宝贝儿,那个女人只是合作商的秘书,出来送送我,我们真的没关系。”杜明耐下性子又一遍解释道。
眼看着裤子就要被人扒下去了,刘幸疯狂叫苦,这个身子的体力也太差了,这就浑身发软没有力气了?
他不知道的是杜明已经掌握了他的敏感点,而这样的情况就是杜明撩拨的后果。
“好好好,我相信你,但是不要在这里。”
刘幸卑微的抬起头,想着时间能拖延一会是一会,可却没注意到杜明眼中闪烁着的亮光。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小妖精这样的眼神:双眼湿漉漉的像是一头迷路的小鹿一般,带着祈求只会让他的浴火更胜,他一分钟也不想等了。
“就在这儿。”杜明将人困在怀里和墙壁只见,将唇靠近他的耳边,有些不耐的,伸出柔软的唇去舔舐他的耳垂。
这个行为更是让刘幸浑身发软,想当初他被南希遥破解被野狗啃食得时候也没有如此绝望过。
何思年就躲在角落里,真的是想看戏,毕竟“他是男人有欲望”可以想到两个人今后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她有无奈的叹了声气。
抄起地上的砖头,悄无声息的朝着两个人靠近,突然一击,杜明晕倒在地上,刘幸这人因为没有力量的支撑而跌在地。
“啧啧啧,真是一副有爱的画面。”
何思年看见兜里有零食就拿出一把吃了起来,明明是酸的不行的梅子,可越吃越香,本来是为了应景才拿出来,现在是停不下来了。
“少说风凉话,拉我起来。”刘幸也不客气,习惯性的用起了刘珊。
“行行行,你是大爷,这就扶你起来。”
刘珊吃完最后一颗梅子将人扶起来。
“快走吧,打得不重,一会就醒了。”
刘珊掺着刘幸就离开了巷子口。
就在两个战友建立了革命友谊时,那边的“何思年”正在想方设法的从南希遥的口中打听刘幸的消息。
“遥遥。”
“嗯。”
“刘幸的公司被查不是你干的吧?”
“你很关心?”
“对,我必须要知道你为我做的一切。”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你老情人的消息那我就告诉你,他已经死了,是我干的。不仅是他,你若是背着我和其他男人单独相处,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南希遥嘴角带着笑意,手指缓缓划过她的锁骨,目光深了深。
他偏爱何思年的锁骨,有一次何思年拉着他的手放在了她的锁骨上,紧接着他身上就像是走过了电流一般,脸不自觉的红了红。
接着何思年对他说:“记住这样的感受,只有我能给你。”
从那之后南希遥就记住了这句话,却也因为这句话陷入了深深地不安,就好像她会随时消失一般,所以南希遥总是偏爱她的锁骨,如此才能确定她留了下来。
而南希遥本人也是疑惑不解,每一次他碰触到的时候,自己的灵魂就会感受到一种颤栗,没有任何的原因,他甚至不能用医学或者科学的办法解释,可事情就是发生了。
不知为何,这种感觉消失了,明明刚才两个人亲吻的时候还有,可这一刻却荡然无存。
他就是条件反射的从床上弹起来,何思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掉到了床底下。
“年年,没事吧。”
南希遥并没有把人扶起来,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你不扶我起来吗?”
“何思年”本来在想事情,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大脑一片空白。
“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今晚就睡在隔壁了。”
南希遥神色带着一丝慌张,也不看人有没有爬起来,打开门就离开了房间。
天知道他是怎么了竟然对那天她说的话那么在意,也许感觉会消失可人就在那里,还会变成别人不成?
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存在疑虑,还是观察观察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