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壑听了方雨亭的话后,开口道:“看来你们都是靖难反贼建文旧臣了。”
方雨亭缓缓开口道:“没错,我们是建文帝的旧臣遗孤。”
“朱瞻壑,你可知道我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被你爷爷诛杀十族的方家后人。”
朱瞻壑没有想到这个世界的方雨亭竟然是方孝孺的后人。
“帝王一怒,血流漂杵,你们方家人被诛杀,也是因方孝孺不该写那‘燕贼篡位’四字,你们固然可以恨皇,当然也要恨方孝孺。”
朱瞻壑有些头疼,这种历史的旧账没办法去评判,只能答应方雨亭道:“如果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还你们方家一个公道的。”
方雨亭苦笑道:“你什么时候还我们一个公道?”
朱瞻壑神色庄重道:“等我当了皇,便大赦天下。”
“呵呵,反贼的子孙,果然是反贼,你又不是太子的儿子,你凭什么当皇帝。”方雨亭质问道。
朱瞻壑也不想再跟方雨亭浪费口舌,“我怎么当皇帝就不用你操心了,别忘了,太祖当年传位的时候,也没把皇位传给儿子。”
“你们既然选择苟活,就要听我的话,冥火僧的碎心丸的毒并没有全解,我给他的药只能够缓解他三天的疼痛,要想他活命,你们就需要听我的命令和安排。”
朱瞻壑看了一眼地的冥火僧,又扔出一包药丸来,“这里面是生发丸,你每天服用一粒,直到头发长长,否则不得露面。”
“至于解药,我会让方雨亭给你送去,你们不是都跟皇有深仇大恨吗,活着才有命报。”
吩咐完了冥火僧后,朱瞻壑看向方雨亭,“至于你嘛,你的事情我不会泄露出去,但是我希望你能帮我监视黄大人的一举一动,并且及时向我汇报。”
“别说你不知道黄大人是谁,你肯定知道。”朱瞻壑俯身到方雨亭的面前,“我问你,你是否认识皇甫云和与徐滨两人?”
方雨亭听了这两个名字后摇了摇头:“没听说过,不认识。”
朱瞻壑看着方雨亭不像是在说谎话,于是心中自语:看来这些反贼还不是同一波的。
朱瞻壑和方雨亭离开了,走到一处无人之地的时候,朱瞻壑停了下来,看着方雨亭说道:“对于靖难之役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也在努力替你们平反,替你们寻求皇的开恩。”
“你可以不信我,但是日后你慢慢就会发现,我是帮你们的,你可能会问,我为什么要帮你,因为这个江山以后是我的,我不希望我的统治之下还有反贼作乱。”
“我不问你,你们的层领导者是谁,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幕后是谁在庇护着你们。”
朱瞻壑说完竖起了右手的大拇指、食指、还有中指,“你不用说话,只需要点一下就可以了。”
方雨亭在朱瞻壑右手的中指点了一下,朱瞻壑心中了然,果然是三叔在庇护着他们。
想想也是,方雨亭就凭她的名字,想进入锦衣卫,都要好好进行审核,首先就要怀疑是不是方孝孺那十族之内的。
肯定是三叔暗中操作,让方雨亭进入了锦衣卫,等等,这里面好像有一个重大的秘密啊。
方雨亭和冥火僧认识,说明他们是一伙的,冥火僧和花道常还有段云三人同为三盗,自然也是认识的。
我说三叔抓捕三盗多年,从来没有抓住,原来是三叔不想抓。
三叔和三盗这伙反贼的首领肯定是有秘密合作的。
“真是细思极恐啊,原来朱老爷子的这三个儿子,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朱瞻壑心中暗自感慨着。
方雨亭并不知道,朱瞻壑已经联想到了这一系列的事情,而且还想对了,三盗以朱棣头颅打赌的事情,就是层头领和朱高燧商议好的结果。
朱瞻壑现在很庆幸,庆幸当初朱高燧和自己坦诚相待的时候,自己没有信他,不然自己指不定会被朱高燧当成枪子来使。
朱瞻壑还庆幸自己今天救了小乞丐,激活了草药事迹,可以在系统里兑换各种药丸,朱瞻壑就是有些心疼,由于身的钱财不多,他是拿金豆子临时兑换的。
看来得回王府,找汉王妃要些钱花花了,朱瞻壑想的挺美,还不知道汉王妃已经将他的月钱一分为三了。
路无聊,朱瞻壑与方雨亭聊天道:“真是可笑啊,你们以为我三叔是给你们提供机会报仇,却不知道你们已经成了他的弃子,那三盗就算真能摘了皇的头颅,等待他们的下场也是死。”
方雨亭沉声回话道:“就算死,我们也认了,我们想要的只是朱棣的脑袋。”
朱瞻壑做了一个小声的手势,“没必要那么大声,我毕竟是皇的孙子,别太让我难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