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东回到家里休息了几个小时间就被电话炒醒,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了一个人名后立马清醒起来,“您说是您叫何鸿森?”
“对啊,听说我的儿子欠了你的钱不还,那么我这个老大就打电话来问候一下债主。”对方的声音带着不善。
马东当即就知道这是赌王亲自出场来摆平这个事来了,“何博士,应该有什么误会吧?”
他选择称呼赌王为何博士,是因为对方已经正式退休,同时又接受了港大的博士头衔,用文化方面的称呼更显得尊敬对方。
“误会?”何鸿森笑了一声,“其实的内情我不想知道,我只是告诉你,我们何家从来不做欠钱不还的事情,即使是十亿美元。”
“有门。”马东听后心中想到这应该何佳民的讨债有结果了,只是怎么都听着对方不情不愿的。
“何博士,这个十亿美元的赌约主要还是何总引起的,何总当时跟我说这只是游戏。”马东很有分寸,现在打电话过来的可是赌场的一代枭雄,他若是直接要钱,那就显得太不尊重他了。
“你用手机拍下证据,这能当游戏吗?”何鸿森话有愤意,“我也不想知道事情经过,你若要钱,今晚七点,来澳门新蒲京。”
“你若不来,那就是真不要这笔钱了,到时候我可不想听到有人再说我们何家的闲话。”
马东刚想再客套几句,却听到“砰”的一声,对方搁掉了电话。
“我去,这老爷子脾气跟岁数一样冲啊。”马东知道澳门可是何家的地盘,至于新蒲京,那可是何家的赌场大本营之一。
何家最重量级的资产就是位于嘉乐庇总督大桥边上的蒲京大酒店和新蒲京大酒店,一座外型酷似鸟笼,另一座则犹如巨大火炬。寓意想必就是入得宠来,成为被烤的食物。
两座酒店相距不远,相互间用行人隧道相连,吸引了世界各地的人进入酒店下属的赌场下注。
“晚上七点?”马东有些无奈,“哥们正想着回越州约会呢?而且还是成双的好事。”
在此前何佳民从马东家离开之后,越州那边的电话打过来,张茹玉轻轻地告诉马东,晚上她跟珍珍一起在东林佳苑等他。
东林佳苑不就是马东在越州那个小房子的小区吗?
听得老马一阵冲动,想赶紧叫飞机回去。不过旋即一想,这昨天熬夜加上鞍马劳顿的,到时候关键时刻状态打折还是太扫兴了。于是决定先在香港休息几个小时再回越州,养精蓄锐好干大事。
却不曾想满怀欣喜的美事,竟然让一个九十多岁的老头也搅和了。
马东穿好衣服走下楼,刚好是吃中饭的时间。
“东子,也不多睡一会儿。”刘桂兰也知道自己儿子的工作经常要上夜班,她年轻地时候也在镇上打工经历过三班倒的日子,理解夜班的辛苦。
“妈,我已经休息好了。”马东的精神不错,皮肤呼吸当他的身体恢复起来比平常人都要快。
“那正好,我让张姐开饭吧。”作为家里生物链的顶层刘桂兰很快适应了家里有保姆的生活。
“妈,我还不饿,我先到院子里走走。”马东走出了门,正看到马连奎手里拿着紫砂壶跟韩震江在聊天,只是小江正忙着在修剪玫瑰。
“爸,你现在这样子,越来越有有钱人的份儿了。”马东开玩笑道,走了过去,坐到院中的椅子上。
“东子,我去打听了一下,原来咱家这房子竟然值好几亿,”马连奎一脸满意地道,“这当然也算有钱人了。”
看来父母对钱财的适应能力不错嘛?
“小江,这些花叫个工人来打点一下就好了,小心你累坏了,我的生命可就是有危险了。”马东看着韩震江道。
“东哥,没事,这活不费力的。放心,只要由我在,肯定不会让你有遇到危险。”韩震江忽然反应过来道,“东哥,你要出去吗?几点去越州?”
“还不急吧。”马东停顿了下,抬头问道,“小江,去过澳门的赌场没有?”
“东哥说的是蒲京吗?”韩震江道,“去过一次,以前做佣兵的间隙去那里玩过几把,输得干干净净回去的。”
“年轻人,赌场那就是吞钱的老虎,你不输钱,它怎么能开下去呢?”马连奎说得一脸沧桑。
“爸,您说这话怎么都觉得像是一个老赌棍的话。”马东感觉自己家老爸这句话后面有故事。
“你爸多少是村口麻将馆的常客,一张一毛,人手不好,也得输个上百的。”马连奎说的话勾起了家乡,“越州也好,香港也好,条件都不错,还有佣人和保镖,但怎么都觉得没有青川的老家好。”
“爸,您不会想打麻将了吧?”马东听出老爸话里的意思。
“嘘,别让你妈听到,男人嘛,就那么些爱好。”马连奎想到儿子刚才的话来,问道,“东子,刚才说澳门的独赌场干嘛?”
“哦,有人约我去玩两把。”马东解释道。
“那敢情好。”马连奎把紫砂壶一放,“我在家有些呆不习惯,我跟你一起去。你不要小看你爸,虽然你爸经常性的输钱,那是因为算命的说过我是造福乡梓的命格,所以不能赢老家的人,却能在外乡大杀四方。”
“”马东和韩震江面面相觑,老头子这是原形毕露啊。
“东哥,是何家人约的吧?”韩震江也是经历沙田马场全过程的目击者。
“你绝对想不出,是何家谁出面的。”马东打了个马虎眼。
“不会是何家二太出面吧,何新龙到底是她的儿子,这个女人能量很大的,在港澳区域黑白两道都有势力。”澳门何家对于普遍人来说,多少见过几篇媒体报导。
何家二太蓝琼儿可是当年澳门的大家闺秀,嫁给何鸿森后一直很受宠爱,在四太没有横空出世之前,赌王身边的女人主要还是她。
也基于此,蒲京和新蒲京酒店所属的公司澳娱控股大部分股权掌握在二房手里,四房持有相对少数。
“呵呵,你还是不够想象力,赌王亲自打过来的电话。”马东就觉得平常人怎么都不会猜到何鸿森会出面。
“哇,东哥,这事儿不对啊。”韩震江想了想就觉得问题,“赌王都退休了,可不管公事了。”
“这又不是公事,这是私人债权的问题,但是这个十亿美元的大数目,他当然不会很爽快地答应了。我想过了,估计少不了会找我来一场豪赌。”
马东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已经想到了这样的结果,人家以赌为业,当然要发挥自己的长处。自己呢,玩金融运作,同样也有赌的成份,皮肤呼吸对环境的感应以及掌心神识的异能,马东也不怕这种对赌。
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金融逆战,微信关注“热度网文或者rd444”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