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清晃晃悠悠的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门口,其实他这里算是一个违章建筑,是一家人自己偷偷建造的地下室,而现在外边的房子都已经拆的差不多了。
而肖宇清无意中发现了这里,这里的人都搬走了,而他现在穷困潦倒,没啥钱去租好地方,就找到这家人和要把这里租下来。
当时那家人用看外星人一样的眼光看着他,甚至都和那快递哥一样,劝他去第三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尤其是脑部的。
肖宇清十分尴尬,不过他在网文界也不是混了一两了,他的脸皮也已经练出来了,他又耐着性子和人家解释了一下自己的状况。
而那家人也还不错,最后好,一年收他一千块钱,水电自理,屋子中的东西也没搬走,都留着给他用。
不过要是人家开发商建房子到了这里,那就只能算是他倒霉了,自己再想办法,而且钱也不能退。
即便是这样的条件也够优惠了,哪怕只能住一个月,那对肖宇清来都是赚到了。
而且他也偷偷去打听过了,这里虽然拆完了,但是今年这里暂时不会建房子,他最少都有大半年的时间。
所以他就毫不犹豫的把东西都搬了进来,自己给这里起了一个名字:“神仙洞府地下一层。”
而这次他买的是一盏油灯,他想着地下室光线有些暗,要是总开灯,又要花不少电费,干脆买个油灯,可以用来照明,不用老是开着灯。
他嘴里嘟嘟囔囔的继续表示着对快递哥的不满,而手中拿着那个盒子,钻进了自己地下室。
这里当初建筑的时候,那房子主人并没有想那么多,直接就像建地窖那样,直接扔了一个梯子下来。
而现在肖宇清进进出出都是要爬梯子。而现在他拿着东西,往下下的时候,一个没注意,一脚踩空,扑通一声摔了下去。
手中的盒子也被他给甩飞了出去,而那个盒子不偏不倚的直接扔进了他的水缸之郑
而肖宇清这一下也是摔的不轻,半没爬起来。
他在地上缓了一缓,喘了一口气,再看看已经沉入水中的盒子,叹了一口气,“裙霉,喝凉水都塞牙。”
随后他准备站起身来去把那个盒子给弄出来,然而那个盒子已经沉倒水底了,而他的手中还没有什么合适的家伙可以去吧盒子勾出来。
这一缸水可是他这半个月的饮水,现在也没法用了,他不由得埋怨自己,为啥那么懒,不早点把盖子盖上,现在想喝水都没办法喝了。
正在这个时候,电话再次响起来了,不过这次的铃声和刚刚大不相同了。“我是你大哥,我是你大哥。”
一听这个声音,肖宇清脸上总算露出了一点笑容,一听铃声就知道这个电话是表哥打的,表哥在附近的一个市,一定是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自己,不然的话,他是不会打电话的。
他急忙把电话拿了出来,按下接听键,果然传来表哥那熟悉的声音:“清子,你现在在哪里住?我去看看你吧。”
肖宇清环视一周,这种面积狭、又在地下的废弃地下室,怎么能让表哥看到,他急忙应道:“表哥,你来了,你在哪里?还是我去找你吧。”
他表哥那边应道:“也好,这次我是有急事,下午还要回去,你来找我也好,我请你吃顿好的,想着你这大作家太忙,本来想要上门接你呢。”
肖宇清讪讪道:“不忙,不忙,你告诉我地址,我马上就过去。”
随后他也顾不上那个鞋盒子了,正好出去吃饭,等晚上回来,再弄个长点的大勺子,把这个盒子弄上来。
随后肖宇清和他的表哥吃了一顿海鲜,他的表哥还给他买零穿的用的,最后他表哥要给他留点生活费,他死活没要,这么多年,表哥已经够照顾自己的了,每次来都不空手,老这样多不好意思。
送走了表哥,他跑到商场买了一个长柄的大勺子,然后才晃晃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那个盒子从水缸中捞了出来。
然后他把盒子打开,此时的盒子都已经泡软了,不过里面的那一盏油灯看起来倒是还不错,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再看上面花纹,十分的质朴,似乎经历了不少岁月。
肖宇清捧着看了半,心里暗自琢磨,“现在这些仿造的东西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就这盏油灯。看起来就像穿越历史长河而来的一般。”
随后他给油灯注满灯油,随后打着了打火机,往油灯上点去。
然而奇怪的是,居然点不着,他一下一下的去点,然而居然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点不着。
足足点了六七次,还是没有动静,他真是郁闷坏了,这都是什么事情啊,有火有油,居然连一盏灯都点不着。
他嘴里再次嘀咕,我就不信点不着你。
嘴里嘀咕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去点油灯,具体用了多少次,他也记不清楚了。
不过作为一个有强迫症的网络写手,绝不会轻言放弃,越是困难,就越要尝试。
就在他已经烦到不能再烦的时候,突然火苗一蹿,灯芯终于燃烧起来,而且火光一挑,整个火焰犹如跳动的太阳一般,直接变成了又大又圆,而在这团火焰之中,隐隐有一个黑影。
肖宇清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今的事情处处都透着古怪,难不成还真有妖魔鬼怪想要吓唬我不成?
直接那个黑影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最后变成了一个两寸多长的人。
只见那个人,身上的衣服不多,但是穿金戴银,显得很是雍容华贵。对着他微笑道:“伙子,谢谢你了。”
肖宇清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你是什么玩意?童话故事中的哪一个?灯神?灯神不是应该是高大威猛的吗?哪有像螳螂这么一点的?”
那人也并不生气,“你的没错,我还真算是灯神,是你把我唤醒的,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要沉睡多久,也许会永远沉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