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水,岁月荏苒,不知不觉中,已过了半年光景,而此时肖宇清早已和姜容如胶似漆,而帝乙也早已准备就绪。
随后帝乙颁旨一道,御驾亲征,武成王黄飞虎率领手下群雄随行,外出期间,由太子摄国,文事托付给首相商容、亚相比干、武事交付于太师闻仲。
肖宇清本来也想去,但是朝中不可无人掌事,而且这半年来,他和姜容也是初涉云雨,正是缠绵悱恻,情深意浓之时。
有了切身体会,肖宇清方才知晓,为何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其中滋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现在肖宇清对于帝辛的亡国之举,也是有些同情了,别被狐狸精迷惑。就现在,姜容不过是一普通女子,自己对她尚且流连忘返,不忍分离片刻。若是真的碰到了狐狸精,又有几人能够不色令智昏。
想到这里,肖宇清也打定主意,有机会要赶紧了解找到帝辛,还有就是有机会要好好学习道法,不然的话,等到狐狸精面世,自己万难抵御。
虽自己已经决意不会让妲己进宫,然而既然意灭商,那轩辕坟三妖迟早会来捣乱,就算是不附在妲己身上,他们也可以附身在别人身上。
若是自己不早早修习道法,前途危机重重。不过还好的是,现在是帝乙十年,尚有大把时间可以扭转一牵
而且他也知道,此战帝乙必胜,所以他丝毫不用担心,亲自带着众臣前来送别。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已经半年不曾发声的子启这次不知道抽什么风,居然自告奋勇要随军出征。
而帝乙因为上次的事情,对他也不怎么待见,难得看到他有如此孝心,颇为欣慰,遂含笑应允。
随后帝乙点齐十万大军,立刻开拔,其实他早就暗中通知了攸侯喜,让他从旁协助,暗中响应,只是为防止走漏风声,他没有告诉别人。
而肖宇清也没当回事,而且经过一段时间的熟悉,他也已经熟悉朝廷的一切,也越发的得心应手。
然而很快前方军报传来,确令肖宇清大吃一惊,按照史料记载,这次帝乙出征,所向披靡,不但轻易取胜,抓获了方国大酋长,而且是迫使对方臣服,基本平定了东夷。
然而前方回报确是军情告急,帝乙此次不但多次中伏,损兵折将,而他自己也是身受重伤,若非武成王舍命相护,众将拼死强撑,等到了攸侯喜的救兵,他恐怕已经驾崩了。
但是即便如此,也是损失惨重,十万大军,已经战死两万,剩下的半数带伤。此次御驾亲征不但没有取到任何实质性的效果,反而助长了方国的气焰。
肖宇清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和帝辛的归来,就是为了改写历史,从自己和帝辛到了这个时代的那一刻开始,历史已经不是历史了,所有的一切都成了未知数,换句话,也就是商朝可以亡,也可以不亡未来可以是周武王伐纣,也可以完全没有这件事情。
而这次帝乙重伤就是明证,一切正和和历史相反。
而帝乙重伤,所谓的东征自然也就没有必要了,所以帝乙不用几日就会还朝。
不过此时的肖宇清心中却是波澜起伏,自己到底该何去何从,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只是为了结拜大哥,才会跑到这里,仅仅是想帮他的忙,还真的以为可以完事后回家。
可是一旦历史改变了,那自己还能回去吗?还能见到自己的父母吗?想起他们,肖宇清心中愈加烦闷,本来想着有鳞辛,可以很快就有大把的时间陪陪他们,哪知道居然会连见都见不到了,甚至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
然而事情已经到这个田地,所有的一切又不可能从头开始,他也不能左右时态的发展,还好值得安慰的是,在这里还有姜容陪着他。
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是等待找到帝辛再了,当下只能是尽最大努力,把所有的一切都往好的方面改写。
没用几,帝乙已经班师回朝,只见他们这些人,去得时候,雄赳赳气昂昂,人欢马叫,无限生机。
回来确是一个个垂头丧气,再看武成王黄飞虎坐下五色神牛,亦是无精打采,黄飞虎也是盔歪甲斜,眼窝深陷,身边众将各个狼狈不堪。
而在旁边的龙车之上,帝乙脸色惨白,显得精神十分不济。
肖宇清和子衍急忙上前,双双扶住鳞乙,把他搀扶下来。旁边的太师闻仲见此情景,只气的三目齐颤,质问黄飞虎道:“武成王,你也是久经沙场,身边猛将如云,怎么会如此光景,不但自身狼狈不已,更是护驾不利。”
那黄飞虎也是面有愧色,不过他也知道,这个事情必须明,他对着闻太师拱手道:“太师容禀,此事并非飞虎不肯尽力,实在是对方居然未卜先知,知道我军动向,沿途设有伏兵,而且不知对方从何处请来左道旁门之士。”
“两军尚未交战,已经飞沙走石,飞虎虽然有些勇武,但是对于道门之法,实在是束手无策,乱军中,大王被对方刀剑所伤,确实是飞虎护驾不利,飞虎愿意领罪。”
闻太师听闻此言,连连跺脚,“这都怪我,原想东夷国内,并无各教中人,无人能施展道法,想来无事,所以没有跟随,此事与你无干,实在是吾之过也。”
此时帝乙勉强睁开眼睛,对着闻太师道:“此事非太师过也,亦飞武成王之过,武成王治军严谨,进退有方,此战之败,只在于对方能料敌机先,知道我军动向,孤王亦觉惊疑,只是敌军已然取胜,士气大震,再打下去徒增伤亡。”
“还好,孤王还有攸侯喜这个大商忠良,他麾下十五万兵马亦可牵制方国,方国虽胜,气焰嚣张,但是却也不敢太过深入我大商。”
“此次兵败实在是孤王之过也,各位请回,待孤王痊愈,卷土重来,定要平定方国。”
其实,这个时候肖宇清已经听明白了,这个事情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大商之内一定是出了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