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始尊没有想到,肖宇清居然会如此问,不过随即他想到肖宇清身份特殊,潜力无限,所以他略一思索,暗中掐指一算。
随后,元始尊面带笑容,对着肖宇清道:“既然太子如此有心,我教你道术又何妨?”
听到元始尊应允,肖宇清十分高兴,旁边的帝乙也是连连点头,经过这一次御驾亲征,他也发现这方国的蛊虫确实厉害,就算是自己医术通玄,却也无能为力,要是身边有一个道法高强的至亲之人。
那情况就大不相同了,所以他对肖宇清道:“子受,既然你有心修习道术,那你就好好去学,学成归来,好好辅佐孤王。”
而元始尊也叮嘱闻仲道:“你要多多关心、时时在意,切切不可掉以轻心。这方国邪术甚是难缠,但有任何事情,可以找你师父,也可以来昆仑求救。”
闻太师连连点头,随后他信心十足的道:“大师祖放心,某家虽然不才,但是对付鱼虾还是不在话下,而且这里是殷商朝歌,就算有人来,也不是轻易可以混入王宫之内的。”
随后元始尊再度叮嘱了一下帝乙,让他好好调养,赐给他一粒丹药,助他早日康复。
而后元始尊带着肖宇清再度骑上四不相,半云半雾回转昆仑山玉虚宫。
其实此时肖宇清内心也是澎湃不已,现在就要去修道了,这可是很多人几辈子也求不来的。
现在自己的身份是当朝太子,而且朝中众臣对自己也是十分的看好,帝乙和闻太师也是对自己修道一事,十分支持。
现在真是成了位高权重,声名显赫,要是再修成道术,找回帝辛,改变一切,回归自我,那就最完美了。
不知不觉中,再度回到了玉虚宫,元始尊也没惊动别人,只是再度让白鹤童子守在外边,
随后他来到八卦台落座,而肖宇清则恭恭敬敬的站在旁边。
元始尊上下打量了一会肖宇清,这才开口道:“你的来历有些奇特,就是本座也无法看透,现在本座问你,你确实要加入我玉虚门下吗?”
肖宇清当然巴不得马上拜师,立刻点头道:“老师垂怜,弟子喜不自胜,恨不得立刻修成回国,辅佐父王。”
元始尊微微颔首,“既然如此,我就收你为入室弟子,正好你也是飞熊的义弟,不会乱了辈份,现在我赐你道号为子清。”
听到此言,肖宇清不由得乐了,这还真是赐之缘,当初自己和子牙结拜的时候,就自己叫子清,后来子牙得知,子清并非肖宇清本名,一直有些不满。
现在自己成了名正言顺的子清,那上次的事情也就可以顺理成章了。要是子牙得知此事,必然会打开心结,再无芥蒂。
于是,肖宇清急忙跪下,给元始尊磕了三个头,算是正式拜师。
肖宇清拜完师,侧立在旁,静待师父教诲。
元始尊也没急着教他,而是用手一指,在八卦台旁边出现一个屋子,上面书写着“定心堂”三个大字。
随后元始尊笑道:“你先去定心,待你心定神灵,再做打算。”
肖宇清不敢违拗,走到房门前,伸手推开,走了进去,还不待他有何举动,后边的房门早已自动关闭。
而此时房间之内,不透半点光亮,犹如泼墨一般,东西南北无法辨别,甚至于连进来的房门都不见了,四面摸着都是墙壁,这一下肖宇清可是有些慌乱。
毕竟当今社会走到哪里,都是灯火通明的,何曾有过这般黑暗景色。
不过他仔细一想,元始尊是何等人物,不会平白无故让他来此,看来其中定有玄机。
此时万般无奈,无事可做,他只好席地而坐,暗自思量,“老师管这里叫定心堂,见词索意,这里应该是专门让人定心的地方。”
“而我久居繁华闹市,虽然独来独往,毕竟也是不离红尘,看来正应该此时好生稳定心神,且看有何妙处。”
心中打定主意,肖宇清也就稳了下来,澄心虑神,万念归寂。
肖宇清一直为凡尘俗世所扰,难得可以有这样的机会,好好的安定下来。
而这个定心堂,又有法力加持,内外隔绝,进入其中,五官俱寂,既无外色、亦无外音、无嗅无形。
因此,肖宇清虽然没有根基,却也很快渐入佳境。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肖宇清只觉得光透眼帘,他微微睁眼一看,只觉房间之内已经不甚黑暗,甚至于须眉皆现。
有此验证,肖宇清心中欢喜,再次闭目冥神,勇猛精进。
这次他感觉更是大不相同,除了光透眼帘,隐隐觉得心中似乎明朗许多,周围光明之中隐隐包含着一道灵慧之光,由心而发,洒遍整个定心堂。
随后他缓缓睁开双眼,只觉得眼中透亮,虽然此处并无日月星辰、亦无灯球火把,然而他已视物无碍。
此时他才在墙上看到一行字,“太极之地,开门之钥”。
他在定睛往地上观瞧,只见地面之上赫然是九宫八卦图案,而太极图位列中央,正中有一个突起。
随后,肖宇清上前,按在那个突起的砖块之上,只听一声响亮,从一面墙上,显现出一道门来。
肖宇清暗道:“看来这里果然非比寻常,若是没有定心功夫,练不到虚室生白,黑暗视物。始终无法找到出路。”
随后肖宇清顺着那道门,来到了定心堂外边,只见元始尊依然高坐八卦台上,面露微笑,对着他点头。
肖宇清急忙上前拜倒:“师父,弟子已经心定神宁,还请师父教下。”
元始尊笑而不语,随手一指,再指向那个房子,只见房子上面的名称已经发生了变换,上面从定心堂直接变成了养气堂。
随后元始尊再度发声,“你既已经心定神安已得神慧智光,则可养浩然阴阳之气。去吧,待你丛养气堂出来,则可深究我教道法。”
肖宇清闻听此言,再无疑虑,起身奔着养气堂而去。依然如原来一般,推开房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