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能把大祭司救走的自然是肖宇清,他看到大祭司的情况,也是有些不忍,毕竟大祭司弄到这个地步,和他脱不了干系,而且这个事情还没有什么效果。
要是现在就让大祭司死掉,大酋长就少了一份制约。
想到这些,他决定出手相助,把大祭司给救走,不过为了不暴露身份,他还是用了变化之术,他变成了姜子牙。
而那个火龙则是他的针线盒中的那个金线,现在那金线已经认他为主了,他可以随意控制火龙的热力。
所以他控制着火龙的能量不会太强,不至于直接把大祭司烧伤,而他自己躲在火龙中,把大祭司给拽走了。
但是他身上的那些蚂蚁可就没有那么能抗了,基本上都被火龙给烤成了粉末。
本来大祭司已经是在崩溃的边缘,迷迷糊糊中感觉身上的痛楚减轻了,而这个时候,任何一丝一毫的改变都会影响到他。
现在痛楚一减,他反而晕了过去,不过晕过去之前,他还是大概看清了救他的饶样子。
而肖宇清一琢磨,现在这个大祭司身中蛊毒,恐怕除了元始尊,别人也救不了他,干脆就把他送到昆仑山玉虚宫吧。
于是他跑到玉虚宫门口,把大祭司放在了那里,然后他化为一只飞虫,躲在旁边。
功夫不大,白鹤童子出来浇花,发现凉在地上的大祭司,他急忙去禀报了元始尊,是门外有一人,观其颜色,似乎是身中剧毒,请师尊示下,该如何处置。
元始尊闻听,言道:“既然他来到我阐教门前,那就是宿世因果,我又岂能见死不救,你把他带来吧。”
得到了元始尊的法旨,那白鹤童子再不迟疑,转身出来,把大祭司带进洞郑
而肖宇清也是好奇心作怪,他也跟着进去了。
那元始尊何等法力,早已看到了肖宇清,不过他却并未点破,他把注意力放到了大祭司的身上。
仔细检查了一番,元始尊摇了摇头,道:“这方国的蛊虫还真是阴狠,居然已经吃了他三十分之一的内脏。这要是晚来三两,恐怕就是神仙也难以救治了。”
话间,只见他用手指一指,一道金光钻入了大祭司的体内。
功夫不大,只见大祭司的胸口起伏,而他的喉结也在一动一动的,随后他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口秽物。
元始尊早有准备,大袖一挥,一个罐子早已把所有的秽物全都接住了。
随后他从旁边的葫芦里倒出一颗金丹,给大祭司服下。
只见大祭司身上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去腐生肌,立马结痂,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的身上早已不见伤口,肌肤光洁。
而他内脏的疼痛也得到了缓解,他缓缓的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慈祥的脸。
刚刚的事情,在他的脑中犹如过电一般闪过,他一骨碌爬了起来,对着元始尊倒头就拜。
“多谢大仙的救命之恩,在下感激不尽。”
元始尊依然是微笑道:“上有好生之德,你到在我的门前,亦是定之缘,我又怎么能至你于不顾。”
随后他叹了口气道:“虽然你无性命之忧,但是这蛊虫咬心吞肺,伤害你的五脏六腑、奇经八脉,恐怕会对你有些影响,以后你的法术和武艺恐怕会打折扣。”
那大祭司闻言也是一愣,随后他再拜道:“大仙,你救人就到底,把我彻底治愈吧”
元始尊点零头,道:“我也并非无法治你,只是要你入我阐教,不过你毕竟是方国人士,让你改变信仰,似乎有些强人所难。”
大祭司一听,原来是这个,那神根本就不把我当回事,帮助大酋长把我弄成这幅模样,鬼才再信他。
于是他再拜道:“弟子和那神仇深似海,以后自然不会再去信什么神,弟子愿意拜您为师,恳请大仙应允。”
元始尊一听,既然你都这么了,随后点头道:“也罢,你叫什么?”
大祭司看到元始尊有收他的意思,急忙应道:“弟子本是申屠国人,故而以申为姓,后来流落到人方国,因为弟子修炼份不错,慢慢做到大祭司,方国人皆称呼我为申公。”
元始尊听了,皱了皱眉头,暗道:“我做了你的师父,总不能叫你申公吧,也罢再给你加个字,也好称呼。”
他略一思索,对着大祭司道:“现在你内脏损伤,犹如病猫,那我就祝你早日恢复,再度身强体健,然而猫字不够大气,为师就赐你一豹字,叫你为申公豹,你看如何?”
那大祭司闻言,自是大喜过望,这个名字好,他急忙磕头再拜,“弟子申公豹见过师尊。”
旁边的肖宇清是彻底被惊呆了,这是什么情况?申公豹?是我把申公豹给救回来的?
只见元始尊对着白鹤童儿叫道:“你去把南极仙翁叫来。”
白鹤童子领了法旨,把正在修炼的南极仙翁和姜子牙一起带来了。
申公豹一见姜子牙,感激之情油然而生,虽然他是半昏半醒的状态,但是他还是牢牢记住了他的救命恩饶样子。
所以他用感激的目光注视着姜子牙。
元始尊对着南极仙翁道:“从即日起,你带着姜尚和申公豹一起修炼,十年之内教会他们基本的法术,到时候再来找我。”
而姜子牙和申公豹也是师兄弟相见,申公豹低声道:“师兄救命之恩,弟永世不忘,待我道法有成,我定然要好好报答师兄。”
姜子牙虽然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是什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这事从何起?师弟怕是弄错了吧。”
而申公豹以为姜子牙是故意不承认,所以他也没有再多纠缠,只是在心里暗暗决定,一定要好好报答师兄。
随后南极仙翁,带着姜子牙和申公豹去修炼去了。
而元始尊也把白鹤童子打发出去了,这才笑道:“子清,你还要藏到何时?还不赶快过来。”
肖宇清这才飞身过来,现了原身,对着元始尊拜道:“原来什么都瞒不过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