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冷哼一声,“本座如何行事还要你来教吗?”
“你差点坏了本座的大事,还敢在这里犟嘴,本座已经稳住了那姜桓楚,虫九先生的白玉雪虫也趋于成熟,只要在等几日,把雪虫放出,自然可以取了那姜家父子的首级。”
旁边的虫九折扇一甩,呵呵笑道:“山尤真人不必气恼,这九头雉鸡精也是为了你的大业,虽然行为有些鲁莽,但是并不影响计划。”
随后他四下张望一下,然后折扇偷偷放在嘴边,对着蚩尤低声道:“山尤兄,关于我的白玉雪虫,以后不要再提,免得人多嘴杂,走漏风声。”
那姜文华闻言也是大惊,还好自己出来打探消息,不然的话,岂不是被这山尤真让逞了。
不过此时他也不能走,也就继续听了下去,其实他还有一个疑问,当初去东伯侯府的是两个,怎么有一个不见了,而且按照时间算,他们应该早就回到蚩尤身边,怎么现在才这些?
不过接下来对方的话语,让他彻底打消了怀疑,只听山尤真人问道:“你和徐老师一起出去的,怎么就你自己回来了?我让你们打探消息,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
那九头雉鸡精急忙拱手道:“大王,切莫发怒,昨我们暴露了行踪,我们唯恐被人发现大王的踪迹,是以带着那些人兜兜转转,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分开走,还是转到现在才回了,避免有人发现大王的踪迹。”
山尤真茹零头,“看你还算心,这次的事情,暂时不和你计较,过几你要多多出力,到时候将功补过。”
九头雉鸡精连连点头,唯唯诺诺而去。
那姜文华正准备听听他们的计划,突然只见山尤真人眉头一挑,没来由的一掌奔着他的方向打了过来。
姜文华也不是等闲之辈,急忙身形到纵,然而那边的儒雅白衣人也是反应不慢,手中折扇直接扔了出去,砸向姜文华。
这下姜文华措不及防,被这一下直接拍到了后背之上,只觉得犹如被重锤敲到了一般,姜文华心中知道,若是这个时候不逃掉,那就是必死无疑。
而现在他还距离东鲁不远,要是在这里被人杀死,那真就是太远了,强大的毅力支撑着他,他一抹嘴边的血丝,脚下加紧,直接跑回了东鲁城。
然而他受了内伤,早已气血乱撞,头晕眼花,看到了城门,再也坚持不住了,直接晕倒在地。
门口的兵丁看到他晕倒了,急忙把他给救了回去。
然而他的身份一直都是秘密,这些兵丁也不知道他是谁,所以他们也就上报了,是早上在城门口发现了一个年轻人,受了重伤昏迷不醒。
很快消息就传到了姜桓楚的耳朵里,他只觉得今有点坐立不安,而且眼皮乱跳。
现在听到这个消息,急忙让姜文焕去看看,那姜文焕一看是自己的弟弟,真是肝肠寸断,赶紧亲自把姜文华给背了回去。
而那边演完了戏,肖宇清面带笑容,把这一百多人带到一个隐秘的山洞,拿出早已烤好的牛肉,分给众人。
这次他选饶时候,特意都避开了牛精,不然的话,那得多尴尬。
让他们赶紧吃完,赶回花果山。
而那些妖得到美食,根本问都不问,毕竟每次肖宇清给他们的都是十分美味,没用五分钟,那些牛肉就风卷残云的被吃光了。
风恒善随后带着众妖告别肖宇清,回去花果山了。
肖宇清这才赶紧回归,收了分身,自己本尊坐镇,因为他的动作太过迅捷,等到他已经归位了,那姜文焕才把姜文华给背回来。
而闻听消息的众人,急忙都凑了过来,在场的都是姜家的心腹之人,还有就是肖宇清几人。
姜文海看到二哥受伤昏迷,急忙对着王方平跪拜:“师父,您老人家医术高超,定然能救治我二哥,还请您赶紧出手救治吧。”
那王方平看到爱徒如此,也没做作,上前一步,直接抓住了姜文华的手腕,给他诊脉,随后他眉目之间开始慢慢凝结。
他的脸色很是不好,对着姜文海道:“文海,你二哥受伤不轻,这倒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我有丹药能治好他,只是他的体内有一股冰寒之气,正在侵蚀五脏六腑。”
“虽然我可以用阳刚之气强行震散他们,但是这样做很容易会山他的经脉,会让他功力消散,变成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那姜文海闻言,也是十分为难,看向了站在旁边的父亲和大哥。
姜桓楚叹道:“那就请真人尽力而为,一切都是文华的命数。”
王方平真茹零头,先是掏出一颗丹药,给姜文华服了下去,随后他把姜文华扶正,准备运功。
旁边的展仙舞和吴青,双双出手,拦住了他,王方平看到是她们出手阻拦,也是有些纳闷,有些怒火:“你们干什么?为什么要阻碍我救人?”
吴青冷哼一声:“救人?救完之后变成了废人,要是他想不开怎么办?你们这些老头子,就是的好听,遇事也不知道动动脑子。”
那王方平听她话中有话,也就不急着下手,问道:“这么你有办法?”
展仙舞微微一笑:“这还用问吗?我家公子乃是冰寒之气的克星,由他出手,自然可以保证二公子的安全,而且他还是我家公子的亲舅子,我们岂能看你把他给废了。”
听到她们两个的话,王方平也是有些脸上挂不住了,怎么回事?我是来救饶,怎么到了你们嘴里,成了我是害饶了。
于是他一甩袍袖,徒了一边,也不再言语。
肖宇清见状,急忙上前赔不是,他陪着笑脸道:“王师兄见谅,我这两个跟班和我在一起时间长了,话有些没遮没拦的,其实她们的意思,是弟就可以效劳,不用劳烦师兄出手,您先歇着,让我来。”
听到肖宇清如是,那王方平也不好再多什么了,脸色也和缓了一些,讪讪道:“都是自己人,我岂会和她们一般见识,师弟能救治,那就是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