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说寒愈君子?谁说第一集团总裁一言九鼎的?
他的一次到底是多少次?
夜千宠一次之后,又被拐了一次,虽然感觉一次比一次美妙,可她更是羞耻得不肯继续了。
抓过被子,委屈巴巴的缩在一边,一副他再这样了无节制就会哭诉出来的模样。
奈何,敌不过他诱、哄、拐骗三部曲,指尖邪恶,舌尖纠缠之下,她差一点又要失了阵地,将将清醒几分,仰着小脸看着他。
“怎么了?”
他竟然还这样问。
这一点,寒愈是甚觉自豪的。
也不知该不该归功于每日晨练,至少,曾经宋庭君取笑他“老处男”会出现的车祸现场都没有,相反,他倒觉得完成得十分优秀。
没有不知“曲径通幽处”,也没有倾泻灰烬。
薄唇几乎一刻不肯离开她,那独属于少女的唇瓣馨甜哪怕是毒药,他都甘之如饴,哪怕说话,他都若即若离的采撷着。
“伍叔……”
夜千宠一双水眸柔柔的望着他,声音软软的。
寒愈低眉,看着她粉红如蜜桃的脸颊,唇一咬,像要滴出汁儿来的樱桃,喉头一阵发紧。
下一秒,已然霸道的吻下去,模糊低沉的嗓音:“不准咬嘴唇!”
她听话,不咬了,却是他趁虚而入,一秒比一秒气息粗重的舌吻。
“伍叔……”她试图求饶。
可男人忽然加重了吻,披着霸道外衣的假不悦,“叫居安!”
又一次,这似曾相识的画面。
夜千宠顿了顿,想起上一次听从他话之后更彻骨的拥吻,她喏了喏柔唇。
还是闷闷的喊了一句:“伍叔!”然后几乎被自己吞回肚子里的弱声弱气,“……不、不要了。”
终究是女孩,说完话自己先面红耳赤,恨不得钻进被子里不出来。她从未这么抹不开面的时候。
在外面哪里不是别人对她恭恭敬敬,她这么羞耻稚嫩的样子,大概只留给他一个人了。
寒愈听清她的话了,却反而小腹一紧,她那么娇娇诺诺的求着,越是要命!
今晚他是不想克制了,捧着她的脸,一遍遍的吻,“乖,叫居安!”
夜千宠起初不肯,结果是他一轮又一轮的邪恶挑弄。
最终情不自禁的自舌尖喊了他的字。
那两个字,从她嘴里出来,最是好听,听得醉人。
而她以为,这么听话了,肯定得以安生,却不想,和上一次一样,他听到她这样的称呼,就像点了欲穴的猛虎,尤往更甚。
吻着她,求着她,“再叫一次。”
“伍叔……唔!”
“叫居安!”
“……居安!”
夜千宠总算明白了,原来今晚被乔鸣抓到不算什么,她现在才是真的上了贼船!
不,是贼床!生猛的贼!
寒愈的手机响过一遍又一遍,他依旧听而不闻,餍足过后一寸都不肯挪的拥着她,好似生怕一松手,此刻就成了泡影。
这毕竟,是他曾经根本不敢想的事情。
夜千宠闭着眼,混混然摸了摸枕头,嘟囔了一句:“都湿了!”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只听到“湿”字,寒愈却忽然喉头发干。
他把自己此刻这样的敏感归罪与宋庭君,都怪被他玷污的。
吻了吻她,寒愈倒也起了身,再回到床上,让她靠着自己,一点点帮她把头发彻底吹干,湿的也不知是汗还是水。
听着耳边吹风机的声音,夜千宠多少是醒了。
恢复了一些力气,她才忽然拨开他的手,自己往旁边躺,恢复力气也坦然的开始记仇,“你抱过慕茧。”
寒愈显然是愣了一下。
然后自知理亏,倒是没把她立刻捞回来,免得再把女孩儿惹毛。
只是低眉望着她,耐心至极,“这些天,没有不管你,你来前,我都是一个人。”
清清白白的,就那么巧,宋庭君高喊着他这几天魂不守舍,打个麻将又不小心给人点了炮的时候,嚷嚷着要罚他。
慕茧便瞅准了机会忽然坐了他的腿。
若不是她忽然出现让他愣了神,寒愈必然是第一时间会把慕茧拨开的。
男人伸手,略微粗粝的指腹拂过她的唇,“也看到你盛装浓抹,要去陪席澈过生日了。”
所以,他哪是很多天不管她?根本是视线几乎一刻不离。
但看到她精心打扮从席氏走出来的时候,常年沉寂的内心,醋浪滚滚,掉头就去了春江花月夜。
瞧着她抿着唇,一副“不管,我就是生气!”的模样,寒愈眉眼都是柔柔的笑意。
还想继续解释,为自己据理力争的,可是最后……
竟就着拂过她唇瓣的指腹,落吻,情深意浓,只一句“我错了。”
醇浓,磁性的嗓音。
心里一噔,夜千宠顿时闪了视线。
恐怕太奶奶把他吊起来都不会认错的人,竟然……
“千千?”他再次启唇,气息温热的在她耳畔纠缠。
“嗯?”她被微醺得闭了闭目。
一回神,又警惕起来,特意板起脸,“道歉就完了?”
寒愈轻叹,又一次把她捞了过来,“一定好好赎罪。”
其实她确实很介意那个画面的,估计短时间是消不掉了,但他都这样,再计较显得矫情,只好闷着不说了。
许久的温存过后,总算,他问起了正事,“为什么淋成那样,席澈怎么不管你了?”
她抿了抿唇。
“嗯?”寒愈用唇点了点她的额头,要她答话。
“他估计被他父亲吊起来打了。”夜千宠这会儿确实这样觉得。也不知道席澈掌握了席卜生什么要命的把柄。
寒愈冷笑一下,“自身难保,所以竟要你顶包?男人?”
对此,夜千宠收拾起心虚,一副淡然,“乔正把匡娇弄死了,席澈气得想杀他也不奇怪!不过是用药不太对而已,情有可原!所以我愿意跟他站在一起!”
实则,明明是席澈跟她站一起,替她顶了!
她看得出来,伍叔是彻底信了她,以为这事着实跟她没关系。
问:“乔鸣捏造你拿了药,杀了乔正,为的是为难我,你倒是真接着罪名往枪口撞?”
她理亏,又忽然想起,有些焦急的看了他,“我真要走的!”
乔鸣的人不知道在哪候着她呢。
男人低眉扫了她一眼,还是那两个字:“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