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以致,秦晋怀中抱刀的坐在正对宫门的台阶上,有着刘玉的令牌,身侧的禁军也不敢拿他怎样。
宫门开了,走进了一位桀骜俊逸的将军,身着一身黑底红袍的战甲,头上簪着一丝不苟的发髻,狮首纹路的腰带束着劲力的腰肢,苍劲有力的大手上握着一把剑在鞘中的三尺长剑,走路带风凌厉无比。
“喂,你姓萧吗?”秦晋盯着离他越来越的将军问道。
将军听闻抬眸“萧寒,有何贵干。”
转而瞥了眼他身侧的禁军,不明所以“怎可将带刀之人留在宫中。”
未等禁军回话,一把短刀向他横劈而来,幸好萧寒反应的快,要不然定要开了他的头颅。
“你是何人”处变不惊的看向禁军“都看什么呢?”
那个禁军惊慌失措的亮出了刘玉的令牌道“镇北王下的令,这令乃陛下亲赐,见此令如见圣上,萧大统领,我等也是甚是为难。”
萧寒只顾着躲避,哪有心思听全他人在说些什么,只是冥冥之中听到了刘玉,恍然“玉儿。”
在短刀逼近咽喉之时,萧寒终于有了拔剑的机会,刀剑碰撞,霎时间火花四溢。
“呦!晋刀,原来是前朝余孽”萧寒嘲笑道。
晋刀是晋朝皇室的刀法,只有真正的皇室后人才能习得。
秦晋冷哼了一声,不甘示弱“野哉,由也,我那叫正统。”
两人剑拔弩张,不服多让。
……
“外面是是怎么了。”刘琛和刘玉在屋里喝着茶,突闻外面宫人议论,隐约听到了萧寒的什么。
酉时到了,刘玉心知肚明笑道“没事,臣带了个人,正在替舅父清理门户”
萧寒是沈正的徒弟,如今沈正被冤杀,他为了萧家门庭却无动于衷,这就是不孝,皇帝被他人胁迫,他却充耳不闻,这就是不忠,这么一个不忠不孝的东西,留着做什么。
刘琛一怔,大喊“误会。”
刘玉“误会什么,明摆着的”
刘琛解释道“他见救舅父无果,早就抱着必死追随之心服了毒,是朕请的医仙凌追从阎王手中夺回来的,下令不准他死,这也是舅父生前的嘱托。”
刘玉的眸中有了动摇的闪烁“那他为何娶了程泗的外孙女”
“萧统领若是不娶,以程泗的野心,定要是塞到宫里做的朕的皇后……”
“……”
刘玉听闻紧忙起身,忙不跌的冲向了殿外,也不知道萧寒这十年功夫练成什么熊样,秦晋得没得手。
……
“正统,笑话,成者王败者寇,晋朝的后人那便是余孽”刀剑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萧寒伴着声响继续讥讽着秦晋。
秦晋上下嘴唇一碰,森然道“用你的话讲,败者皆是余孽,那你今天注定当了这余孽啊!”
萧寒冷哼“我可不敢要这头衔,还是留给你够实至名归。”
两人过了百招,难解难分,可戾气却越发的重了,都想着将对方如何置之死地。
秦晋没有去接萧寒的话,下意的察觉了他的破绽,奋力用刀背将其弹开,直击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