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去了庄府马厩牵了匹马,拿着刘玉的令牌赶到了城门口。
城门大开,巡防营兵马一拥而入,朝着朱山信花的方向快马加鞭。
萧寒看着驰马的官兵问着城楼守卫道“那是什么方向。”
“回统领,那是南街坊好像是刑部侍郎的府上,今日庄大人过寿,镇北王和宣平侯好像也在他的府上。”
萧寒听闻怔了怔,巡防营此事进城应是有大事发生,刘玉一个无心玩乐之人怎么会突然跑到一个侍郎府上给他祝寿,铁定是她查到了什么“去通知禁军立刻赶到庄明府上,力保镇北王爷”
“是,统领。”
待他们走后,萧寒也下了城楼,不在等那送信之人,那人目的不是见他,而是让他见到茯苓,让他开这城门。
……
庄府,片刻的寂静后,朱侯突然道“王爷你看那是什么。”
刘玉起身同着朱山走到了窗前“是松柏”
朱山“看着年份应有百年”
这小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以这几颗松柏的长度足矣成桥。
“完了,这下完了,待会庄大人待人过来,我们恐怕都要变成刀下亡魂了。”
又是刚才那一无胆之人,虽说是读书之人,却毫无风骨,刘玉懒得理他,继续与朱山对话“朱侯,按巡防营的速度此时应该进城了吧!”
朱山颔首“差不多了”
话音未落,映月而升起了一顿信花。
“到了”刘玉心口的大石终于落了地,今夜过后朝中在无庄明。
“那……”朱山欲言又止,他是程泗的人,与刘玉本应是对立,如今却被迫站在了风口浪尖之上。
刘玉一眼便看穿了他的担忧,她与程泗同朝对立,虽说她手握大军,但在这京中的权力远不及程泗“朱侯放心,今日之事你皆是受我所胁”
两人的谈话在旁,无人听到,当然事实也是如此,如若刘玉不以质子要挟,朱山也只会袖手旁观。
朱烨顺着窗口也看到了那抹信花,强撑着到了最后,安心的脱了力当场昏了过去。
“朱公子”
“儿子”
“朱烨”
“喂!”
“他没事,就是太累了”秦晋淡然,收起来短刀,巡防营进城了,马上就要尘埃落定了。
这是结束亦是开始,刘玉与程泗正式撕破脸皮的开始。
庄明的府兵怎敌得过巡防营的将士加禁军的围剿,只用了一刻钟,庄明一方就已缴械投降。
待外面平歇,刘玉协同众人出了前厅,朱烨昏迷,由着朱山背着。
庄明已被治服,被巡防营按在地上动弹不得,朱山经过之时突然怒喊出声“朱山,你就不怕相爷怪罪吗?”
朱山的脚步顿了顿,没有停留径直的出了庄府,未出声,没回应。
“庄大人,死到临头了,还在妄想他能回头啊!”
庄明闻言抬头,正巧对上了刘玉胜者的傲视。
“哈哈哈”庄明突然疯了似的大笑,直至虚脱“罪臣庄明,参见镇北王爷”
一字一顿,掷地有声,他输了,输的心服口。
刘玉默然片刻,吩咐茯苓道“把庄明父子关押到大理寺,由你亲自看管,除了本王以外不许任何人接近”
茯苓颔首“属下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