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窦山来到此间,以及到二楼的衙内们,这群人里除了窦山之外,没有一个是和现在二楼这些二代们平级的。
衙内们的爹,全部是这些二代们的爹的手下,或者手下的手下。
这些衙内巴着窦山玩,也是因为窦山家族地位的原因。
此刻,衙内们见到了自己爹的顶头司的司,一个个如同老鼠见到了猫。
大气不敢喘一声!
而窦山的脸很不好看,青一阵红一阵的。
他之前在就楼外跟程处俊说,请几个人来,而这些人都恰巧有事。
结果没到两个时辰,这些有事的人全部出现在这里。
“好哇,原来你们所谓的有事,就是答应了程老二是吧...”
窦山只觉得脸火辣辣的,疼已经不能够形容现在的感觉了。
此刻他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事情不简单了。
否则这些人没理由撇开他而答应程处俊。
而窦山身后的衙内们,一个个悄悄地低头,灰溜溜的跑了。
现场气氛一看就不对,他们哪敢多呆啊。
万一两边掐架,他们如何自处?
转眼之间,窦山这边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小山啊,今日哥哥们不带你玩了啊!”
长孙冲开口对呆立在楼梯口的窦山说道。
这是长孙冲给面子,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
长孙冲等人和程处俊相处虽短,但是却不一般。
他们这种交情,是通过如同狩猎活动等情况建立起来的。
算得一起过阵,而且程处俊展现出来的能力和神奇也让他们不能自已。
但是他们和窦山之间就不同了,他们之间功利性更足一点。
一般就是喝喝酒啥的,而且窦山这个人的阴气很重,不符合这些二代的喜好。
长孙冲虽然说的很平淡,但这听在窦山耳朵里,比讽刺来的更加刺耳。
“好,今日我栽了,他日我们再来过!”
窦山丢下一句场面话,扭头就走。
回到窦家,窦山的怒气再也压制不住了。
“给我查,程老二如何将这些人绑的这么紧的!”
“本少爷就不信了,我和他们处了多久,他程老二才和他们处了多久?”
“还有,等爷爷回来了告诉我...”
窦山的爷爷,也是窦家目前的家主窦英。
这是窦家目前唯一一位还在大唐朝堂有一席之地的人物。
窦英官位虽然不高,但是人脉却不小。
靠着祖和李二家的亲戚关系,窦英在朝堂也算得无人敢惹。
窦山准备搬出老祖,在和程处俊一见高下。
实际,无论是程咬金和窦英比,还是程家和窦家比,窦山都认为自己这边稳赢。
时间转眼到了中午,程处俊这边的酒会开始了。
一道道二代们没见过的美食摆满了桌子。
一听听勇穿天涯被打开,当然还有白的。
“俊子,听说你要盖东宫,需要生意的帮助?”
“打住,懂不懂规矩,这些破事情是我们兄弟们喝酒的时候说的吗?”
“就是就是...”
第一个开口说话的李怀仁尴尬一笑道:
“对不住,我错了,我自罚一杯!”
李怀仁怪笑着就提起面前的小憋憋的瓶子,准备一饮而尽。
“滚,别当哥哥们是傻子,自罚一杯?这里喝酒是赏好吗?不是罚!”
有人识破了李怀仁的奸计,引来一阵哄笑。
他们第一次见到玻璃瓶的白酒。
用琉璃装的酒,那得对珍贵?
跟不说他们没有闻到过的酒香了...
“呵呵,今日这酒可不准乱喝,特别是这琉璃瓶子的,得有个说法。谁要是赢了,不光这酒归他,酒瓶也是....”
“好,哥哥说的对,这酒瓶子一看就不是凡物,拿回去装水也香啊...”
程处俊有点无语了,不过是江小白而已。
如果给你们弄到了国酒,那你们岂不是连酒瓶都要吃了。
他存了两天,拿出来的白酒一共也就七小瓶,啤酒倒是不少。
还有更狠的大瓶二锅头他没有拿出来,怕这些家伙喝多了耽误他的事情。
正所谓物以稀为贵,他们之前又都喝过啤酒。
因此此刻他们对那散发这诱人酒香的白酒,一个个都垂涎三尺。
“这样吧,我出一个主意,你们划拳吧。谁赢了谁喝!”
程处俊提议道。
“划拳?俊子你说的是行酒令吧,那个没意思!”
李怀仁反对道。
“没意思,我也不玩!”
尉迟宝林也附和道。
这两人都是行酒令不咋地的队伍。
以前他们十次酒令会输十一次。
要说以前输了就输了,可是今天不行,事关美酒岂能大意。
“别怂啊,我说的划拳和酒令不一样,更多的要靠运气!”
程处俊笑道。
怂?
啥意思?
二人没听懂这个字,不过听懂了运气。
靠运气?
这个好,只要不是靠技术就行了。
于是,李怀仁和尉迟宝林点点头表示答应了。
既然全票通过,程处俊就准备讲规则了。
“慢着!”
长孙冲突然想到什么说道:
“俊子你是中人,不准参加!”
“对对,俊子不算!”
“没错...”
兄弟们一致同意长孙冲的提议,勒令程处俊不得参加。
程处俊都笑喷了。
从来喝酒都是躲的,哪有抢着喝的。
“好,哥哥今天当一回中人。”
程处俊笑道。
程处俊讲完规则,等兄弟们全部学会了,就准备开始。
这时候,楼梯口传来了一声大喝。
“慢着,你们这些牲口给我等一等!”
李承乾和李泰兄弟气喘吁吁的跑来。
“好哇,你们瞒着我们兄弟偷偷聚会喝酒,牲口!”
李泰黑着脸大喝,李承乾点头,深以为然。
“既然来了,一起吧,反正也是为了你的事情!”
程处俊等人笑着说道。
兄弟们聚齐,长安最大的二代到位,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