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失眠没有给案子带来任何进展。
“真是疯了,我又不是柯南,居然还想着靠卷宗就把案子推理破了。”穆诚自嘲的笑了笑,还是得去趟警局才行。
“阿婆,我想去趟警局。”穆诚吃完早饭说道。
“警局?穆诚先生难不成是来查案子的侦探?”老婆婆有些好奇地问道。
“啊?我不是侦探,不过确实是跟那个案子有关,阿婆为什么会这么问?”穆诚意识到了关键点,一般对方说要找警局,不都会认为是对方出了什么事情吗?
“哦,因为那案子一直没破嘛,后来也陆续有侦探来,可怜那一家人…唉…”老婆婆显得有些哀伤。
穆诚没学过微表情,不过他觉得应该是真心的,这个镇子的人似乎就是很淳朴很善良。
“感觉这里的人感情都很不错呢?”穆诚笑了笑说道。
“因为大家都有着一样的信仰,要善良、热情,这样才能收获善良,大家总是互帮互助,仿佛一家人
…不过自从那户人家的孩子出去上学了,他们和大家的关系就变得有些疏远了。
不好意思年纪大了,有些啰嗦。”阿婆歉意地笑笑。
“不,没有的事,不过您说他们孩子去外面上学后关系就淡了是什么意思?”穆诚心跳快了几拍,他似乎发现了警方遗漏的信息。
“因为大家不太喜欢改变这里的环境,那两个孩子出去后四处宣传自己的家乡。
后来,来了许多旅客,还有开发商想把我们这里做成景区,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反正那一段时间,大家有些不高兴,不过居委会找他们谈了一次,后来就没有这种事情了。”
“原来如此,多谢阿婆。”穆诚敏锐地感觉这件事情可能很重要,会不会是村子里的人或者开发商对结果不满,然后痛下杀手?
告别了阿婆,穆诚直奔警局,离开需要先走一公里左右,然后再坐大巴。
坐在车上看窗外的风景,穆诚有种从魔幻世界穿越到现实般的错觉。
下车的时候人格外多,穆诚几乎是被人流推着走到车站外。
来到警局出事身份证明后,穆诚成功调取了相关物证,这次物证保留的相当不错,毕竟死者身份比较重要,第一时间引起了上面重视。
一把很常见的手枪,穆诚不认识型号,他只能认得格洛克、R8、USP以及沙漠之鹰这种游戏里常见的枪。
不过警方和贴心地坐了一份笔记。
“12发的弹夹,里面没有子弹了,弹道鉴定子弹均由这把手枪射出,手枪来源未知、型号似乎为特殊的定制品。”坐在警局的一个空房间里,穆诚仔细阅读这份报告。
很奇怪,凶手杀了人为什么要把这把枪丢在现场呢?而且枪里没有子弹,这凶手不能把子弹都卸下来然后丢下枪走吧?
至于只带了五发子弹这也太奇怪了吧?难不成只有中国人才有储备弹药不足恐慌症?
穆诚带上手套,仔细地检查这把手枪,没有任何厂家等信息,这也是正常的,警方不傻如果能找到产地顺藤摸瓜,很容易就找到这把枪的拥有者。
“咚咚咚!”
“穆诚先生,这是警部让我给你送来的东西,说是你要查的资料。”一位路人脸的警员送来一份文件。
“多谢。”穆诚礼貌地道谢,年轻警员摆摆手离去,还贴心地关好了门。
穆诚将无用的证据放到一旁,打开文件袋里的资料。
只是看了两眼,他便皱紧了眉头,当年提出要将山村开发成景区的开发商公司经营不善倒闭了,负责人跳楼自杀。
是真的自杀?还是灭口?穆诚感觉背后一凉。想要“破坏”家园环境的人似乎都没有好下场。
可是经过几天相处,大家看起了确实不像坏人,强烈的反差令穆诚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问问柯南吧?穆诚始终没有忘记自己只是个普通人。
他摸了摸口袋,手机呢?
反复的检查,却没有发现,不可能丢在阿婆家,在车上的时候我还看了一会电子档案。
想到下车时人流拥挤,穆诚脸都黑了。
我居然在警局门口被人偷了?!算了也不值多少钱,回头再买一部吧,本来就是穿越过来附带的,后来有钱了也一直没换,现在丢了正好换一部。
接下来穆诚打算回去调查一下这个所为的社区自治居委会。
坐在返程的大巴上,穆诚发现除了自己没有人到终点站,来的时候也是,上车时只有自己和小镇居民。
“师傅,你这车放假时去终点站的人多吗?”穆诚有些疑惑走过去问道
“啊?”司机有些茫然。
“我看终点站那个地方很漂亮啊,应该有不少人去旅游吧?”穆诚问道。
“也不算多,那个村子挺封闭的。”司机师傅说道。
“村子?我看现在好像都发展成山庄了。”
“是吗?”司机师傅有些疑惑,但没有展现出兴趣。
这很奇怪,为什么常年在这里附近的人会不知道呢?似乎这个地方被不知名的力量屏蔽了一般。
这不禁让穆诚想到了一个人——小泉红子,怪盗基德黑羽快斗的同学,一位巫女。
想到这穆诚有些慌了,这可是超自然力量啊,就现在的自己一个小黑都打不过,更别说魔法了。
正在穆诚思考之际,一阵刺耳的喇叭声响起,然后就是天旋地转,撞击、疼痛、眩晕……
怎么回事?穆诚强忍着晕眩……车祸?
奋力的睁开眼,自己还在车上,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思绪也在变得缓慢。
穆诚心中闪过一个答案,我快要昏迷了,会死吗?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确认自己的身体状况,没有大面积的外伤,至少不会流血致死。
这是他最后一个念头。
不知道睡了多久,穆诚被腹中的饥饿唤醒。
陌生的天花板,自己身上有包扎的绷带,但似乎伤的不是很重,他尝试活动,几乎没有影响。
这是被送到医院了?一件病房并排摆放着三张病床,不过只有自己一个人。
“连看护都没有,看来没什么大问题。”穆诚摁下病床边地呼叫铃。
不一会一个三十多岁的女护士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