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沈越睁开眼睛,一股疲惫的感觉由内而外的传递出来。
昨天晚上一下子把灵气挥霍的太狠了,又是调制灵液又是帮自己老爹做腿部按摩,导致现在沈越很累。
刷牙的时候上眼皮和下眼皮都一直在掐架。
今天沈父的心情很好,昨天喝了自己儿子的“中药”,整个晚上都睡了一个久违的安稳觉,所以一大早起来显得中气十足。
早饭都吃的比平日里多了一倍。
沈越洗了个冷水脸,清醒了一下,看了看时间,已经早上十点多钟了。
既然都这个点了,沈越也无心吃早饭了,随便抓了两个鸡蛋准备带着去鱼塘的路上吃。
刚准备跟自己老妈打声招呼。
“砰砰砰!”
沈越家院子的大铁门就被敲响了。
沈越打开门,一个穿着蓝西装满脸长着横肉的胖子就出现在沈越的眼前。
“你怎么又来了!”
沈越一看到这胖子,当时脸色就黑了。
这就是跟沈越纠缠了半个月,想空手套白狼花7万就要接手自己鱼塘的那个胖子。
穿的倒是人模人样的,其实心比什么都黑。
沈越这半个月早已经看清这个人,就是个十足的奸商。
所以大清早的一看到他,沈越就知道,今天自己这是铁定出不了门了。
按照这货的脾性,每次来沈越这儿,不纠缠个三四个小时是怎么赶都不会走的。
“沈越啊,我们又见面了。”
站在门口的胖子看见沈越显然笑的很开心。
沈越翻了个白眼就是转身进门了,唯一能对于这家伙的方法,就是不搭理他。
胖子见到沈越不待见自己,也不尴尬,直接就自来熟一样的走了进来,边走边说。
“沈老板,这次我可是带着诚意来的,咱们就好好谈谈你那个鱼塘的转让问题呗。”
胖子的名字叫张放,沈越坐在桌子上剥鸡蛋,他就在一边吐沫星子横飞地说话。
“诚意?什么意思?”
沈越转头看看他,按照他这半个月对于这死胖子的了解,这货不想是舍得拔毛的公鸡啊。
“是这样的,你的这个鱼塘转让问题,我跟我老板反馈了一下,就按上次你说的10万块钱,你出手,我们老板就算吃点亏,接手你这个鱼塘,你觉得怎么样?”
张放笑眯眯地说道。
沈越听着他的话,也是似笑非笑地打趣他。
“我说,胖子,你上次不是说你才是老板吗?这次你怎么又凭空冒出一个老板来了?”
“这个,呃,这是我们公司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嘛,沈越,我这次可是费了老鼻子劲,硬是给你把接手的价格往上抬了三万块钱,你小子这次总没话说了吧,你看看,咱们什么时候签一下转让协议?”
张放老脸一红,不过很快就转移话题,拒绝再在谁是老板这个问题上和沈越纠缠下去,直接开门见山道。
“不好意思,我还是不卖。”
沈越吃了一口鸡蛋,还是拒绝。
“什么?为什么?前几天不是已经说好了吗?我们这边出10万你就出手,现在你小子怎么又反悔?”
张放急了,顿时脸皮就是直接撕破了,道。
“我之前是想出手来着,但是现在想想,又不想转让了,我鱼塘还想继续承包,有什么问题吗?”
沈越扫了他一眼,自己之前也只是有那个转让的想法,是这个胖子自己非要黏着自己。
现在自己刚刚绑定系统,而且正要用到鱼塘,当然要继续承包,总不可能自己吃亏成全别人。
况且沈越也不相信这胖子背后的公司当时就真的只愿意出7万块钱回收自己的整个鱼塘,这胖子一肚子的坏水,沈越都不用猜就知道这货铁定是自己把价格压低了,想要吞掉一部分回收的钱。
这种潜规则沈越也不是不清楚,别看这张放之前跟自己嬉皮笑脸的套近乎的样子,其实只要一撕破脸皮,就是另外一个人。
“沈越,你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告诉你,今天10万块钱和合同我都给你小子带来了,就按这个价,是你自己前几天亲口说的,今天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
张放冷笑了一声,就是把一个公文包和一张合同纸拍在桌子上,这个时候已经用一种威胁的口气说话了。
“怎么,现在这个社会,你还想搞威胁那一套?”
沈越也不是个善茬,从小到大打架就像喝水吃饭一样频繁,这个时候也不怂他。
这年头,买个房子还要前前后后跑三四个月的都有,人销售员不也耐心地接待,难不成你这纠缠自己半个月自己就非要把鱼塘卖给你?
沈越火了。
鸡蛋壳往桌子上一甩,整个人就是腰背一挺,一米八的个子往那一站,气势上顿时就是盖过张放那一米七八的个头。
“行,你小子有种!你今天不签是吧,你给老子等着!”
这世界上总有些人,打起嘴炮来谁也不虚谁,真要动手却怂的比谁都快。
典型的欺软怕硬,张放这胖子两百斤的体重,平日里也就吓唬吓唬几个朴实的老实人,碰到沈越这种硬点子,自身就先软下去了。
只威胁了两句,就被沈越踢了一脚,当下就是灰溜溜地跑出去了,临走的时候还顺走沈家的一个煮鸡蛋。
把这张胖子送走,沈母就是从门外推着沈父走进院子。
一大清早的,沈母推着沈父出门转悠两圈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刚要进家门就看见一个眼熟的胖子骂骂咧咧地从自己家门走出来。
沈母也是吓了一跳,连忙跟沈越打听起来。
“小越啊,刚才那不是要接手你鱼塘的那个张老板吗?怎么今天我看他气呼呼的就出去了?你们没打起来吧。”
听见自己老妈的话,沈越只是摆了摆手。
“放心吧,我跟他没事儿。”
“小越啊,这个张老板可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啊,你可别得罪了人家。”
沈父心里的阶级观念很重,这个时候也是在一边提醒沈越,他知道这小子小时候爱招惹是非的坏毛病。
“我知道了,爸,您就放心吧,我跟他也就是鱼塘的事儿,能得罪什么呀。”
沈越回道,其实心里也在憋笑,什么张老板,充其量也就是一个给别人打工的小职员,只不过披着一个公司老板的外皮罢了。
“这样最好。”
沈父闭着眼睛晒起了太阳。
子女平安,他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