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小友,这首诗也是小友所作?”
“正是!”
陆玄含笑点头,蔡邕赞赏的道:“小友之才华,当真是震铄古今啊!”
陆玄谦逊笑道:“观历史兴衰,有感而发。”
蔡邕稍作沉吟,提笔便写,狼毫挥动,笔墨泼洒,寥寥数句,却是一气呵成!
“练余心兮浸太清,涤秽浊兮存正灵。和液畅兮神气宁,情志泊兮心亭亭。嗜欲息兮无由生,踔宇宙而遗俗兮眇翩翩而独征。”
蔡邕刚停笔,李白也是随之停下,两人皆是看向陆玄,眼中带着一丝期待之色。
少顷,陆玄也是随之落笔,对着周围的侍女笑道:“凡请呈于蔡公品鉴!”
李白也是含笑将写好的词作递了去。
屏风后,一个曼妙的身影侧耳倾听,目光透过屏风,隐约间看到几道人影,脸尽是好奇之色。
蔡邕分别将两人的书法持于手中,入眼便露出惊色:“好!”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九万里。
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
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
夫子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蔡邕读完之后,脸尽是感慨之色,目光落在李白的身:“李白小友心有鸿鹄之志,真乃少年英豪,来人啊!”
“老爷!”
“备酒菜,今日老夫要与三位小酌一二!”
“是!”
看着侍女急匆匆的下去,蔡邕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喊来一个仆役,耳语交代一番,笑道:“太白小友用的可是草书?”
“正是!”
李白含笑道:“让蔡公见笑了。”
这个时代,草书才刚刚兴起,直至曹魏,逐渐走向大众,而李白的一书狂草,已然炉火纯青,加之惊才艳艳的诗句,堪称奇才!
“没想到,我大汉竟然还有这般多的少年天骄,之前却从未闻尔才名!”
“呵呵!”陆玄谦逊的一笑,轻声道:“我等常年隐于山中,闲云野鹤,少与外界往来。”
“原来如此!”
蔡邕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之色,缓缓抓起另一张宣纸,“竟然是行书?”
“蔡公也知晓行书?”
蔡邕的脸尽是惊色,小心翼翼的抓着陆玄的书法,眼中尽是惊色:“我曾拜读过君嗣的行书之作,只是今日所见,似乎比之君嗣的略有不同,或者说,犹有过之,美感十足!”
陆玄的脸挂着一丝笑意,蔡邕口中的君嗣正是行书的开创者,刘德升,被称之为“行书鼻祖。”
最重要的是,刘德升如今尚在人士,乃是颍川人士。
陆玄淡笑道:“此书正是行书,不过与刘公的行书略有不同,乃是在下观刘公行书之后改进而出!”
“厉害!”
蔡邕捧着陆玄的作品,如获至宝一般,面色为之动容:“陆小友于书法之的才华造诣,老夫不如也,堪称书法第一人!”
听到蔡邕的评价,屏风之后的蔡文姬也是面露惊色,忍不住露出一个小脑袋看了一眼,瞬间就愣住了。
只见一男子端坐案前,一袭白衣胜雪,剑眉凤目,鼻正唇薄,眸子之中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淡然。
“姑娘何故站于屏风之后?”
一道清朗的声音突然响起,蔡文姬顿时面色一滞,脸带着一丝红晕,眸子中闪过一丝慌乱。
“文姬?”
蔡邕眉头微皱,看向蔡琰,威严道:“为何如此失礼?”
听到蔡公训斥,蔡琰才从屏风之后走了出来,先是对着蔡邕恭恭敬敬的一礼,又分别向陆玄等人见礼。
“父亲息怒,孩儿听闻有贤才造访,好奇之下,有失礼之处,还请父亲大人见谅。”
蔡邕的脸也是露出一丝苦笑之色,看向陆玄的目光带着一丝歉意:“是老夫管教无妨,还请小友见谅。”
陆玄的目光落在蔡琰的身,也是忍不住为之一滞,只见此女相貌出尘,一袭紫袖披身,一缕青丝垂于胸前,粉黛朱唇,带着一丝别样的才情,那身卓然大气的气质,给人一众婉约的美感。
纵使是陆玄的心境,也是忍不住略微失神,情不自禁道:“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
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蔡琰听到陆玄的词句之后,愣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去,微微躬身一礼,脸带着一丝羞怯之色,小手不断的揉捏着裙摆,脸带着慌乱之意。
蔡邕见状,哈哈大笑:“陆小友的才华,当真堪比惊才艳艳啊,小女得此称赞,实乃……名副其实!”
“哈哈哈!”
……
【大家鲜花走一波,明天开始,加更!加更!加更,凌晨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