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样,但秦尧的心底又不愿意承认,自己竟然会轻易为她所惑。
所以他花了几日的时间不断地压下这个念头。却不想今日还是功亏一篑,他抢了阿滚的活计,亲自进了这间屋子。
凭借他的家世样貌,区区一个农家的女儿,难道他还要不起么?
自认迈过了心坎的秦公子决意对这个暂且不懂他身份的女子多一点耐心。、
他没碰过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多一些纵容,也不算沉迷女色。
秦尧如愿以偿地扣住怀中的人耳鬓厮磨。
屋内暗昧不明,灯火微弱,朦胧又暧昧。青年男女的互动,是冬夜里的取暖神器。
“砰!”
一室的被翻红浪骤然被沉闷的声响打破,床榻上的女人收回了腿,捻着自己指尖的一枚绣花针。
蒋招娣坐在床上,居高临下看着被踹到地上,被她一针扎晕的男人。
她冷冷一笑。
从察觉到他眼底的那一丝渴望起,蒋招娣看似处处被他掌控得无法逃脱,实则不过是在勾着秦尧步步深入,只待这最后一击。
她有金手指,找系统拿了个麻醉针。就在那次做烤猪的时候,她获取了一定的感恩值。
所以,面对秦尧,她只许胜,不许败。
更何况,他的人设是属于那种,抖……m的类型!
就更加得让他得不到,要不,秦尧怎么会黑化呢?
还不是因为柳香莲当时已经嫁为人妇,而他没办法得到她罢了。
小小乡绅也敢和白家人斗?
蒋招娣嫌弃地搓了搓身上的红痕,在发现暂时无法去掉之后只得作罢。
她迅速地穿好衣物,散乱着头发跑出了屋子,冲着厢房的方向大叫一声:“不好了不好了!你们主子刚才突然晕过去了!”
宅子里的杂役十余人,能够做主的也不过是王泗李耕还有阿滚几人。
如今王泗外出未归,阿滚每晚一旦睡死就无人能够叫醒,因此能被蒋招娣这一叫声引来的,只有李耕一人。
李耕赶来时看到躺在地上的主子,脸色大变:“离上一次发病还不过十来天,主子怎么又病发了?”
蒋招娣紧紧攥着衣角,六神无主得双目盈泪:“他、他刚才还好好的,不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现在可怎么办呀……”
“劳烦姑娘往北苑去一趟,将暂住在宅中的姜老神医请来。”
说罢李耕便扶起秦尧,将人放到了床上,又扯开被褥给秦尧盖上。
因着蒋招娣是个弱质女流,身上并无功夫,而李耕此时满心又都在昏过去的主子身上,他背后对着蒋招娣,丝毫没有防备。
虽然之前就做错过事情,但是,也就只有蒋招娣能帮忙了。
这时候的蒋招娣连连点头:“我这就去,你千万要照顾好你家主子。”
而这并不耽误她手中翻涌而出的另一根麻醉针顺利扎入李耕背后的某处大穴。
这样,就可以去掉证据,自己溜走了。
蒋招娣看着同样倒下的李耕,心中彻底松了一口气。
现在,她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