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绾歌勾着嘴角笑着说道:“小萧萧真是的怎么放着佳人独自一人在此就跑了呢?”。
安然感到有些窘迫这风绾歌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死死的盯着她的脸,难不成是她的脸上粘上了什么东西?安然有些不自然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那个……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风绾歌收敛了他那**裸的目光,然后笑着说道:“没有,只是觉得你非常非常的眼熟”。
眼熟?安然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眼风绾歌,不会呀这个人她从前从来也没有见过怎么会认识她,安然道:“我本来就长的普通这位公子估计是认错人了”。
风绾歌眯着眼睛笑着说道:“嗯……大概如你所说吧…”。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丝毫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还好刚刚风之萧跑走的时候并没有把伞拿走,安然起身说道:“这位公子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风绾歌并没有回应安然只是一直眯着眼对着安然笑,安然被盯的有点发怵就赶快撑着伞离开了。
安然撑着伞还没有走一会,远远的就看到浣儿抱着一把伞向她跑来雪很大所以浣儿跑的很是吃力。
“公子,你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回来我都担心死了”,浣儿一边抱怨着一边踮起脚尖去拍落到安然身上的雪。
浣儿的身高也只到安然的耳朵的位置,她用力的踮起脚小脸也因此胀得有点发红,安然有点无奈的笑了笑然后稍稍的弯下腰,她自是了解浣儿如果今日她没有替她拍去头上的雪花定不会罢休,安然可受不了她的啰嗦。
“好了浣儿,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别担心了,走我们一起回去吧”。
浣儿回到:“公子你有所不知刚刚家里来了个老太监正在家里等着你呢,上次那个小公公也来了,我也不知道他们来找你做什么所以就赶快出来寻你来了”。
李厉来了?只从上次见面安然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李厉,如今这李厉居然亲自登门来找她究竟会是什么目的。
安然看着远方说道:“浣儿看来我们得快些回去了”。
回到府里安然没有来的急脱下披风就急匆匆的去了前厅,走到前厅只见那李厉正站在房内看着墙上挂着的字画,那字画是孙先生所作安然觉得好看就命小丁将这画挂在这里。
安然给李厉作了一个揖问道:““儿子”不知干爹大驾光临,这不刚刚从外面回来才知道干爹来了便一刻都不敢耽误的赶来了”。
“哈哈哈,不碍事的,这不咱家今日难得有空就想着到你这看看”,李厉的声音依旧尖锐刺耳安然不知为何每次她听到李厉的声音都有种想吐的冲动,这种对李厉翻江倒海的恶心仿佛是刻在安然骨子里的。
安然笑着说道:“干爹还站在干吗?快快请坐我这就命下人准备晚饭,干爹好不容易来一趟儿子自然也好好招待的”。
李厉道:“唉,咱家晚上还有些事就不在这吃晚饭了,对了看你这挂的字画倒是十分不错不知是出自那位大家之手啊?”。
安然回道:“此画并非大家之手但是也是出自一位有学识的长者之手,干爹如若喜欢我马上就命人送到干爹的府邸”。
李厉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嗯不错,看来啊我这干儿子收的倒是不错很是贴心”。
李厉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其实咱家今日到此还真的是有一件重要的事”。
李厉给旁边的小公公使了一个眼色,那小公公马上递上了一本策子。
安然到也没有马上问是什么事,而是亲自给李厉奉上了一杯茶,李厉见此更是笑着看着安然满意的点了点头。
安然道:“干爹有什么事慢慢说,先喝口茶水润润嗓子”。
李厉掀起盏盖喝了一口茶水,接着说道:“你呀还真的是识眼色,咱家呀就是喜欢像你这样识眼色的人,小德子还不快把策子递过来”。
安然从小公公手里接过策子拿在手里并没有马上打开,疑惑的问道:“不知干爹这是……”
李厉对着安然神秘一笑然后道:“你呀多少是有些太过单纯,你手里的东西你可要握紧了这可是咱家送你的未来”。
“未来?干爹这是何意”。
安然自然已经猜出来了大概只不过她如果表现的太过急功近利只怕会惹得李厉的怀疑。
李厉道:“咱家不是说过只要你乖乖听话自是不会亏待了你,你可知你手里的东西可以让你从一只山鸡变成一只雏鹰,不信你自己打开看看”。
安然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手里的策子,在看到策子里的内容时她的双手忍不住的微微颤抖起来。
怎么会!这李厉怎么会放心让给她一个这么大的官职,虽然她已经猜到李厉会提拔她可是她万万没想李厉会把她提拔到中书令怎么核心的位置。
安然不可置信的看着李厉,结巴的说道:“这……这……我这不会在做梦吧”。
李厉大笑道:“哈哈哈哈哈,你当然不是做梦,你小子可以好好干呀千万不要让干爹我失望呀”,李厉的话倒是意味深长。
安然猜测李厉的目的也许是为了和摄政王抗衡,现在朝中摄政王的势利越来越大李厉的地位也逐渐处在岌岌可危的处境,李厉权利再大也不过是个宦官所以他想扩大自己的势利必须要在朝着培植自己的势利。
想来这沐家定是和这李厉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沐林川才会让她来“接应”李厉,这样看来李厉会是和沐林川是一伙的?但是看这沐林川对李厉的态度到也不像是十分信任的样子,不然怎么会让她掺和到里面,沐林川也不会不知她和李厉和沐家都是有仇的。
“干爹放心吧,我自然不会让干爹失望的,儿子谢过干爹!”,她当然不会让李厉“失望”,是非定论还得在她一步步走到跟高的地方才可有定论,她也不会是沐家李厉还有那摄政王手里待宰的羔羊。
安然微微一笑那笑倒是和以往十分不同,这一路走来安然成长了很多现在可从始至终她那颗坚定的心从来就不曾变过,虽说是非成败转头空可是对她来说成功与否却关乎她的一切,所以她必须成功也只能成功。